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琳没有躲避，闭上眼睛反而迎上去：“你打！你打！”

  欧幂的巴掌停在空中，叹息一声，手垂下来：“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说罢，她开门走了。

  欧琳气呼呼地关门，然后扑在床上，竟然哭起来。

  ……

  两天后的上午，顾洁玲刚到一家公司上班，飞龙给她打来了电话。

  见是飞龙的电话，顾洁玲一惊，却又不敢不接，她看了看周围新鲜的面孔，还是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顾洁玲，你立刻给我到卡米尔艺术会馆来！”飞龙阴冷的声音传到了顾洁玲的耳朵里。

  “我刚找到工作，今天是第一次来上班……”

  “我让你立刻赶过来！”

  飞龙说着，挂断了电话。

  顾洁玲呆愣了会儿，还是去请假赶往卡米尔艺术会馆。

  飞龙见顾洁玲到了，冷着脸说：“你随我来！”

  顾洁玲以为飞龙跟徐建成一样，喊自己来执行特殊任务，身子不由颤动着，或者，她以为飞龙自己要自己的身体。

  这两天，顾洁玲想好了，自己的身子再也不能随便给别人了，要不，自己太对不起林文玉了。

  她做好了反抗的准备，她知道，即使是飞龙想要自己的身体，只要自己不同意，他也不会强迫。

  毕竟，前面几次见面的时候，自己暗示过飞龙，他都没有那个意思，怎么可能在自己不同意的情况下，强了自己？

  顾洁玲跟着飞龙转悠着，直到像是跟着徐建成一样，她都知道转到什么方位了，更别说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时候，飞龙却让一堵墙壁打开了。

  走了进去，墙壁自动合拢。

  “我们一起看录像！”

  不知道飞龙按了什么地方，原本空旷无一物的房间突然推出了录像机来，接着，有两条椅子也像是变魔术一样被送了出来。

  “坐吧。”

  飞龙坐过去，顾洁玲也坐过去。

  这些神奇出现的道具，顾洁玲并不感到陌生。

  接下来，录像开始播放，顾洁玲一看，心跳加快，上面正在播放着自己的过往事件。

  飞龙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录像。

  顾洁玲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看不下去了：“飞龙，我不看，别放了！”

  “这才仅仅是开始！继续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飞龙心里不由冷冷道：你竟然三天都不向我汇报林文玉的情况，你以为我手里只有几张照片么？我要让你知道，你一大把肮脏行为的证据都在我的手里！

  “我不要看！我不要看了！”

  顾洁玲吼叫着，但是，录像在继续，不看镜头一个个出现，她闭上了眼睛，然而，熟悉的声音还是强烈地刺激着她。

  顾洁玲双手捂住了耳朵，有气无力的低吼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飞龙见了，站起来，拿开她的手：“顾洁玲，你给我好好看你是什么人！你听听你的声音有多浪！”

  “我不是好女人，我是烂女人！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是好女人，我是烂女人！不要放了，我是烂女人，我知道自己是烂女人！”

  “你给我静下心来看！”

  飞龙低吼着，然后说出了为什么让顾洁玲来看录像：“顾洁玲，你以为我手里的证据不足，是不是？让你帮我监视林文玉的一举一动，你这么长时间竟然都不向我汇报！”

  然而！

  顾洁玲像是没有听到飞龙的话，只是像唱歌一样地吼叫着：“我不是好女人，我是烂女人！我不看录像！我不是好女人，我是烂女人！”

  飞龙感觉到不对劲了，停止了播放，对着顾洁玲吼道：“顾洁玲，我可以不放了，你以后要记住……”

  “我不是好女人，我是烂女人！我不好看录像！我不是好女人……”

  飞龙不由傻眼，停止了吼叫，看着顾洁玲，听她重复了几遍，忽地大吼道：“顾洁玲！”

  然而，顾洁玲像是没有听到，继续唱歌一样地重复着：“我不是好女人，我是烂女人！我不要看录像！”

  飞龙没有想到，顾洁玲之前做了那么多的烂事，却这么经不住挫败，她像是疯了！

  不！她就是疯了，她是真的疯了！

  飞龙不再吼叫，试着哄她：“洁玲，刚才我只是逗你，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看，我没有放录像了……”

  “我不是好女人，我是烂女人，我不要看录像！我不要看录像！”顾洁玲说着，忽地对着飞龙龇牙咧嘴，然后“哈哈”地笑起来，笑过之后，她又唱歌一样“我不是好女人，我是烂女人……”

  “码的！你个烂女人！”

  飞龙怒骂一声，出了门，把顾洁玲一个人关在空旷的房间里，设备已经藏起来，顾洁玲面前的房子，只有四面墙壁，她就在空旷地房子不停地唱歌一样说着重复的话语。

  飞龙打了电话。

  ……

  郑晓花见林文玉吃完了早餐，高兴地说：“文玉，洁玲今天终于正式上班了，她已经去上班了，为了庆贺她找到了工作，我今天打算买些你和她喜欢吃的菜，晚上的时候，我都要喝两杯。”

  “妈，谢谢你。其实，没有必要这样，菜多了，你也累。”林文玉看着郑晓花说，他理解了一个母亲的心，也理解了郑晓花和顾武奎原来对自己的苛刻，谁让自己当初要装成一个书呆子呢？

  “不累。做点饭菜有什么累的？你们年轻人上班才累。文玉，其实，最累的是你，看你不仅要工作，还要写小说，唉，你才不容易。”

  郑晓花看着林文玉不由感叹着，她亲眼看到了，顾洁玲没有工作的时候，林文玉并没有半句怨言，还安慰着顾洁玲。

  “妈，我上班不累，写小说也不累。”

  “怎么能不累？妈虽然没有文化，但是，知道你的也是劳动，脑力劳动。对了，听人说，脑力劳动可费脑子了，比体力劳动还辛苦。体力劳动累着了，休息会儿就好。脑力劳动要是超过了强度，脑子都会坏掉……”

  林文玉看着郑晓花长篇大论，侃侃而谈，不由笑起来。

  此时，手机响起铃声，一看，是斑虎打过来的，他按了接听键，郑晓花也及时停止了说话，看着林文玉。

  斑虎此时已经在路上，他正在送顾洁玲回来，按照飞龙的指示，他负责把顾洁玲送回来，快到小区的时候再通知林文玉。

  车上还有飞龙的人，斑虎只能按照飞龙的指示办，快到小区了，他给林文玉打电话：“林哥，顾洁玲疯了，我正在送她回家，快到你们小区了，你来接她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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