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知道我整天满世界跑很多事根本就不关注！”东方有些惭愧。“不过，也不排除是骗子的可能！要说是巧合也不是不可能！现在骗子的手段可是日新月异层出不穷！”

“可我总觉得他们有难言之隐！每次看到那些乞丐们，我总是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如果不能帮助他们，我会觉得内疚！要是这点被对手知道了，说不定我的灾难就来了！”她苦笑，“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很多时候我总是躲过去！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东方目光真诚，“我没想到一向在业内有心狠手辣之名的副总竟会是这样！可很多乞丐根本就不是乞丐，他们说不定比那些普通的工薪阶层还有钱呢！当善良和阴谋相对时，吃亏的总善良！你给他们钱，并不能帮助他们，只会害了他们！你说他们有手有脚，什么事不能做呢！去年公司下辖的建筑公司承担了国内的某个大型建设项目，你没看到。那些建筑工人里竟然有近六十岁的人，他干的还是体力活！我问他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卖苦力？他说为了生活，他的女儿正在上大学需要钱！这里挣钱多，他就来了。就是拼了命也要给女儿把学费挣出来！当时听了这话，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你怎么了？眼睛怎么了？你哭了！！”

她是哭了，因为她也是大学生，同样是贫寒之家，虽然那个家并不算贫困，可她上大学的钱都是要借他们的！他们何时给过她笑脸？何时关心过她？难道说天下的父爱母爱也是有贵贱的吗？擦干了泪水，躲避着东方的目光，低声问道：“后来怎么样了？你告诉我你把人家给炒了！”

“哪能啊！我让他当工头了，这样工作不重，挣得钱还多！其实我有些羡慕他的女儿，虽然她的钱不多，可她有一个好父亲！不像我从出生了家里从来都是要求我做这做那，却从不会问我要什么！有时候豪门里亲情是奢侈的！”东方毅的脸上有些落寞。

“呵呵，可是你的父母把最好的都给了你了！我的过去你知道吗？”她勉强笑着。

“不知道！我查不到！”东方毅很是泄气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查不到你的资料！当然我只查到一个相似的人，可那个人正在上大学，和你不一样！”

“呵呵，那个人是HB医科中医系的李志华对吗？”她笑了，“你没有弄错，你的手下也不是白痴！那个人就是我！”

“什么！！她就是你！！她竟然是你！！”东方毅惊讶的一跳老高，接着很不幸撞到了车顶。也真难为他能在车里都跳起来，这也是需要功夫的！

“哈哈，当然啦，那就是我！那个，你没事吧，疼不疼？”看着东方毅呲牙咧嘴的样子，她笑得更加灿烂了。幸灾乐祸！反正刚才撞得不是她，东方这小子的表现实在是太好玩了！“你那么激动干嘛？很吃惊吗？”

“老天，今天一定是愚人节！我是在做梦，我是在做梦！”东方毅闭着眼叨叨着。

这是在干什么？自我催眠？呀，貌似啊，这个消息有这么大爆炸力吗？“东方，你在干嘛？这是真的！你有没遇到洪水猛兽，干嘛要自我催眠啊？”

东方毅猛然回神盯着我说：“不是洪水猛兽，可比那个更可怕！都抵得上氢弹***了！堂堂的海轩副总竟然是在校大学生，还是刚刚上大学的小毛孩！天啊，地啊，各路神仙一定在睡觉！！这世界还不是一般的疯狂！你还是夏南星？让我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哈哈哈哈，东方，你怎么也开始耍宝了？我的情报里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她哈哈一笑。

“是因为这个情报太雷人了！就算是植物人，听到了也会立刻跳起来的！”东方毅瞪着一双大眼，喃喃的说道。“难怪我的家族还有那些和我们是世交的大家族都查不到你，原来你竟然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地下！谁会去注意一个平平凡凡的大学生呢！”

“嘿嘿，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你说实话，那我们到学校试探的时候，为什么每次你都在学校？就算不在学校，我们也能找到你！”东方毅有些恶狠狠的问道。

“哈哈，这可就是个人隐私了！当然是秘密，不能的说的哦！”她心情大好。

“算了，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就已经知足了！”东方毅邋遢着脑袋，似乎真的深受打击。“那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嘿嘿，除了个人隐私就是公司机密了。所以没有了！”她奸笑着。总不能告诉他，每次他们来之前她都能得到情报，然后跑回学校做自己得好好学生吧。

“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可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上学？直接在海轩活着跳槽到另一个大企业不行吗？”东方毅突然说道，声音还是有些有气无力。“你这样真是浪费资源，浪费生命！”

“哈哈，我乐意！他们哥俩都没说什么，你说了有用吗？还有啊，我喜欢大学生活！当然还有一点就是现在去应聘人家都要你的第一学历，我的学历是什么？高中！！你会要这样的职员吗？”她饶有兴味的看着东方，眼睛里有着深深的无奈。

“算了，我明白了！”东方毅似乎恍然大悟，呵呵笑起来，似乎心情不错。“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和海轩的合同是几年？”

“哈哈，没有年限！”她苦笑，是的，没有年限！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年限日期写得并不明确，因为她可以随时走人！可那也意味着如果她的能力得到认可，她就不能随便离开了！只要老总不批她的辞职报告，她就得在公司呆着！现在的情况是就算是她想离开，那哥俩也敢冒大不韪批了她的报告，她还是别想走！毕竟国家机器不是好相与的，更不是吃素的！那天首长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如今她每天都悬着一颗心生怕那份命令下来。她不是军人，可海轩是军委秘密直接下辖的，只要是命令，不管是她还是海轩都要无条件服从命令！

“你不能辞职吗？”东方毅似乎并不想放弃。如果是这样，好像就好办多了。她竟然还是学生，也就是她的各种档案关系都在学校。来一个提前招聘，委培干部，就能把她招到自己旗下。合同上没有规定年限，她随时可以走人。越想越高兴，似乎前途一片大好。

“如果我是你的员工，你会批我的辞职报告吗？”她冷笑，狠狠地将了他一军。看着东方毅愕然的样子，还有稍后阴沉下来的脸。她知道东方毅说不定已经决定对付海轩了，于公于私，这样的人都是想得到自己的。可海轩是那么好对付的吗？不能说是蚍蜉撼树，也说得上是没有看清形势了！情报工作不到家！缓和了脸色，柔声说：“东方，我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说了我们是好朋友知己，我喜欢现在的公司和生活。”

“好吧，你喜欢就好！”东方毅有些尴尬的笑笑。没想到她竟然猜到自己想要做的事，这是在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同样是威胁。如果他真的破坏了她现在的宁静生活，她说不定会翻脸。如果她翻脸了，那结果…不可想象，但绝对不是好事！

手机响了，是东方的。东方毅立刻拿起手机，脸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喂？”

“……”

“好，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转头看着她，她正看着窗外的夜景。“你不好奇是什么电话吗？”

“我为什么要好奇？如果你想说你一定会说的！”她老实不客气的说道。

“这事他们查出来了！简单说就是嫌疑人暴力杀人，然后串通司法机关做假证。这些东西真不是人，有一点实力就为所欲为了！”东方毅咬牙切齿了。

她倒是有些意外，这家伙竟然也有大众的同情心了？“具体呢？我想知道更相信的情况！”

“被害人是一个24岁的美丽女孩，刚刚大学毕业，到县里的某银行工作。然后结识了市长的公子，那位公子垂涎女孩的美色，可女孩和他交往了几天之后看清了他的本质就提出分手。公子不同意，但因为女孩性子很烈也就没在当时做什么，就假意答应同意分手，条件是最后让他请她吃一顿饭。结果那天他在饭菜里下了药，女孩吃过后就被他糟蹋了。女孩哭闹，声称报警，并且也报了警。结果被抓起来的是女孩，而不是那公子，罪名就是女孩贩毒！三天之后女孩死在了看守所，据说全身的衣服都没有了，死状凄惨。相关工作人员给家族的解释是她吸毒，那是毒瘾犯了之后自残所致！家属不信，坚持要法医验尸，当然结果和相关人员给出的一样。可是家属说那孩子从小就很听话懂事品学兼优，说什么都不相信她会吸毒！如果是吸毒，孩子身上怎么会有吻痕？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孩子！家属要一个解释，法医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还说他们这里就这个水平了！所以母亲带着被害人的弟弟妹妹就到处告状上访，当然没有哪家法院受理！始终维持一审判决！他们来省城上访已经来了近两周了，可连一个官员的面都没见到！他们就每天晚上在街上劫车，对象就是高级轿车的车主。这样总能找到一个有同情心的人吧，就算不能立刻帮他们伸冤，起码会在资金上支持他们一点！还有就是这样可以唤起更多认为他们说话！”东方毅平静的说着，可眼中的戾气最终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思。

“唉——属实吗？”她长叹一声问道。

“这是我的手下调查的，绝对属实！”东方毅信誓旦旦的保证，然后有些担心的说道。“你决定介入吗？我们还是少惹些事为妙！”

“可我们不能不管！别忘了我们现在能坐在这个位子上是为什么！要是没有他们你去喝西北风啊？”她有些冷然的说道。

东方毅轻轻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这样是不是有些冒险？如果我们直接出面，带来的后果不可预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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