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决战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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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十年寒窗”,对麟柳来说何止是“寒窗”,她经受太多的苦难。马上要踏进考场了,“十年磨一剑,霜寒未曾试”,麟柳要试剑了。可是,麟柳仍然没调整好状态,还沉浸在痛苦之中。其间,商羽私下劝说了她几次,这给她莫大的安慰,仿佛商羽就是她的一根精神支柱,支撑着她顺利地走进考场。麟柳浮肿的眼睛,呆滞的目光,没有了以往的自信和锐气。
“麟柳,你是女中豪杰,我相信你!”在走进考场前的时候,商羽又一次鼓励她,她默念着这句话,坐在考场里,等待发卷。
考卷发下来了。麟柳浏览了一下,大都是平时熟悉的考题。但真正写起答案来,思路又模糊了,奶奶的影子不时地跳到眼前。麟柳心急、害怕,急忙答题,把没有十分把握的答案写在答卷上。最后草草收兵。
第一场考试失利,麟柳心里很沉重,直接影响了以后各场的考试。
考场决战,麟柳以失利告终。十年寒窗,就考这样吗?麟柳十分自责,这进一步加重了麟柳忧郁的情绪。她跑到奶奶坟前,双膝跪下,大哭,自言自语道:“奶奶啊,柳儿想奶奶了,柳儿无能,不能给奶奶争光了……”
麟柳心里明白,这样下去,早晚要得抑郁症,一定得解脱出来。为排解郁闷,柳儿牵着羊儿去潴水河滩放羊。在那里,又遇到商羽拉拉二胡。悲悲戚戚的曲子直扎进麟柳的心里,正合麟柳的心情。麟柳不禁流泪。
“麟柳,你来了,对不起,我换一首曲子。”商羽看到不远处的麟柳在流泪,马上意识到自己拉的悲凉的曲子触动了麟柳,马上改了一曲欢快的《百鸟朝凤》。
本来麟柳好不容易从心里淡化了商羽,但近来由于商羽给予麟柳很多安慰,这使商羽重新在麟柳心里点燃了一把火。但麟柳和商羽都未曾吐露心声,都没有说过一个“爱”字。说一千爱未必真爱,不说爱未必不爱,多少海誓山盟不也化作空话吗?这是人世间无数事例所验证的。
分数下来了,麟柳只过了专科分数线。商羽过了本科线。后来麟柳被一个偏僻专科学校录取,而且是冷门专业,学费也高。商羽被全国著名的音乐学院录取。两人考的大学差距太大了。麟柳平时作为特别优秀的学生,考了个专科学校,特别不甘心,决定复习一年,来年再考。
第二年,麟柳参加高考,麟柳发高烧,发挥很不理想。这次分数更低,连专科学校也没考上。“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哪怕西楚霸王,也会失利,麟柳觉得自己难道是失势的项羽吗?难道命该如此吗?麟柳痛苦、苦闷,一连好多天都蒙头大睡。
弟弟妹妹都大了,上学都需要花钱。家里没有经济实力供自己再复习了。她果断地决定不再上学了。一颗校星自此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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