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滑圆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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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交谈之际。陨石星体开始自发的热起来。不知道是头顶的太阳照射它的原因,还是它自身的结构成分,使它热起来。热量愈来愈演愈烈。等到他们感觉到的时候。奚月落道:“各位帮派掌门人,两件事情我已经交代完毕,请各位完成。在下回去给寒楼主一个交待。”
话说完,奚月落眼眸充满惊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你会看见陨石星体已经在微微颤动。奚月落心中暗想:这是什么石头?我方才来的时候,他们都在注视石头。寒楼主交待我说,今日你去安徽省天柱山,经过两个月可以到达。你们先坐船到达大陆,然后租赁几匹骏马,疾驰去天柱山,见到胡萧掌门人,将驺吾交给他,让他去摩崖石佛,与神兽作战。我们三个菊花仙子到达之后,在悦来客栈休憩两天两夜。我们到达天柱山的时候,这些帮派人士,已经到达。我们很是吃惊,这些帮派人数不下二百人,齐聚在天柱山,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商议吗?
奚梦瑶看了一眼奚月落,问道:“师姐。我们现在要离开了吗?我见众人都在看这石头。不知道是什么古董。”
奚静晨道:“我们三个先站在一边观看。他们二百多人汇集在这里,肯定是有事请处理。我们三个的事情交待完了。”
郭鹏飞眼眉骨凸起,他眼神有神,道:“神奇的陨石星体要动起来了。”
连叶东吃惊瞪着大眼睛,道:“郭掌门,正如你所说得,它要开始变化成兵器了。”
韦德春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用手揉了揉,睁大眼睛,道:“真的在变化。你们看,它飞了起来。”
霎那间,人群中窸窸窣窣,讨论声儿犹如连绵不绝的山涧泉水,叮咚乱响。胡萧掌门人目光如电,嘴唇紧闭,铁青的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因为为天下苍生着想,心中想着混沌之神,谋划如何去降服它而焦虑,还是因为目睹了陨石星体的变化而心中没有底儿,而不知所措。总之胡萧的脸面严峻不堪。
奚静晨啊的一声惊呼,吃惊道:“师姐,瞧那大石头要飞起来了,下面也没有举起它来,塔自己可以悬浮在空中,当真惊奇,从没有见过这种奇观。”
奚梦瑶拍了一下奚静晨肩膀,道:“师妹,莫言惊吓,我们边看边听,就可以听出端倪来。今日多数帮派聚在一起,可能是为了这陨石星体。”
旁边一位普通男人,手持短剑,听到奚梦瑶和奚静晨的对话,他对她们两个解释道:“那个石头,不是普通石头,是一种兵器。我们江湖中的群侠豪杰,今天来到天柱山,是为了宋赛玉而来。”
溪月落听后,好奇心驱动,问道:“宋赛玉是谁?听名字,应该是一位女子。她的功夫很厉害吗?需要这么多的帮派人士前来助阵。”
那男人道:“宋赛玉是传说中的传奇人物,这个石头是她的兵器。”
奚静晨闻言,愈加惊怔,忙问道:“你说飞起来的巨大陨石星体,是她的兵器?哈哈哈,这位人士你在说笑了吧?是在逗我开心了吗?哪有这么巨大的兵器,即便它是兵器,那位女子如何携带它?我们的兵器刀剑都是配在腰间,要么斜背于背部。”
奚梦瑶道:“是不是兵器,我们瞧瞧便知道。我见空中的陨石星体,此刻变得 青石如镜,光可鉴人;青石如砥,宛如天工。应当不是普通的石头!”
一位身穿白衣男子,手拿玉龙扇,他长得眉清目秀,一看就可以判断出来是富家子弟,他用扇子在奚梦瑶眼前一晃动,一本正经道:“它当然不是普通的石头。就像菊花仙子也不是普通的人一样。菊花仙子,在下朱泰,云南省玉龙雪山雪域城的城主。”
奚梦瑶没有出过东海岛,听闻玉龙雪山,脑海中是一片冰天雪地的地方。她问道:“你们那边常见是有积雪的吗?一年四季都是冬季?玉龙雪山离这边有多远啊?”
朱泰哈哈一笑,得意道:“玉龙雪山离这边路途遥远,需要骑马,并且是良驹,至少也要三个月,才能到达安徽省边陲。”
奚梦瑶更加好奇,道:“那你三个月前就来安徽省了?你怎么知道这石头的呢?”
朱泰指着空中旋转的石头,道:“我是从玉龙雪山出发,来这边做生意。卖一些动物,比如滇金丝猴,金钱豹,云豹,绿尾虹雉。卖名贵药材,比如冬虫夏草,贝母,云木香。”
奚梦瑶两颗眼珠直溜溜转,俏皮道:“你说这些我一个都没有听懂,也没有见过这些动物和药材。我只认得我们芙蓉园一些的花花草草,寒楼主也教我们认识一些名贵植物,有菊科,油脂植物,木材植物,绿化植物,药用植物。”
朱泰笑道:“天下之大,没有听过也正常不过,你说的这些我也没有听过。”
朱泰对奚梦瑶道:“我在一个月前,住在四川省绵阳城的中名楼。在中名楼中,我见识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物。我是从四川省一路来到安徽省安庆市。在安庆市我卖了几只动物,逛了几条街,拜访几位朋友。我的朋友有安庆市绿业山庄的岳云鹏,有日月潭帮派的帮主明月心。三天前,我辞别我的朋友,带着随从来到安徽省天柱山的山麓之下,路过村庄,听见路过的村民在议论天柱山出现的奇观。他们说,天柱山本来引人注目,附近的城堡村庄,数不胜数,一到夜晚,薄雾晕染,白日劳作的人,此刻已经歇息。夜间工作的人,开始活动起来。不管是在城中的工作人员,还是在作坊工作的人员,还是在酒店茶楼上班的人员。他们都在为了生活奔波劳累。回想一下我自己,何尝也不是呢?从玉龙雪山来到安庆市。”
奚月落催道:“你接着说,你是怎么来到天柱山的?”
朱泰道:“妹妹你别打断我,我正不是再给你讲过程吗?他们讨论起来天柱山前三天的一天夜里。刹那间,布满星空的空间,一个漩涡鸣人出现,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本来漆黑的夜晚,一下子犹如白昼。天柱山整座山,都是茂密的树林,没有烛火的住户人家。就这样黑夜来临之际,已经没有人再去上山了。所以只剩下山巅龙门派微弱的灯火,传到四方。但是那一天,整个森林山坡,在陨石星体照耀下,一下子亮了。树木的轮廓,毫发毕现,真是前所未有。生活在地面之上的众人,从市里的街道走过,可以看清楚远方的天柱山。天柱山整个山身体,全部呈现在众人面前。由于天柱山接连天际,高耸入云,安庆市边界的放羊牧人也能看见它。据百姓说,犹如灯火通明的镜身,从天际流泻下来。”
奚梦瑶听后,笑道:“朱大哥,说来说去,你没有亲眼见到,那夜的奇观了?”
朱泰汗颜道:“梦瑶妹妹在下没有见到它。正是因为在下没有见到它,所以感觉丢失了什么,没有机会遇见那样的奇观,好像有一种从玉龙雪山来到大陆的遗憾。为了弥补它,所以在下连夜驾驰骏马,向天柱山赶来。希望还有机会见到它。一来要饱眼福,二来,来见见百姓口中说的宋赛玉。”
奚梦瑶听到宋赛玉三个字,脑中一怔,问道:“你也想见见宋赛玉?为什么在场的豪杰群侠都想见见她啊?”
朱泰道:“在下想见她,也是听闻附近商贩说夜里出现陨石星体,从天空中落下,落到龙门派院中。才有了夜晚亮如白昼的现象。小巷卖烧饼的小孩子都在说,天下要有神人出现,神人出现,自然有神奇的现象出现,他们一面说一面叫喊吆喝,谁买烧饼,神奇的烧饼,烧饼咯,香喷喷的烧饼,犹如天柱山的大烧饼!”
奚梦瑶惊奇,道:“连小孩子都知道宋赛玉吗?”
朱泰藐视奚梦瑶,笑道:“小孩子不知道宋赛玉,知道这个陨石星体。不光是小孩子知道,不识字没有文化的小贩老人都知道。我路过街摊,看见年过古稀的老人,他们有的在卖蔬菜,有的在卖香料,有的在卖糖炒栗子,有的在卖香辣鸡翅,有的在卖热气腾腾的馒头!他们都在讨论天柱山上的陨石星体!”
奚梦瑶问道:“她们怎么个讨论法?”
朱泰望着奚梦瑶好奇的瞳孔,问道:“和你现在问我我问题的方法相似!”
奚梦瑶嘴角一撅,转过脸不在理朱鑫,片刻之后,又转后脸,道:“朱大哥,你看我年龄小,开始挑逗我了吗?我年龄虽小,但是我的脾气一点也不小。你今儿必须把他们讨论的内容给我说说,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一面说,一面握紧拳头,对他威胁道:“别看我瘦下,我的功夫可不弱。我这一双拳头,打死过老虎,生擒过狮子。给你说这些,是真实发生过的。你是知道芙蓉园的名气。”
朱泰面做害怕之色,又啧啧笑道:“在下是知道你说的肯定是真的,你的本领之高,刚才我已经见识到了。”
奚梦瑶问道:“你见识到什么?”
朱泰折扇一晃,煽动几下,眼神有光,道:“方才你们菊花仙子,从菊花花瓣中出现的时候。能从天柱山山巅的上空落下来,可以看出来轻功是如何的高,你们还能利用内功,让花瓣伴随你们而来,也可以看出来,本领实在是强。”
奚梦瑶挺起胸脯,理直气壮道:“知道我的厉害,就乖乖告诉我她们讨论的内容。”朱鑫道:“莫慌。我这给你细细说来。街道有一条菜市街。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他们边卖东西,边说,陨石星体降落在天柱山,是有神人出现在天柱山。另一个妇女问,什么神人?你们看到了?一个满脸油腻的汉子说,看到了,我是看到了。油腻汉子双手枯干,臂膀的肌肉却是清晰可见,一看就是常年干体力活的工人。他说降落陨石星体的时候,我正在龙门派后院卸干柴,车上的干柴卸完之后,一个陨石落下,我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惊怔之时,不自觉躲到了一棵树的后面。白云庵的前方,正好有一棵巨大粗圆的千年梧桐树。我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她站在陨石上面,她抬了抬头,又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嗖地朝空中飞行。瞬间,没有她的人影。卖豆角的妇女扑哧一笑,露出淳朴的笑容,说你说的好像这个女子很神奇一样,那老汉道,对对对,她就是神奇的女子。所以她才带来了陨石星体。”
奚梦瑶眼神迷离,开始幻想,喃喃道:“哎,朱大哥,你能猜出这位女子应该是什么样子吗?听你一说,村民都对她开始感兴趣,称为神奇女子。说得连我都开始有一种想见她的欲望!”
他们思绪飘飞。被一声儿“快看!它变得如土豆般小了!”拉回到现实中。当奚梦瑶和朱鑫再一次凝望天雨石的时候,天雨石在半空中,不仔细瞅,已经看不到了。只看到一个发光的亮点。
泉水山庄的庄主赵冰雨道:“天雨石从庞然大物,变成现在这般小,已经够让人惊奇不解。它的主人宋赛玉怎么还不出现?难道天雨石不是宋赛玉的吗?”
月燕庄庄主梅花子道:“宋赛玉此刻还不出来?再不出来,这个天雨石就消失不见了!我现在也有和赵庄主一样的想法,我们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天雨石和宋赛玉一点关系都没有,宋赛玉这个名字我在江湖中也没有听说过。我来天柱山是闻言,有一位红衣女子,惊现于天雨石之上,又因为天雨石是百年不见的流星雨落下来的,所以想目睹一番这个陨石。众人猜测红衣女子是宋赛玉,有什么根据吗?”
泉水山庄赵冰雨道:“看来梅庄主是不清楚一个月前发生在绵阳城关外树林里面的事情了?”
“哦?什么事情?”梅花子惊奇万分,忙问:“在下月燕山庄,是位于福建省武夷山。两个月前在下没有在四川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请这位仁兄细细说来!”
赵冰雨道:“泉水山庄位于四川省江阳。泉水山庄之所以在江湖中有一定的地位,全凭祖师爷传授的《楞严经》,此经书是修炼内功的心法。古人曾曰:自从一读楞严后,不看人间糟粕书!它配有一套《解深密经》,此经书是一套剑谱!”
梅花子闻言,立刻敬仰起来,躬身道:“原来泉水山庄是佛教禅宗,在下失礼失礼!虽说我很少读佛教书籍,但是还有涉猎,比如我从小熟读《法华经》,它是大乘佛教经典之一。”赵冰雨扯回话题,道:“在下一个月前,带着美酒泸州老窖去拜访故人,你可能对在下不了解,在下深爱美酒,每一天必须饮酒三次,三次皆醉,才能睡去。可以这样子说,在下是在美酒中沉睡过去。我的故人家住安庆市,他也偏爱喝酒。真所谓朋友之间臭味相投,我们两个可以说是酒味相同!”
梅花子好奇问道:“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赵冰雨道:“朋友名叫任高飞。他的人犹如名字一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他住在乐山,有一处山庄,名叫乐山山庄!他虽家财万贯,却不挥霍如土。但是要是说到喝酒,他是豪爽慷慨。不用你掏钱,他非请你喝个一醉方休!”
梅花子哈哈一笑,道:“在下知道乐山山庄!”赵冰雨这次惊怔住,问道:“你们在福建省,怎么知道乐山山庄呢?”赵冰雨解释道:“乐山山庄有一把灵宝剑,此剑世间罕有。《梦溪笔谈》记载:钱塘闻人绍,一剑削十大钉皆截,剑无纤迹;用力屈之如钩,纵之铿锵有声,复直如弦。古之所谓灵宝剑也!”赵冰雨点头称赞,道:“梅庄主说的对,每一次他大醉,会吹捧一下他的剑多么厉害!常常喝醉之后,会吟诗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梅花子道:“虽然在下没有见到任高飞,但听你描述,已经知道七分了!”
赵冰雨道:“我们一夜喝完酒,他说道,安庆市最近不太平,先是中名楼有神龙老人出现,还出现一些三十年前非常有名的江湖人物。中名楼虽说不是豪华酒楼,但是却是能接纳大的贵客!我问他,什么贵客?任高飞道,比如说官府大官赵增耀。我问,赵增耀是谁?他说,是赵普亲戚。”
梅花子闻言朝中大臣,他低头片刻,眉头已紧锁,他缓缓道:“中名楼中有朝廷的官人,那么是不是朝廷也知道天雨石和宋赛玉呢?”
赵冰雨道:“梅庄主,我们是江湖中人,不过问朝廷之事。但是因为那天我们喝得酩酊大醉,任高飞讲了好多,赵普是北宋开国功臣,又是大将赵匡胤的幕僚,陈桥兵变,就是他一手策划!赵普协助赵匡胤进行削夺盼藩镇,实行更戊法,制定守边防风重大措施!宋太宗即位后,策划赵廷美谋反,打压兵部尚书卢多逊!卢多逊不是善茬,所以赵普派出江湖中人,进行暗杀!他的千金卢赛玉被丰子波和丰子凤救走!”
梅花子道:“这和天雨石有关系吗?”
赵冰雨道:“在下听来,也没有关系,但是他接着又说,卢赛玉被带到中名楼,所以很多江湖中人会来杀卢赛玉,他好奇也跟着去凑热闹!然后他见到了鸡冠洞帮派人士。随后几天,鸡冠洞帮派人士,在树林中出现,让人想不到的,二十八宿也出现在树林中!”
梅花子道:“二十八宿已经去了安庆市,这样说来,安庆市是很不太平了。难怪赵兄,方才说先出现了神龙老人,他能来安庆市也算是我生平听过的稀奇古怪之事!后来你说又来了二十八宿,我的心情已经抑郁寡欢了!”
赵冰雨道:“任高飞给我说,一天晨曦,天蒙蒙亮,有十二女子从树林里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脸面皆是凄惨之状,苍白之极!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惧的事情。她们嘴里乱七八糟说着,陨石星体,红衣女子,传奇人物,出现江湖。”
梅花子道:“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但是,陨石星体一个月前,出现在四川省,怎么又一下子出现在安徽省?十二女子在树林里看到了什么?”
赵冰雨笑道:“在下不知道,所以才来安徽省一探究竟!”
他们两个一边说一边望下空中的天雨石。“天雨石要消失!”众人脸面出现失望之色,有人道:“它要消失了,也没见到红衣女子。”
有人叹息道:“热闹看不下去了,白白跑一趟。方才还说它是兵器,现在快要消失了,还谈什么兵器不兵器呢?”
说完,有一个约莫四十岁的青年人,一个空中翻,飞跃到空中,他双掌摊开,向地面拍去,他本来就在空中,向下一拍,竟然拍的是空气。原来他是借助发出的内力,来碰撞空气,使得产生向上的推力,这样子推着他的身体向上空继续飞行。这是利用了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方法。你到别说,还真管用,加之青年人功夫了得,身法矫健,空中飞行片刻,又来一个翻身,借助流动的空气,又上一段距离。他这下子,伸出右掌,去握住如土豆般的天雨石。谁知,他的右掌像被闪电击中要害一样,本能地快速收缩回来,啊的一声儿惨叫,自己身体不停使唤,一下子跌落下来。众人惊呼,快去救他。只见和他穿同样帮派服饰的男子,飞到半空中,抱住了他,一个回旋,停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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