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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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了怪,眼前的这位“女鬼”,他竟丝毫不觉得害怕。那女鬼的眼神温柔得很,温柔得让人心头发痒。
慢慢地,女鬼伸出她那白得像墙皮的手,轻轻抚上了吴邪的脸庞,让吴邪恍惚间以为是遇见了旧情人。接着,白衣女鬼缓缓拔去了吴邪口中的麦管,那比樱桃还红的唇慢慢贴近...
“哎,吴邪,你咋了?”胖子在旁边瞧见吴邪不对劲,连忙拍打他,可怎么也唤不醒,急得团团转,心里头不停地喊。
就在白衣妇人的唇即将触到吴邪时,吴邪猛然惊醒过来。可那白衣妇人依然在他身旁,只是不再温柔,变得狰狞恐怖。
她脑后的发丝瞬间竖起,像野草般向吴邪围拢过来,就像深山老妖甩出的长发。吴邪下意识地一脚蹬开,飞快地往后退。那白衣妇人却紧追不舍。胖子不明所以,也转身追吴邪,可刚转身,胸口就被狠狠踹了一脚,撞上了土墙。
“咔嚓”一声,似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盗洞里的水流瞬间形成了漩涡,被吸入深处。吴邪却趁机从洞里逃脱,继续被那妇人追赶。吴邪游得飞快,那妇人却游得更快,不一会儿就挡在了他的前头。吴邪在脑海中回忆着练体诀的招式,与白衣妇人缠斗起来。
但吴邪练练体诀才几天,背上还背着沉甸甸的氧气罐,又是在水下,行动自然受限。总而言之,吴邪目前还不是那妇人的对手,很快便落入下风。
就在即将被妇人制住时,小哥突然现身,他那修长的手指如剑一般点在了白衣妇人的颈上,妇人直接被弹飞出去。小哥的指头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这一击足以致命,但在关键时刻,小哥却停手了。白衣妇人也望着小哥,两人仿佛相识。见小哥不杀她,妇人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随后离去。小哥游到吴邪面前,摘下氧气罩,“你没事吧?”吴邪摇摇头,也摘下了氧气罩。
“小哥,你为啥不杀了那女鬼?”“她不是女鬼。”小哥望向妇人离开的方向。“不是女鬼?”吴邪一愣。“那她是什么?”“还有,为啥那么多人都不找,她偏找我?”吴邪也纳闷,为何每次都是他遭殃。
上次是好奇中招,这次他啥也没干。小哥没回答吴邪的问题,因为时机未到。
“走吧,先去找天哥他们。”此时,吴天蛟、胖子等人正困在巨大的漩涡中。吴天蛟掏出多功能伞,绳索一抛,套住了胖子和阿宁,随即身形一晃,向漩涡右侧飞去。不久,三人一同落在了一间墓室中,看那墓室构造和陪葬品数量,应是个侧室...
“这样吧,咱们下去探探,这是最后一搏了,胖爷我先下去给你们探探路,生死由天。”胖子说着,戴上面罩,一跃跳入风蚀湖中,激起大片水花。
见胖子下去,胡八一也戴上氧气罩,向张乾等人打了个手势,跟着跳了下去。
“这一切都始于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那次探险,从鬼洞开始,就让它在这里结束吧,只是连累了你们,实在过意不去。”雪莉杨说完,也跟着跳了下去。
张乾让小哥紧跟铁三角,自己则带着阿香、雪莉杨、明叔,背上氧气罐,一同跃入风蚀湖下。
只见湖底,一块巨大的眼球图腾矗立在风蚀岩古城的废墟之中,昭示着某种神秘的身份。
张乾向胡八一等人打了个手势后,迅速带着阿香进入了风蚀岩古城。这里是一座宏伟的神殿,四周皆是风蚀岩,而在这神殿之中,竟有上百条年迈的老鱼...
胖哥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从黄土地上撑起身来。
他熄灭了手中的潜水灯,掏出了一把寻常的手电筒。
开始打量起这间侧室的情景。
侧室的顶上画着北斗七星图,旁边紧挨着一道石门,通往幽深的通道。四壁用白灰泥抹得严严实实,上面点缀着些色彩斑斓的壁画。侧室四周散落着陪葬品,尽是些瓶瓶罐罐的瓷器。不见棺床与棺木,确是侧室无疑了。
这时,阿宁也从地面上站起,走到吴天蛟身旁。
“叶先生,多谢您,多亏您救了我们一命。”
吴天蛟还未来得及开口。
胖哥连忙撇清,哎,你可别乱说,你是你,我是我,咱俩可不一样。”胖哥愣了愣,挠了挠头,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呢。”
管不了那么多,总之叶兄弟的大恩,胖哥我铭记在心,救命之情,永不敢忘。”刚才若非吴天蛟拉了他们一把,他们怕是已被那漩涡卷到不知何处。胖哥忽然意识到什么。
“不对劲,叶兄弟,咱们是不是少了两个人,吴邪和张光头哪儿去了?”
胖哥用手电筒在侧室内扫了一圈,却不见吴邪和小哥的踪影。
“不用找,张顾问应该是去救吴邪了,他们会回来的。”吴天蛟对小哥的身手信心满满。
“对哦。”胖哥恍然想起。
“遇见那些头发时,吴邪就像中了邪,不知怎的他突然要往回走,胖爷我追他,好像被啥东西狠狠踹了一脚。”说着,胖哥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口,到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
吴天蛟一惊,“叶兄弟,那盗洞里莫不是有鬼?”吴天蛟没接话,关于禁婆的事,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至于禁婆为何独独缠着吴邪,更是无从说起。
接着,吴天蛟也打开手电筒,查看起侧室内陪葬的物品。大多是明代的瓷器,基本可以断定这里是汪藏海为自己修建的陵寝。
“古怪,这里怎会有这么多脚印?”正当吴天蛟和胖哥检查陪葬品时,阿宁发现侧室的地面上有许多清晰的脚印。要知道,这里是古墓,数百年前的古墓,怎会出现脚印?
吴天蛟和胖哥被阿宁的话吸引。胖哥却不以为然。
“几个脚印罢了,有啥大惊小怪的,三爷来过这儿,那盗洞也是三爷挖的,脚印肯定是三爷留下的吧。”
胖哥的话立刻遭到阿宁反驳,“不对,这脚印长度根本不像成年人,倒像七八岁小孩的。”
“小孩的?莫非是殉葬童子?可殉葬童子的脚印怎会出现在这石板上?”胖哥也蹲下身。
“咦,这白白的是啥玩意儿?”墓室地面铺着青石板,还有凸起。
仿佛脚印主人的脚丫子沾了什么东西。
按常理,这种石板即便留下脚印也不太明显。
但眼前这一串串小脚印,不仅清晰可见,
还有凸起。
胖哥伸出手指,蘸了些地上的白色物质,却辨不出是何物。好奇之下,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一舔,直让他反胃。
“尸蜡!这竟是尸蜡,恶心死我了。”胖哥边呕吐边说。
阿宁望向吴天蛟,“叶先生,我觉得事情不简单,这墓里恐怕有不干净的东西。”吴天蛟点头,赞同阿宁的看法。
这时,突然“啪”的一声,一只不小的瓷瓶落在地上,碎了。
胖哥吓得一蹦而起。
“我的妈呀,这是咋回事?”
阿宁盯着胖哥。
胖哥被看得有些发毛,“洋妹子,你这样瞅胖爷干啥,不是我干的。叶兄弟最清楚,胖爷见到冥器,保护还来不及呢,怎会打碎它。”
吴天蛟这时站起身,走到胖哥身边。
手电筒照向那些冥器。
冥器中央摆着一口小棺材。
之前未发现,是因为被大瓷瓶遮挡,加上墓室昏暗,所以未曾留意。
“哎,这里怎会有口小棺材?而且盖子还是开着的。”
胖哥用手电筒一照,棺内空无一物。
按这棺材大小,应是殉葬童子所用。可如今,棺内怎会空空如也?
联想到地上的小脚印,胖哥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这棺材里的殉葬童子可能成了粽子。万幸中的不幸,
他只是个孩子,即便化为粽子,也应不那么厉害。否则,他们可能又要面临新的危险。
“你们是谁?咋进来的?”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了一声格外稚嫩的话语……
只是这嫩生生的嗓音在这幽深的地界响起,真叫人心头发紧,汗毛直竖。他们估摸着那棺材里的陪葬童子多半成了僵尸,可会说话的僵尸,却是头一遭遇见。要知道,僵尸起身,那是尸身僵硬作祟,
根儿上没魂儿,魂魄早随着阎王爷轮回去了。
没魂的僵尸怎会言语?吴天蛟、胖墩儿和阿宁三人,缓缓扭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个四、五岁大的男娃儿,皮肤白净,穿着红兜肚,浑身肉乎乎的,瞧着煞是惹人怜爱。哪像个僵尸,明明就是个活生生的小人儿。
“这事儿邪门得很,这墓室里咋能有个活蹦乱跳的小崽子?”胖墩儿正要上前问问他是咋钻进来的,却被吴天蛟一把拽住。
虽说原着里没细说这陪葬童子,但吴天蛟心里清楚,这孩子绝不简单。
与此同时,张起灵也踏入了一间墓室。
奇的是,张起灵所到之处,与吴天蛟他们所在的墓室一模一样,摆设相同,环境相似也就罢了,
更让人脊背发凉的是,连发生的事情也如出一辙。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身处同一间墓室,
可他们彼此看不见,甚至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张起灵瞥了一眼角落的小棺材,里面空无一人,便没再多管。
转身继续寻找吴邪。
吴邪本是与他一同进来的,
却不料,两人一进来就走散了。
张起灵也不知吴邪现今何处。
“吴邪,吴邪?”
张起灵边唤着吴邪的名字,边往耳室外走去。
正欲出门,背后也传来了一道稚嫩的声音。不过与吴天蛟他们遭遇的不同,
吴天蛟他们遇到的是个小男孩,而张起灵碰到的却是个小女孩。
“叔叔你是谁呀?咋到我家来了?”
张起灵转身,身后站着个粉嫩嫩的小女娃,梳着两个羊角辫,大眼睛圆溜溜的,睫毛又长又翘,分外讨喜。特别是那奶声奶气的童音,
直叫人心都要化了。
瞧见这女娃,张起灵不由自主想到了吴天蛟家的闺女,触动了心底的一抹柔情。
张起灵走近,
缓缓伸出手指,轻触她的脸颊。
另一边耳室的吴天蛟,心头猛地一紧。他与小哥心有灵犀,感应到小哥正面临险境。吴天蛟望着不远处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那笑仿佛有种魔力,让人忍不住想亲近,想拥抱。
“小乖乖,你真是太招人疼了,快来,让叔叔抱抱。”
胖墩儿主动上前,眼神却有些不对劲。
阿宁亦是如此,
在她眼中,这世上仿佛只剩下了这个小男孩,而她,似乎是这孩子的娘亲,只想好好疼爱他,别无他念。
正当胖墩儿和阿宁眼看就要抱住小男孩时,吴天蛟猛然将二人敲晕。
见胖墩儿和阿宁相继倒下,小男孩脸上纯真无邪的表情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愠怒。
吴天蛟笑笑,“小兄弟别气嘛,他们不抱你,还有我呢,我来抱抱你如何?”
小男孩瞪着吴天蛟,眼中怒火中烧,随即“啊”地尖叫一声,张开嘴,满口皆是骇人的獠牙,吓得吴天蛟一跳。
与先前的可爱模样判若两人,
之前有多可爱,现在就有多可怕。吴天蛟虽不至于害怕,但也觉得心里不太舒坦。无缘无故见到这样狰狞的面孔,以后还怎么面对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
只怕一看见他们,就会不由自主想起这一幕。不过,让吴天蛟没想到的是,小男孩露出可怕面容只是开端,
接下来的一幕才真正令人瞠目结舌。只见那原本瘦小的男孩,猛然间膨胀,变得如同怪物一般,最终彻底变成了一只红毛僵尸。
这才是它真正的面貌。
先前那小男孩的形象,
不过是胖墩儿他们中了它的幻术,被骗了。不过吴天蛟不得不承认,这红毛僵尸的幻术确实高明,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
不知为何,吴天蛟感到小哥此刻正与他面临相同的危机。
另一间耳室内,小哥缓缓伸出右手,
正要摸上小女孩的头顶,可就在即将触碰到那软绵绵的发丝时,他的手却蓦地停住了。
“叔叔,你怎么了?”
小女孩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小哥。因小哥此刻顶着张灏的皮相,小女孩便喊他叔叔。
“你不是小女孩,你是红毛僵尸。”小哥严肃地对她说。
小女孩一听这话,脸上的纯真不再,反而变得狡黠起来。她手中突现一把匕首,直刺向张起灵。张起灵既然已识破她的身份,自然有所防备。就在小女孩的手朝他刺来之际...
张起灵猛地握住她的手腕,接着一掌迅疾拍在她肩头。小姑娘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撞向墙壁。小哥这一下,硬生生破了她的幻术。
幻象一散,小姑娘原形毕露,个头比村头老柳树还高,粗壮得赛过田里最壮的牛。“嗷——”一声怒吼,震得整个地洞都跟着颤悠,连远处的吴天蛟都听得一清二楚。
吴天蛟抬头望了望晃动的土顶子。
“哎哟喂,这是啥妖魔鬼怪,红毛山魈不成?”
“小哥,是你不?”
“嗯,是我。”
张起灵应了一声。其实,小哥心里也估摸着吴天蛟离得不远。
人走后,身子自然会轻些。可胖娃子却没见轻巧,分量还是沉得跟石碾子似的。
这倒让那红毛怪觉得稀奇。乡间老话讲,好奇能叫猫儿丧命。
红毛怪正犯着嘀咕,慢慢地探出了个脑壳。
这边厢,吴天蛟从千机伞的柄中嗖地抽出大夏龙雀刀。
刀光一闪,红毛怪从肩到顶,豁然多了一道血口子,圆瞪的双眼像是铜铃。
“砰”地一声,不甘心地倒在地上,眼珠子还瞪得老大。
与此同时,小哥那儿也正和另一只红毛怪斗得激烈。
红毛怪虽是个大块头,怎奈小哥身手敏捷,快如闪电。大块头非但没占到便宜,反成了累赘。
红毛怪猛地一扑。
小哥一个滑步,灵巧地绕到它背后,腾空而起,一脚直踹向它的脖子。
红毛怪眼里冒火,伸手一把抓住小哥的腿,死死锁住,小哥怎么挣也挣不脱。红毛怪打算趁势反击。
另一只手攥成拳头,直冲小哥面门而来。
小哥双手扣住它的手腕,两膀一较劲,“咔嚓”一声脆响。
红毛怪的整条胳膊被小哥拧得像麻花,干脆利落。“咚咚咚”,连连后退,捂着断臂狂吼,也不知是怒还是疼。粽子无魂,应是感受不到痛楚的。
估摸着,是气急败坏吧。
红毛怪因另一只手被小哥折断,小哥的腿得以解脱。
红毛怪刚一退,小哥稳稳落地。可那红毛怪又朝小哥奔来,步子大得惊人,力气也大得吓人,每踏一步,地皮都跟着颤。小哥手一挥,黑金古刀从鬼玺中跃出,握在手中。红毛怪逼近之际,小哥正面迎上,助跑几步,凌空跃起,眨眼间与红毛怪擦肩而过。
红毛怪的脖子上多了道痕迹,那是小哥的黑金古刀留下的。随后,红毛怪微一挣扎,捂着脖子,像座倒塌的山,轰然倒地...
“三叔,别这样,大家都是清白的,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伤害大家。”
同一时刻,不知怎地躺在棺材里的吴邪做了个古怪的梦。
梦里,他仍在西沙海底墓,看见三叔在做些残忍的事。
被杀的不是旁人,正是当年陈文锦考古队那些莫名失踪的人。
吴邪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幕,不明白三叔为何如此。
吴三省望着吴邪。
“吴邪,愣着干啥?快来,帮三叔一起解决他们。”
“不,三叔,我不能,你也不能。”吴邪边说边冲上前,与吴三省扭打起来,一心只想夺下吴三省手中的刀。
两人缠斗许久,实则是力气的较量。
最终,吴邪被吴三省一推,差点摔倒。
“三叔,你为何要这样做,你有什么打算?为何要对他们下手,他们可都是你的好友,你的旧同事啊。”
吴邪捂着肚子,刚才不仅被推,还挨了三叔一拳。
“我杀他们?吴邪,说是我杀的,明明是你,齐羽。我只是不忍看他们被你折磨得如此痛苦。”
“齐羽,你以为换个名字,就不再是齐羽了?二十年前的祸事皆因你而起。真没想到,二十年前你已害了他们一次,二十年后,你仍不肯放过他们。”
这时,陈文锦、霍玲纷纷抬头,指着吴邪,满是怨恨地说:
“齐羽,你为何要害我们,我们那么信任你,你为何如此狠心。”
吴邪往后退了几步。
“齐羽是谁?我不认识齐羽,你们为何叫我齐羽?”吴邪头痛欲裂,似乎有另一个人的记忆涌入脑海。
“齐羽,拿命来。”
就在这时,吴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正是小哥,嘴角挂着血迹,不知被何物所伤。
他手持黑金古刀,直冲吴邪而来。吴邪不明所以,但知道必须躲避,不然只能等死。
“小哥,是我啊,我是吴邪,你为何要杀我?我没得罪你吧。”吴邪边躲边问。
“齐羽,你为何不还手,你不是上面派来的特工吗,不是很厉害吗?不还手,是怕我打不过你吗?”
张起灵此时战斗力十足,每一招每一式都直取要害,吴邪几乎要哭出来。
“小哥,为何你也说我叫齐羽,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齐羽啊。”
正当吴邪拼命想向小哥解释清楚时,小哥手中锋利的黑金古刀,如切瓜般朝他脖子砍来...
“哎哟!”吴邪从噩梦中猛然惊醒,大口喘着气,像是刚从田里干完重活似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壳,心里踏实了些,还好,脑袋还在脖子上,看来那不过是场梦。
可吴邪纳闷,为啥会做这么古怪的梦?村里老话说,白天想啥,夜里梦啥。
他承认,翻看三叔留下的旧笔记时,确实想过以前的事。可齐羽这人是谁?
他压根儿没听说过。
三叔的笔记里也没提过这个名字。咋就在梦里冒出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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