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洗澡神器

    “江波同志，我命令你吻我!”

    何雨柱和周国萍刚刚走进了家门，就听到了一句台词，这是现在最火的一部电视剧，叫《敌营十八年》中的台词，内容很简单，就是一位卫士只身深入虎穴十八年。他不顾个人安危，与敌人巧妙周旋，关键时刻当机立断，急中生智，避过敌人的重重监视，一次次将情报安全送出，粉碎了敌人的阴谋诡计，终于迎来解放。

    你是不知道当年这部电视剧有多火。

    虽然说这部电视剧只有9集，但是那时，电视还是稀罕物，特别是在农村，有电视机的人家寥寥无几。

    所以便出现一种盛况，上百人挤在一台电视机前，都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随着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再传来几声枪响，电视剧正式开演。

    该剧是1980年拍摄的，当时的背景是，开放刚刚迈开脚步，从国外引进的一批电视剧如《大西洋底来的人》、《加里森敢死队》等陆续出现在观众面前，但国产剧方面却非常尴尬，压根没有，也没有素材可拍。

    对于这种文化贫瘠，有关部门认为影响很不好，泱泱大国，五千年文化，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电视剧作品呢？

    于是，第一电视台作为上面门面级媒体，开始组织有关人员要冲破这种文化桎梏，就在这种背景下，《敌营十八年》应运而生。

    该剧的导演是王扶林和都郁，王扶林大家都很熟悉，他后来又拍摄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红楼梦》和《三国演义》，特别是《红楼梦》，更是成为不朽经典。

    这部电视剧是真的太经典了，尽管没有突出宣教特点，但《敌营十八年》仍然还是带有那个年代众多电影作品的一些共有特征，很多台词和镜头都似曾相识。

    比如，主人公江波卧底多年，当终于和组织取得联系时，激动地说了一句“我终于找到你们了”，这句话大家是不是很熟悉，貌似在多部作品中都有呈现。

    再如，江波的女儿被敌人严刑拷打，作为父亲，江波就站在面前，可卧底的身份使得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但背着敌人江波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种镜头其实在以往的国产影片中也曾有过。

    还有，江波的助手唐华和女友在树林见面那场戏，虽然两情相悦，说话时却始终保持着距离，而且女方抱着树别着脖子，终都不敢正眼看男方，这很符合当时那个年代表现男女情爱镜头的描写。

    不过，《敌营十八年》播出后虽然轰动一时，却也招致无数批评。

    其中被批评最激烈的一点，这部剧中竟然出现了床戏。

    作为地下工作者，一定要出淤泥而不染，洁身自好，富贵不淫，贫贱不移，但剧中的床戏显然同这一要求严重相悖。

    到底怎么回事呢？

    饰演江波的演员张连文面对这种批评一开始也是一脸懵，说里面有床戏，我自己演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后来才弄清楚，原来里面有一场戏，江波到女特务罗茂莉那里去找密码本，当时罗茂莉正和一个男特务躺在床上，被江波撞破后，罗茂莉露出一边肩膀。

    这就是所谓的床戏，放到今天的影视剧里再常态不过，可在当时这种镜头算是开了先河，哪怕躺在床上只露个肩膀，也会引起轩然大波。

    从这里伱可以看到什么.？

    呵呵，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但是何雨柱却看到了一些东西，那就是录像厅的成功，《敌营十八年》的大火，说明了此时我们国人的娱乐确实。

    开放已经开始，大多数人的日子都好过了一些，所以说他们需要娱乐，电视的娱乐是不够的，大大的不够，所以何雨柱从《敌营十八年》的大火中，看到了录像厅的未来。

    “奶奶.还在看电视呀？”

    何雨柱一进去就看到李奶奶正和何雨水，于海棠，李秀娘四个女人坐在一起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家的大彩电，这彩电原来可是整个四合院独一份的，不过，现在许大茂和刘海中也有了。

    这里你可以看到日子越来越好了。

    世纪六七十年代，一般家庭能有戏匣子（收音机）这种高档电器，听个新闻评书相声啥的就是最高享受。

    大概在七十年代末，黑白电视机出现在家庭。开始都是苏联或东欧生产的电子管电视机，外形笨拙，画质一般，噪音挺大，和接踵而来的晶体管电视机没法比。

    当时电视机普及率不高，整个南锣鼓巷也只是几家有电视。

    有电视的人家可热闹了，屋子里经常坐满看电视的亲朋好友，就连后窗也挤满了看电视的人。那时候邻里关系和睦，放到今天是不可想象的。

    再后来大多数家庭都有了电视，不用去别人家看了，但那种情景至今难忘。

    那时没有有线电视，只能通过电视天线来接收电视信号，电视自带的天线接收能力差，人们只好想办法自制土天线。

    一般都是用铜铝金属，也有用易拉罐的，做成各种形状放在室外，再用电线接到室内的电视机上，收视效果大大提升。

    当年的平房都是用高高的杆子把天线支起来或绑在烟囱上，棚户区老照片可以看到那种天线林立的现象。

    天线安装好还需调整方向，以达到最佳的效果。平时还好说，遇见刮风下雨天线经常会变动，就需要到室外重调。现在的人无法想象当时的尴尬，看个电视真不容易，后来有了有线电视才解决了这一难题。

    八十年代中期，彩色电视又逐渐走进千家万户。电视机成为那个年代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家用电器，是结婚必买的新大件之一，一个美满的家庭必须要有台电视。

    那时的电视机价格可不便宜，八十年代初期的黑白电视四五百块钱，后来的彩电要二千块钱左右。那时候工资才多少钱，现在看就是天价。

    当年四九城电八厂生产四九城电视，但由于供不应求，也只能凭票供应。不少人为买电视求爷爷告奶奶，直到捧回家才皆大欢喜。

    那个年代，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机，不管看不看，电视有动静心里才安稳。

    电视是家庭的娱乐中心，是家庭温馨的象征。全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的画面永远凝固，那是看电视的黄金时代。

    “柱子回来了快点一起来看电视，这些特务真的不是人，江波的女儿太可怜了。”说着，李奶奶还抹了抹自己脸颊上的泪。

    要知道李奶奶现在最爱的就是看电视，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视机，要是没有电视看，李奶奶就会烦躁不安，呵呵，很有意思，就好像老小孩一样，而且越来越喜欢吃甜食。

    什么驴打滚，冰糖葫芦，都是李奶奶的最爱。

    “奶奶.这些都是假的，是演的，所以您老可千万不要砸电视机呀？”

    何雨柱这话一说，众人都笑了起来，原来是何雨柱第一次买了电视回来，一次李奶奶坐这看打战的电影之后，发现我们的卫士倒底，那是第一时间拿起了手边的篮子，直接砸向了电视机，好在篮子没有什么杀伤力，要不然几百块买的电视机就完了。

    这一直都是老奶奶有些尴尬的事情，没办法，咱们老一辈的人，就是对祖国有一种天然的使命感。

    “你说什么呢奶奶又不是老糊涂。”李奶奶顺势白了一眼何雨柱，众人再次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何雨水看向何雨柱道：“哥你说的录像机什么时候才能弄来呀还有录像带，你可是说了，你能搞到香江的电影，我可是和我的很多朋友都吹过牛了，到时候，我可要带她们看的，你这要是弄不来，我可就没有面子了。”

    何雨水现在已经是大龄青年了，好在已经谈了一个对象，叫张志平，是一名户籍治安员，家里有一个寡妇妈妈还有一对弟妹。

    张志平是老大，何雨柱看过一两次，人比较老实，何雨水喜欢就好了，现在已经开始商定日子了，准备将何雨水给嫁出去了。

    这次何雨柱也给何雨水准备了不少的嫁妆，其中就有一间炒货店铺，这些嫁妆将是何雨水在娘家撑腰资本。

    何雨柱微微一笑看了看何雨水道：“已经快好了，你再稍微等一下，对了今天你们怎么这么齐，没有去店里，都在家里看电视？”

    “大家都有些累了，所以就休息一天，反正店里也有人，而且今天人也是齐的，正好大家一起吃个饭。”于海棠起身。

    “哦！”何雨点点头：“那是在家里吃，还是去店里吃？”

    “就在家里吧我和海棠，雨水一起忙活一下，一会就能吃了。”李秀娘微笑。

    “那你们忙去吧.我和柱子一起看电视。”李奶奶呵呵一笑，何雨柱也是顺势坐到了李奶奶的身边笑道：“对呀，你们快去忙吧，我要看电视了。”

    众人再次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推门的一瞬间，外面大雪飘了下来，何雨水惊喜的喊道：“呦，下雪了，终于下雪了，我还以为今年不会下雪呢？”

    何雨柱往外面一看，果然外面下起了大雪，这个时候，何雨柱想到了什么.只要下雪开始，那么他的另外一个生意也是可以开始做了。

    冬天洗澡很麻烦，你要是城里人，当然可以去浴室，四九城有很多的浴室，一次一毛，三毛钱，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但是农村就不行了，农村可没有浴室。

    北方的农场冬天洗澡，真的是一个大工程。

    每年到了深秋初冬的秋收秋种农忙季节，是农村农民最尴尬的期间。大忙时生产队劳动的强度相当大，白天身上出了汗，到了晚上在家里的木盆里洗澡是相当凉的。

    特别是在打谷场上脱粒时，谷物上的漂浮物、稻把上的泥尘蓬头垢面地扑向面额、嘴巴、眼睛、头上、颈脖里、草屑、尘上沾满全身内外，接触到皮肤上奇痒难受。晚上实在没办法洗澡时，每天只能烧上一点温水在睡觉前擦下身再上床。

    孩子们虽然有时间到镇上去洗澡，但没有钱。我们小孩子平时手上是从来没有一分钱的。

    镇上浴室的浴资，内堂是一角两分，外堂八分一根浴筹。浴筹是用竹片制成的，长约十公分，宽约两公分，浴筹的顶端有方角和斜角区别内外堂的标记。

    有时候父母感觉孩子们身子特别脏时，就给我们一角钱，同时约上村里的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小伙伴，一路上蹦蹦跳跳到镇上。

    有两角钱的小伙伴，大家也说好一起都洗外室八分钱的，内外堂相差四分钱的区别是：内堂有茶水供应，有一人一位的卧铺，浴客可以占着位睡上一下午，室温也有保障。

    外堂是长木板通铺大厅，设有一人一位，几个小孩把衣服脱下，堆放在一块。

    下池洗好澡，从浴池上来后到了大厅，就得穿上衣服，如不及时，马上就冷得瑟瑟发抖。

    到了春节期，外堂人满为患，洗澡人一拨又一拨，也容不得我们多停留。

    洗完澡，还剩下两分钱，在当时两分钱可以买一支铅笔或一块橡皮。如不需要买学习用品，两分钱可以买两粒糖果或两颗“伊拉克”蜜枣。

    村子里还有一个洗澡的方式，浴锅”里洗澡。

    在打谷场上，牛舍猪舍的茅屋里，有一间专门用于烧猪食烧热水喂牛的两只大铁锅。

    在两眼的大土灶头上，里锅是一只宽边的大铁锅，锅的口径约一米，外锅是窄边的大铁锅，口径约九十公分。

    村民洗澡在里面宽边的大铁锅上。

    村子里有三十多户人家，总人口一百五十多人，每天晚上由会计按排每户轮流洗浴锅澡。

    大户人家人多一晚一户，小户一晚安排两户。

    如轮到洗澡的一户人家，人员要全部一同到场，大人先给小孩洗，先男后女，女主人最后一位下锅洗。

    洗澡时锅口上横放一块木板或一支扁担，人坐在上面洗。

    洗澡水如凉了，灶下有在旁等候的人员添加柴草生几把火加热一下水温。洗澡水只加不换，如换一大锅水，要烧好长时间，耗柴草多，村子不允许，时间也不允许。

    那时塑料薄膜市场上还没有，浴锅旁灶边用草帘子遮拦一下，作用有二，一是可降低浴锅里水的散热速度；二是可遮掩一下裸露的身体。

    一个村全部轮流洗一次澡约二十多个晚上，生产队每年在冬天只安排一次这样全村的洗浴锅澡。

    可以说洗澡很难，而就是这个洗澡难，何雨柱将一个洗澡神器给发明了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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