石宝全用力地点点头说：“对，我不是外人，你说吧。”

  秦老板说：“你们两个人的性格差异很大，你们是怎么玩到一起去的。”

  石宝全说：“邻居，你快说，什么私事？”

  秦老板说：“那我就说了，是关于玖礼表妹的……”

  “潘思秋？”石宝全嗷的一嗓子猛地一起身，身后的椅子被他撞倒在地，秦老板手里的茶水都惊得溢了出来，“她人呢？在哪里？”

  听到这潘思秋的名字，谢谷兰也冲了进来，“潘思秋人呢？”

  秦老板说：“什么情况呀，你们在找她？”

  石玖礼说：“秦老板是不是见到潘思秋人了。”

  秦老板说：“她今天去我铺面了。”

  “做什么？”

  秦老板说：“打着你的名号借钱。”

  秦老板一看这几个人的眼神跟要杀人一般，看来他今天没借给潘思秋的钱是对的，他把潘思秋去借钱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老板说：“我不知道你们找她，不然我就把人扣下给你们送来了。”

  石玖礼说：“我们最近一直在找她，就是找不到人。”

  秦老板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和她之间的过节，但是这人你们可得小心了，她见从我手里骗不走钱，她要把你手里造纸的方子卖给我。”

  石宝全说：“无耻，这人什么时候走的，往哪个方向走的，我去追她。”

  秦老板说：“太迟了，人早就没影了。”

  石玖礼说：“照这么讲她一定是把方子卖给谁过得手过，不然不能要把方子卖给你，我记得她没见过你，她怎么能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呢？”

  秦老板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她手里真的有造纸的方子吗？”

  石玖礼说：“她不知道如何造纸，因为她没见过造纸。”

  秦老板松了一口气，“你这表妹胆子可太大了。”

  石玖礼说：“我跟她断亲了，以后见到她麻烦告诉我一声。”

  “断亲？”

  石玖礼说：“她放火烧了谢谷兰的焚香，让她的相好夜闯谢谷兰的家，糟蹋了谢谷兰的婆婆，前些日子馄饨铺里的行凶杀人也是她雇的人，所以我们都在找她，就是不知道她的藏身之处。”

  秦老板的脸色跟着沉了又沉，真不敢相信，她今天打着肚子的那个女人如此歹毒，“那谢谷兰岂不是很危险。”

  石玖礼说：“是，所以在到处找他。”

  等秦老板走了以后，谢谷兰说：“潘思秋一定找过吴启仰或者丁老板。”

  石宝全说：“为什么？”

  谢谷兰说：“我们认识的这么多人里面只有吴启仰表现的最想得到造纸的方子。”

  石玖礼说：“那跟丁老板有什么关系。”

  谢谷兰说：“吴启仰跟丁老板的关系比跟秦老板还近，自从你造纸，吴启仰反复试探我懂不懂造纸，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两个人及其目中无人，她们进入敢在我坐牢的时候想让我用造纸的方子和他们做交易，我出来以后他们还能堂而皇之地凑到我们面前跟我们说话，她目中无人了。”

  石玖礼说：“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谢谷兰说：“我只想自保，这样明目张胆的觊觎别人东西的人，什么都能干出来，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去丁老板家买锋蜜罐子的原因，那人就是个蔫巴坏，最好和他不认识。”

  石宝全的大脑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东西，他理了理以后说：“我去找他们。”

  石玖礼拉着他说：“说什么？”

  石宝全说：“问问他们几个是不是联手搞咱们呢，他们既然联手就肯定知道这潘思秋藏在什么地方了。”

  石玖礼说：“你傻了是不是，潘思秋根本不知道什么造纸的方子，她一定是用假方子骗了吴启仰的钱跑了。”

  石宝全说：“那怎么办？”

  石玖礼说：“静观其变，吴启仰要是造不出纸肯定会找潘思秋，我们先让人顶着吴启仰和丁老板。”

  石宝全说：“潘思秋怎么如此可恨。”

  又过了几日，徐小芙都能下地溜达了，也没有潘思秋的音信，石宝全气的接连几天日日磨刀。

  谢谷兰把自己腰间的刀拔下来，“你让让，我磨磨刀。”

  石宝全说：“我劝你的刀别磨的太快也别太招摇，搞不好是给别人准备的。”

  谢谷兰说：“我这腰间不别把刀，我都不敢出门。”谢谷兰刷刷地在厨房磨了起来。

  吴启仰和丁老板找了一个小院按照潘思秋说的方法弄了两个水池子，又花钱编的竹帘，总之潘思秋提到的那些东西都弄齐了。

  不过折腾了几天都没做出来一张纸。

  吴启仰和丁老板遛鸟还可以，干活一个不如一个，这时吴启仰已经开始怀疑被潘思秋给耍了，他把手里的桑树皮往水里一扔，“死娘们，敢骗我。”

  丁老板说：“不是有她的地址吗？去找她。”

  两个人按照潘思秋给的地址杀了过去，去了才知道，不但造纸的方子是假的，这个地址也是假的，地址上的这个住所里面住的是老两口，从来没有一个叫潘思秋的女人住过这里，附近也没出现过这个人的踪影。

  吴启仰黑着脸道：“跟我走，去找石玖礼去。”

  两人一路来到石玖礼的书斋，石玖礼见到这两个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他就知道这人肯定会来找他：“吴公子，丁老板，来买书？”

  吴启仰换上一副和以往一样的面孔说：“我今天来是来要债的。”

  石玖礼说：“那你找错人了，我从来不欠你的债。”

  吴启仰拿出手里的欠条给石玖礼看，石玖礼看了一眼，五十两，他的造纸的方子竟然只值五十两，都么可笑的一件事呀，潘思秋算计吴启仰，吴启仰算计石玖礼，石玖礼仿佛看见潘思秋和吴启仰是怎么交易的了，应该跟秦老板身上的方法如出一辙，不会有别的新意了。

  石玖礼把欠条递给了吴启仰：“这上面写的还不够清楚吗，欠债人是潘思秋，不是我石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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