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夜赴现场明真相,案发现场遇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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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是皇上的旨意吗?”原着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置信,他紧锁眉头,再次向沈枢求证,在他的记忆中,当今皇上虽已年迈,行事渐显昏聩,但终究是一国之君,理应知晓民为邦本,怎会如此不顾百姓死活,轻易做出这等决策?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更为复杂的权力斗争与利益纠葛?
沈枢的神色同样凝重,他坚定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有力:“千真万确,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而且,”沈枢稍作停顿,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言辞。
“今日,我还从宫中密探处得知,皇上竟有意派你出征,攻打苍梧国。”沈枢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原着耳边炸响。
“苍梧国?长公主不是嫁到了那里吗?”原着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沈枢见状,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也一定听闻了长公主的死讯吧。皇上对此事极为关注,因为长公主的离世充满了谜团,皇上曾秘密派遣使节前往苍梧国调查真相,但那些使者却如同石沉大海,有去无回。更令人不安的是,直到现在,我们依然没有见到长公主的遗体,这其中的蹊跷,不言而喻。”
原着蹙着眉头,长公主的事情原着有听谢从幽提及过,沈枢说的事情他已然知晓,只是未曾料到,在自己出征的这段日子里,都城内竟悄然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
攻打苍梧,细细思量之下,原着觉得皇帝此举合情合理,或许在外人看来,皇帝近年来沉迷享乐,对国事日渐疏远,甚至对长公主的离世也似乎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哀痛,然而皇帝还是挂念着长公主,决定攻打苍梧为了替长公主讨回公道,如果皇帝近几日如果召见原着出征攻打苍梧的话,就证明皇帝并未完全昏庸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原着叹口气摇摇头,如果他选择性不听的话,选择不管闲事的话,或许自己选择不来这里的话,就没那么多麻烦事,自己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看看风景不好吗?
然而即便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原着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抿了一口茶水后站起身,目光坚定地望向沈枢,“事情我已知晓,这个案件,我会帮忙处理。”
原着说罢,他便与明幽一同步出了聚千院的大门,门外的月光依旧清冷。
明幽见状,轻轻扯了扯原着的衣袖,疑惑地问道:“长月,你不是常说不想多管闲事吗?怎么这回还答应了他?”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
原着闻言,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那能怎么办?话都已经问出口了,而且我都已经来了,早知道会有这么多麻烦,我就不来了。”
“哈哈哈,”明幽的笑声清脆悦耳,他轻轻拍了拍原着的肩膀,那动作里满是理解,“你啊你啊,下次行动之前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别再这么冲动了,不过这也正是你的魅力所在,不是吗?”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调侃。
原着眉头微蹙,对于明幽的笑声,他虽感到无奈,他叹了口气自我解嘲道:“别笑了,我这心里本来就乱得跟麻团似的,你再笑,我这心就更乱了。”言语间他也在暗暗责怪自己,为何总是这般冲动行事不多加考虑。
明幽见状,适时地止住了笑声,正色道:“好了好了,不笑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我们就去现场看看情况吧,反正你现在也睡不着,不如找点事情做,或许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原着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便一同前往了第一个案件的案发现场,一条充满阴森气息的巷子。
一踏入巷子,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和妖气便扑面而来,即便是时隔三个月之久,这些气息依旧强烈得让人难以忽视,原着和明幽不禁皱起了眉头,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今日我在都城上空时,无意间发现整个都城都被一层厚厚的妖气所笼罩,几乎看不清都城原本的模样了。”原着突然提及自己今日的所见所闻。
明幽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不会是我们和春孚的妖气泄露了吧?”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自我否定道:“不对,我们入城时都小心隐匿了气息,绝不可能是我们,这妖气如此浓厚,恐怕另有蹊跷。”他的分析条理清晰。
两人一边交谈一边继续深入巷子。
“你能感觉出来是什么妖吗?”原着的声音在空旷的巷子里回荡,他目光紧盯着前方,期待着明幽能给出答案,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
原着心中一紧,连忙回头查看,却发现明幽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四周静悄悄的,连一丝风都没有,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大声呼唤着明幽的名字,但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在空旷的巷子中久久不散。
原着迅速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线索,但除了那依旧浓重的血腥气和妖气之外,巷子里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异常,他知道以明幽的实力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是怎么做到自己没有发觉到明幽不在的呢?而且从进来到现在还不超过十秒中。
他回忆起与明幽进入巷子后的每一个细节,想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接着他尝试感知明幽,但未有结果,于是他决定先沿着巷子继续前行。
原着刚迈开步伐,突然间一阵诡异至极的笑声如同阴风般悄然弥漫开来,穿透了四周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仿佛是从地底深渊中爬出的恶魔在低语,又似是无数亡魂在夜风中凄厉地哀嚎。
桀桀桀——
这笑声不断地在原着的耳边回荡,时而近在咫尺,时而又远在天边,如同鬼魅般如影随形,让原着瞬间汗毛直竖,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
原着迅速环顾四周,目光如炬,想要穿透这厚重的黑暗找到那笑声的源头,然而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那笑声仿佛无处不在,又似乎根本不存在于这里
“谁?”原着沉声呵斥,但回应原着的除了那愈发猖狂、愈发诡异的笑声之外,再无其他。
“到底是谁?装神弄鬼!”原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骤然响起,带着几分愤怒,他的面容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坚毅而决绝,双眼紧盯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
原着咬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只见一滴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缓缓渗出,原着迅速抬起右手,轻轻一甩,那滴血液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悬停在空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就在这一刹那,紧接着一道红光从原着紧握的拳心中迸发而出,迅速扩散开来,将周围的黑暗瞬间照亮,待光芒散去,一把血红色的打刀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刀身流转着诡异而诱人的光泽,仿佛是由最纯粹的鲜血凝结而成,充满了不祥的气息。
原着再次仔细观察,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心中暗想,这究竟是亡魂的怨念在作祟,还是某个强大的妖怪故意为之?亦或者两者皆有。
“怎么了?突然间这般火大?长月,哦不,应该是原着。”一个低沉而诡异的男声,在夜色中悠悠响起,如同幽灵般穿透了寂静,让原本就紧绷的气氛更加压抑,这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让原着的心猛地一紧。
原着猛地转身,目光如炬,试图在四周的黑暗中搜寻这声音的来源,但四周除了他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再无其他声响,他紧握着手中的血红色打刀,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你到底是谁!”原着几乎是咆哮着喊出这句话,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与恐惧。他意识到这个声音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似乎对他的过往有所了解。
“呵,原着啊原着,你果然还是这么敏感。”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似乎离他更近了一些,仿佛就在耳边低语,原着能感觉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蔓延开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为何知道我的姓名?这个问题问得好。”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愉悦。
原着的眉头紧锁,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那个声音却像是故意在逗弄他一般,说完这句话后便戛然而止,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四周再次陷入了死寂,只有夜风依旧在吹拂,带着一丝丝凉意,原着站在原地,手中的打刀紧紧握着。
原着深吸一口气,理性分析当前的状况,他意识到无论对方是谁,都绝非善类。
“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么你为何不现身一见?”原着沉声问道,声音虽不大,他手中的打刀微微颤动。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夜风的低吟和远处树叶的沙沙声。那个声音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原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哼,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原着冷笑一声,“我长月从来不是任人摆布之辈,你若敢现身,我必让你有来无回!”说完他猛地一挥手中的打刀,一道耀眼的刀光划破夜空,刀光过后,四周再次恢复了死寂。
片刻,只见在原着正前方不远的虚空之中,一只前所未见的巨大血眼缓缓凝聚成形,这血眼之大,其眼白部分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枯黄,密布着蜿蜒曲折的红血丝,如同古老森林中错综复杂的藤蔓,那巨大的红色瞳孔,刻正毫不掩饰地映出了原着谨慎而警惕的模样,原着蹙着眉头紧盯着它。
原着看见血瞳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如蒲草一般,随着眼睑的缓缓下垂,血红的眼睑边缘,它轻轻覆盖在瞳孔之上,就像是一块巨大的血色幕布,而在这血色幕布之下,那些错综复杂的红血丝并没有因此沉寂,反而更加疯狂地舞动起来,它们如同被激怒的毒蛇,在眼睑的缝隙间穿梭游走,发出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你到底是谁!”原着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血眼再次眨了眨眼睛。这一次,眨眼的过程更加缓慢,随着眼睑的缓缓下垂,那些错综复杂的红血丝突然间活跃起来,它们开始以一种奇妙的轨迹汇聚交织,只见这些红血丝逐渐汇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这个轮廓起初只是淡淡的影子,但在血眼眨眼的瞬间,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凝实,紧接着这个由红血丝构成的人形轮廓上,竟然开始出现了肌肤的纹理。这些肌肤看起来既真实又虚幻,它们逐渐覆盖了整个人形轮廓。
当最后一片肌肤纹理出现的时候,一个与原着长相惊人相似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人影与原着几乎一模一样,从发型到面容,从身材到气质,都仿佛是原着的镜像一般。
“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与原着的嗓音惊人地相似,随着男人的话语落下,他身后的血眼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淡淡的血色余韵在空中回荡。
原着猛地握紧手中鹌鹑,随即他向男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然而男人的反应却异常敏捷,他轻松地举起双臂,仿佛早已预料到原着的动作一般,轻易地抵挡住了原着的攻击,原着的攻击未能给对方造成伤害。
“我不管你是谁,找到你必杀之!”原着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但男人却似乎并不在意原着的威胁。他面容轻松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对原着的轻蔑与不屑,“哈哈哈,”他大笑道:“杀我?你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原着啊原着,你还是那么天真呀。”
话音未落,男人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紧接着他仿佛融入了空气之中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原着的视线里,原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但还未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男人的声音却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原着啊原着,你的实力还远远不够呢。”
这一次,男人出现在了原着的右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玩味与挑衅。
原着咬紧牙关,他搞不清楚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为何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一模一样,他突然想起之前借给他力量的黑影,莫非是长月?
“你是长月?”原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然而男人却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不,我不是长月。”他的回答简单而直接。
“我不是说过的吗?”男人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我是你这里,”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又指向原着的心脏,“我即是长月,也是原着。”
“什么?”原着听到男人的话,脸上不禁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内心深处悄然苏醒。
男人微微垂下了眼眸,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跟你说过的,你杀了她对吧?”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原着的心脏。
原着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抬起眼眸再次看向原着,那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和挑衅,“我可是你的另一面,杀戮哦。”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这不可能……”原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带有一丝颤抖,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什么另一面?什么杀戮?这不意味着眼前之人是自己的黑暗一面吗?
然而男人却只是微微一笑,“接受吧,原着。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一体的,无法分割。”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水。
原着颤抖着身体,他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
但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别逃避了,原着。”
“其实你很享受杀戮的感觉吧,那些在战场上被你杀死的人类,那些死于你剑下的妖怪,其实你很享受吧,”男人的声音充满挑衅与诱惑,在一步一步引诱原着直往黑暗的深渊走去。
原着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心跳加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扼住他的喉咙他试图反驳,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原着不愿意承认,男人说中了他的心声,在那些激烈的战斗中,当他挥舞着剑刃,将敌人一一斩杀时,他的心中确实涌起过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那是一种切割肉体的享受,对生命践踏的刺激,渴望掌握别人的生死,然而这种快感却如同毒品一般,让人上瘾又让人恐惧。
正当原着内心激荡,准备开口反驳那男人对他的诱导时,一只细腻如玉的手悄然搭上了他的肩头,原着猛地一颤,他迅速回头,只见明幽站在那里,那双清澈的眼眸看着自己,他的右手轻轻地按着原着的肩膀。
原着的目光在明幽与空荡荡的四周之间来回扫视,却再也找不到那个男人的身影,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因紧张而加速的心跳。
“你怎么了?长月?头上冒了这么多汗,”明幽见原着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不禁有些担忧,他再次轻轻拍了拍原着的肩膀。
原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转过头看向明幽。在他的注视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他只是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我……我没事,只是刚刚好像有些走神。”
明幽闻言,眉头轻轻蹙起,“长月,你刚刚的样子可不仅仅是走神能解释的,我唤了你几声,你好像听不见似的,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你到底怎么了?”
原着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明幽,你多虑了,我真的没事,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身心都有些疲惫,才会出现那样的幻觉吧。”
明幽凝视着原着,他沉默片刻,没有继续追问。“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去吧,这里找不到什么线索,再待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原着闻言,感激地点了点头,两人转身欲离,就在这时,原着突然停下脚步,鼻翼轻轻翕动,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气息,那股气息既熟悉又陌生,像是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散发出的清新香气,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令人不悦的异味,但原着并未理会,而是跟着明幽离开。
回到将军府,春孚坐在石椅上等着他俩回来,一看见明幽和原着进门她就开口问道:“你俩去哪了?这都什么时辰了。”
回到将军府,春孚身着淡绿衣裳,正端坐在庭院中的石椅上,手中轻摇着一柄绘有桃花的团扇,她不时地抬头望向府门的方向。
终于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明幽与原着的身影出现在了府门的拐角处。春孚一见到他们,立刻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一抹责备的神情。“你俩这是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埋怨。
原着闻言,微笑着走向春孚,“我们刚刚去办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都什么时辰了,还出去,”春孚听后,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明幽见状,连忙接过话茬,:“春孚姐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
春孚轻轻摇了摇头,“还不是等你们俩回来?”
“春孚姐姐大可不必等我们的。”原着说道。
“长月,怎么感觉你憔悴了不少?”她的目光紧紧锁在原着略显苍白的脸上,眉头不自觉地轻轻蹙起。
原着闻言,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可能是近日劳累的原因,我先去睡了,”原着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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