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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张翀抉择!(为新盟主泥岚轩真贺)


  (恭喜泥岚轩真成为本书新盟主,感恩涕零!顺便求下月票和助力卡)

  足足好一会儿之后,张翀的目光才渐渐恢复了焦距,看清楚了眼前的儿子。

  这一次睁眼,真的仿佛恢复了新生。

  “肠痈绝症,也能治?”

  张翀虚弱道,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病,觉得此次已经必死无疑了。

  张洵喜极而泣。

  此时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他内心的狂喜。

  原本他的整个世界都要崩塌毁灭了,心中的高山都要倾覆了。

  此时父亲竟然活了回来。

  沈浪说过第一个指标很重要,病人能不能在第一时间苏醒过来,如今刚刚过去几个时辰,父亲竟然真的战胜了黑暗病魔苏醒了。

  “是沈浪救了您,真是神技,神乎其技啊。”

  一直到现在张洵都觉得完全不可思议。

  知道沈浪智近乎妖,但没有想到竟然如此厉害,肠痈这种绝症都能治好。

  而且还用匪夷所思的方式救治好。

  听到张洵的话后,张翀不由得一愕,目光变得无比复杂。

  然后又长长松一口气。

  这个世界真是造化弄人,没有想到最终挽救自己生命的竟然是曾经最大的敌人。

  “张公终于醒来,这条性命总算是保住大半了。”

  沈浪走了进来。

  张洵本来想要跪下,但终究没有跪。

  大恩已经不能言谢了。

  张翀望着沈浪,神情仿佛有些复杂,一下子难以启齿。

  这辈子他跪过国君,感激过祝戎,感激过宁启王叔等等。

  但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恩情,活命之恩。

  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他虚弱的面孔竟然有些忸怩。

  “沈公子要灭苏氏,进行到哪一步了?”

  终于,张翀憋出了一句话,还是谈正事比较自然。

  沈浪掰着手指头道:“大概还有十三天,就要决战了。”

  旁边的张洵听之一愕,五王子宁政也不由得一愕。

  这决战怎么还具体到哪一天啊?

  关键这个张翀此时敌我难分,你竟然和他说得这么清楚吗?

  张翀想了一会儿道:“是对方先动手,然后绝地反击?”

  沈浪服气了。

  跟这么聪明的人讲话实在是太省力气了。

  沈浪仅仅只说了一个十三天,张翀就断定沈浪和苏难这场决战,应该是苏难先动手。

  这里面的逻辑关系非常复杂的。

  现在国君比较喜欢沈浪,那么对沈浪致命一击的时刻,就必须挑选国君最恼怒之时。

  国君此人刻薄寡恩,最喜欢迁怒于人。

  当你要害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趁他心情最羞怒时,定能事半功倍。

  若沈浪主动攻击苏难,会选择国君欣喜时,因为国君心中对苏难是不喜欢的。

  而苏难则反之。

  紧接着,张翀道:“这次国君和吴王边境会猎,你不看好,你觉得国君会输?”

  沈浪点头,再一次叹为观止。

  张翀就是张翀,哪怕刚从大病中苏醒过来,脑子就如此犀利敏锐。

  他的高烧刚刚退,脑子应该一片混沌猜对啊。

  张翀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之前每一次会猎吴王输只是示弱而已。如今我越国陷入南殴国叛乱的战争泥潭,吴王会借机强势起来,所以这次会猎,国君会输。”

  不仅张翀看出了,苏难也看出来了。

  这十几天时间,苏难和沈浪停战,享受了难得的安静时刻。并不是休战,也不是谁要舔伤口。

  之前的交手,沈浪小赢了一阵,但双方谁都没有受伤。

  之所以暂停,就是等待国君和吴王的会猎结果。

  “你有破绽?”张翀道。

  ”对。“沈浪点头道:“而且是正常方式无法弥补的破绽,是瞬间能够置于死地的破绽。既然无法弥补,那就将这个破绽放大,然后灌满毒药,给予敌人致命反击。”

  张翀想了一会儿,然后点头道:“我大约知道了。”

  接着,张翀又道:“沈浪你很用险,这一战胜负几乎是顷刻之间,会很险恶。”

  为何沈浪一说,张翀就知道是哪个破绽?

  因为沈浪之前是张翀最大的敌人,沈浪身上的每一个破绽都被他研究过无数遍了。

  那个致命破绽,张翀当然知道。

  只不过,他权衡再三后终究没有用。

  因为有些事情苏难可以做,他张翀不可以。

  不仅仅是底线问题,而且还是人物属性的问题。

  沈浪道:“张公认为此战,我胜算如何?”

  张翀想了好一会儿道:“你谋划那么久,步步算计,胜算当然不小。但是想要一举扳倒苏难太难了,此人经营了几十年,在朝中根基太大,关键他垄断了羌国的所有外交,苏难一倒,羌国就要发难。如今南殴国战局已经如此焦灼,一旦羌国加入进入,后果不堪设想,除非……”

  顿时张翀住口不言,朝着沈浪望来,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除非羌国内乱,自顾不暇。

  他在大理寺内,对外面的政事已经两耳不闻,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儿子张洵的亲笔信。

  就算这些信也是被大理寺挑挑拣拣,多番刁难之后,才送到他手中。

  但沈浪出使羌国这么大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沈浪点了点头道:“羌国快要乱了。”

  张翀又道:“羌国武士焚烧神庙这件事?”

  沈浪又点了点头道:“也是我所为。”

  张翀震惊,不可思议。

  旁边张洵不由得一愕,沈浪连这等秘事都说出来?

  要知道张家可算是他敌人啊。

  沈浪何止在张家面前说出来,还在国君和苏难面前说出来了。

  关键是张翀知道沈浪的秘密更多,比焚烧圣庙致命得多的秘密都有。

  旁边张洵道:“如此说来,沈兄让羌人焚烧圣庙,不是为了救金木聪?”

  沈浪道:“恰逢其会,一箭双雕。”

  张翀闭上眼睛,难掩心中的震撼。。

  他此时依旧发着低烧,但是毕竟刚从高烧降下来,冰凉凉的舒服。

  虽然有些头昏目眩,但也并不是很妨碍思考。

  沈浪的整个计划在他的脑子里面串联成线,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第一步焚烧圣庙,第二步出使羌国,第三步朝堂决战,第四步消灭苏氏。

  厉害!

  太厉害了!

  一环扣一环,时间甚至精确到几天之内。

  而且利用了天灾人祸和大局。

  羌国天花爆发,国君会猎。

  只要卡住这两个时间点,就能料敌于先。

  一旦知己知彼,就百战百胜了。

  上一次在玄武城,沈浪就是这样走一步看三步,四步,方才大获全胜。

  当然,张翀也走一步看三步,四步。

  双方几乎是在下明棋,结果沈浪运气好了那么一点,最终大获全胜。

  这一次,苏难能够看穿沈浪的棋局吗?

  而且,沈浪胆敢把自己致命的破绽显示给敌人。

  这种狠毒果决,确实让人叹为观止。

  沈浪道:“张公,如此扳倒苏难够了吗?”

  张翀道:“引起国君的私愤已经足够了,但是公义还不够。”

  沈浪道:“我还有一件东西,是苏氏上一代人犯下的错误,绝对会刺激国君的逆鳞。”

  张翀道:“那还是私怨,任何一个权臣的倒下,都需要一个大义。”

  沈浪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想要让苏难在朝中倒台,最关键是要引起国君的私愤,但大义也很重要。

  总要一个听上去高大上的罪名。

  苏难毕竟是太子少保,镇军大将军,枢密院副使,朝中巨头。

  张翀道:“扳倒他的大义我有,而且证据确凿。”

  沈浪不由得一愕。

  张翀道:“我是新政先锋,而我心中的头号目标并非玄武伯爵府,而是镇远侯爵府。苏氏才是老牌贵族的巨头,新政若拿下他,意义才更加重大,实在是国君都拿不下苏氏,才会挑金氏家族动手。”

  接着张翀道:“十三天,还有十三天时间!你和苏难这一场决战,还是太用险,你朝中几乎没有任何盟友!这样吧,我也来。”

  “您也来?我和苏难的恶战,您也来?”

  张翀道:“毕竟我也是新政先锋。”

  沈浪顿时躬身拜下道:“多谢张公。”

  ………………

  苦头欢的利刃夹在徐芊芊的脖子上,几次要切下去。

  什么原则?

  关键时刻还讲什么原则?

  他几次要砍下徐芊芊的脑袋。

  但是手臂里面仿佛注入石头一般,根本就砍不下去。

  徐芊芊继续道:“你要什么东西?我男人可以给你。”

  “闭嘴,你给我闭嘴。”苦头欢沙哑道。

  我苦头欢一生杀人无数,区区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只杀恶人,不杀老幼妇孺,仅仅只是一个口号而已,怎么你也当真了啊?

  西边三眼邪,东边苦头欢。

  大家都是恶人,你还装什么圣人啊?

  杀了她,杀了她就算是完成了。

  足足酝酿了好久的勇气,苦头欢手中利刃猛地斩下。

  “砰……”

  徐芊芊床头直接被削去了一块,头发也被切掉了一缕。

  “啊……啊……啊……”

  苦头欢愤怒嘶吼,他还是下不了手。

  “你滚进玄武侯爵府去。”

  然后,他直接就只要转身离去,带走徐绣天南的那块牌匾。

  徐芊芊此时反而追了上来。

  “苦头欢,你想要什么东西?”

  “和你无关。”

  徐芊芊道:“你去国都找沈浪啊,这个人渣很厉害的,你不管要什么东西,他都能够给你的。”

  日!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我男人。

  而现在就变成了人渣。

  徐芊芊你这改口也太快了吧。

  女人就是现实呀,用完就扔掉啊。

  苦头欢已经出门了,徐芊芊这个女人反而还追出门来。

  “苦头欢你别走啊。”

  苦头欢顿时要怒了:“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你还敢追上来不让我走?不怕死吗?”

  徐芊芊认真道:“苦头欢,我们都是身处于黑暗中的可怜人,我算是被仇妖儿挽救的。你也需要一个人挽救,你是一个英雄,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但是请你去找沈浪好吗?他会帮你的。”

  苦头欢暴怒,沙哑道:“老子不需要任何人帮。”

  然后他脚下一弹,身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

  越国国都。

  “张翀救活了?”国君顿时不可思议惊诧道。

  黎隼公公道:“千真万确,沈浪救活了张翀,高烧已经退了,人也醒过来了。”

  国君道:“此子竟然有如此高的医术?真是让人不敢置信啊?”

  黎隼大公公道:“可不是嘛,肠痈是绝症啊,竟然也能治。”

  国君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原配夫人,她当时就是得了肠痈而死的。

  如果当时沈浪在的话,她大概也不会死吧。

  不过,就算治好了她的肠痈,她大概还是会郁郁而终。

  沈浪这小子,先是治好了宁萝,再是治好了宁焱,如今又治好了张翀。

  这小子的医术确实神乎其技。

  国君下旨道:“不要声张,就当作张翀没有得肠痈,去把大理寺看管张翀的几个牢头,牢卒杀了。”

  “是。”黎隼道。

  国君拿起之前拟定好的旨意。

  本来打算张翀一死,这封旨意立刻送过去。

  如今看来,这道旨意不需要了。

  “重新拟旨,张翀所谓贪污国库一案,纯属子虚乌有,谣言捏造,抓捕有关诬告者。张翀无罪释放,官复原职。”

  黎隼大公公顿时叩首道:“是。”

  他声音还微微有些抖。

  国君不由得朝他望去一眼道:“你有做什么戏。”

  黎隼道:“没,没什么。”

  黎隼只忠诚于国君,所以对忠君的官员尤其好感。

  对于张翀之前的不平遭遇,他当然也非常难受,只不过宦官不得干政,他的任何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服从国君的旨意。

  所以这半年来半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讲,但如今张翀官复原职,他还是有些激动了。

  ………………

  大宦官黎隼来到张家宣旨。

  “张翀贪污国库一案,纯属诬告,子虚乌有,无罪释放,官复原职,钦此!”

  张翀枯瘦的身体拜伏在地,颤抖道:“臣谢恩!”

  黎隼大公公上前将他搀扶起来道:“张大人好好养病,陛下身边还少不了你这样的臣子。”

  张翀拱手道:“多谢黎公公。”

  黎隼握了一下张翀枯枝一般的手,然后离去。

  ………………

  张翀官复原职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朝堂。

  许多官员忍不住嘘吁,这人的机遇真是难讲啊。

  这半年来算是张翀最惨了,无缘无故被关押在大理寺监狱里面,眼看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而且还得了重病,眼看就要死了。

  结果没有想到不但活了,反而还官复原职。

  真正是绝地求生啊。

  从此之后,御史台就多了一个右大夫了。

  御史大夫王承惆有些皱眉,希望张翀乖巧一些。

  你这个职位只是一个过度而已,万万不要喧宾夺主。

  御史台只能有一个声音,一个首领,那就是我王承惆。

  …………

  两日之后,国君离开国都,前往边境线和吴王会猎。

  所谓的会猎,就是另类的比武三战。

  吴越两国常年大战,二十几年前因为艳州之变,卞逍带着十万大军南投越国,致使吴国大败。

  从那之后,吴国一直休养生息,就没有再爆发大战。

  但是两国边境摩擦不断,争斗不断。

  人天生就是好斗,没办法的。

  两国既然不能交好,那总要斗一个输赢,又不能真的打仗、

  怎么办呢?

  两位国君在边境会猎。

  文对弈,武厮杀。

  文对弈,就是两个国君下棋。

  武厮杀,就是两国派出精锐的骑兵,在一个大空地上对冲厮杀。

  这也是贵族之间的老传统了。

  吴越两国,每隔五年一次国君会猎。

  之前每一次,越国都大获全胜,大涨国威。

  宁元宪的棋艺很高,每一次都能将吴王杀得丢盔卸甲。

  越国的骑兵,也每一次都能击败吴国骑兵。

  整整二十几年,都是如此。

  但宁元宪乐此不疲,他是一个多么虚荣的人啊。

  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宁元宪文治武功样样顶尖,我越国才是真正的南方霸主。

  而今年,他尤其看中会猎的胜负。

  因为南殴国叛乱已经打了一年多的,到现在战况都无比焦灼,没有任何明朗的意思。

  国君先后已经调入二十五万大军进入南殴国了。

  但是沙蛮族那群恶棍仿佛死不完一样,源源不断加入战场。

  而且矜君那个畜生,竟然越打越厉害,竟然打出了几分雄主的感觉出来了。

  更可怕的是,随着战局的深入,南殴国和沙蛮族的关系竟然变得亲密起来。

  沙蛮族的这群恶棍竟然越来越欣赏矜君,竟然有种要将他奉为沙蛮族领袖的意思。

  在这个关键时刻,国君尤其需要一场又一场胜利来提振国威,提振君威。

  上一次出使羌国的胜利,就被他吹成了不世之功。

  而这一次国君会猎,那就更重要了。

  若是在会猎上,他击败了吴王,那就可以接着向天下吹嘘。

  我越国再一次击败了吴国这样的大国,区区南殴国之乱,疥癣之疾,不足挂齿。

  打一个比喻。

  这五年一次的国君会猎,胜意义比二三十年前我们国家参加奥运会还要重大。

  当时我们的国家急需在世界提升名望,而奥运会是最好的舞台,所以我们当时对金牌才会如此迫切。

  所以对于宁元宪来说,吴越两国的边境会猎,不仅仅是外交战场,还是政治战场,军事战场。

  只能赢,不能输!

  国君出战,三王子随行,太子留守国都。

  枢密使卞逍,枢密院副使种鄂和南宫敖陪同随行。

  枢密院副使苏难留守国都。

  一直以来,苏难拼命巴结国君,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在身边。

  这一次,却没有随行。

  ……………………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

  距离沈浪和苏难的朝堂决战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一次,生死存亡。

  这几天沈浪的日子过得实在是超级安静啊。

  就是太寂寞了。

  冰儿肚子越来越大了,就算她身怀绝技也没用啊,能看不能能吃。男人毕竟是要吃主食,要吃肉的,光吃水果可不行。

  但沈浪在国都已经没有肉可以吃了啊。

  每一次经过一些青/楼的时候,沈浪都蠢蠢欲动。

  听说里面有好多清倌儿,都还是处/子呢。

  娘子说了,只要别找不干不净的女人就行。

  我家宝贝娘子就是深明大义,那为夫就却之不恭了。

  要不然,我就偶尔破戒一次?

  而且,我和苏难的大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那可是生死之战。

  我需要好好放松一下身心不是吗?

  那些纯洁无瑕的处/子娇娘,多可人啊。

  就算我不去睡,她们的初次也会卖给一些粗俗的商人啊。

  我长得这么帅,完全是做善事,拯救众生啊。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

  浪爷用了足足一个时辰说服自己,然后乔装打扮,豪迈地踏进了青/楼的大门。

  但是……

  脚步刚刚迈进门,就再也走不下去了。

  脑子里面浮现的都是木兰宝贝充满爱慕和依恋的目光。

  于是,他又很怂地退了回来。

  但晚上实在很难忍啊。

  于是,第二天他给自己鼓足了一个半小时的勇气,然后再一次迈进了青/楼大门。

  但是,还没有走上楼梯,又退了回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四五次,有一次都上楼了,但还是退了出来。

  唉!

  每一次脑海里面都浮起木兰宝贝的脸蛋和眼神。

  还有仇妖儿充满鄙夷的面孔。

  终究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浪爷发现,自己没有那么人渣。

  本来也没事的。

  结果有一天遇到了母老虎公主宁焱从青/楼外面的大街经过,尽管沈浪乔装打扮过,但她一眼就认出了。

  “咦,沈浪你怎么在这里啊?”

  “哦,你想要去嫖宿!”

  “人渣!”

  然后,宁焱扬长而去。

  旁边人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进进出出青/楼好几次的男人竟然是沈浪啊。

  哎呀!

  竟然是沈浪公子啊!

  于是,几个老鸨拥了上来。

  “沈公子,别走啊,别走啊!”

  “沈公子莫非没有看中的姑娘,你看奴家如何?奴家虽然已经是老鸨,但一身绝技可还没有丢掉啊。”

  平时战无不胜的浪爷,狼狈逃窜。

  那一瞬间,沈浪真的想要将宁焱这只母老虎活活弄死。

  妈蛋,你坑我不是一次两次了啊。

  造孽啊!

  日了狗。

  然后,浪爷出名了。

  有人一句话总结沈浪。

  想X又不敢X。

  后来就更过分了,直接说沈浪那方面不行的,所以才进进出出好几次。

  沈浪肯定是不行啊,要不然金木兰女神怎么还没有怀孕呢?

  沈浪不行!

  名声传到五王子宁政那边,他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

  浪爷欲哭无泪。

  心中就更加想要弄死宁焱了。

  但是,打不过她啊。

  这几天,沈浪几乎天天和云梦泽,宁焱厮混在一起吃喝。

  每次一见面,宁焱就喊:“人渣!”

  过了几天后!

  她又在人渣后面加了一个词,窝囊废。

  真的好想弄死她啊!

  …………

  距离国君和吴王边境会猎结束,还有两天。

  那么距离和苏难朝堂生死决战,也是两天!

  浪爷已经守身如玉二十几天了。

  整个人都要炸了。

  今天又去和云梦泽,宁焱厮混喝酒。

  宁焱这只母老虎,越来越过分了。

  穿的衣衫越来越薄,越来越红了。

  关键她还喜欢穿紧身马裤,顿时那劲爆的身材就更加惹火。

  简直就要裂衣而出!

  关键她长得又要艳丽。

  又喜欢喝酒。

  喝得脸蛋红扑扑,嘴唇娇艳欲滴。

  整个人就仿佛绽放得如同牡丹花的玫瑰。

  艳绝人寰,夺目逼人。

  沈浪已经不看她了,害怕看多了出事。

  他就专门和云梦泽说话。

  “人渣,窝囊废!”

  母老虎要斗酒,沈浪没有理会,于是这两个词脱口而出。

  帝国大使云梦泽道:“浪弟,你有大事要发生?”

  沈浪道:“哥,你看出来了?”

  云梦泽道:“连你这样的人都有些紧张,那肯定是大事。”

  肯定是大事啊。

  苏难是朝堂巨头啊,这一场朝堂决战,直接关系生死存亡。

  就算沈浪已经谋划好了一切,还是会很紧张。

  宁焱一听,不由得扭过身来道:“什么事?”

  她这一扭,蛮腰下曲线顿时要炸了。

  沈浪再一次避开目光。

  “是啊,生死存亡的大事。”沈浪道。

  云梦泽道:“就在这几日?”

  沈浪道:“就在这几日。”

  云梦泽道:“吾弟,你这种紧绷的状态不行,要放松一些。为兄无权无势,就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你了。”

  然后,云梦泽酒壶亲自给沈浪和宁焱倒酒。

  沈浪一杯接着一杯喝。

  母老虎公主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

  很快沈浪发现不对。

  浑身浑身越来越热了。

  身体里面仿佛有一团火焰烧起来。

  完全抑制不住啊。

  再看宁焱,整个人也仿佛着火了一般,大口喘息,望向沈浪的目光也狂野如焰。

  这,这酒里面被下药了。

  眼看沈浪和宁焱两个人都药效发作。

  云梦泽起身,左手提着沈浪,右手提着母老虎宁焱公主,走进房间之内,将两人扔在一张大床上。

  “浪弟,不用谢!”

  “焱妹,好好享用啊!”

  然后,云梦泽直接将房门从外面锁上。

  “母老虎,你要干嘛?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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