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不是废话吗？

  没事他能报警？”

  二大妈白了三大妈一眼。

  “我看哪，这不单单是出事了，还出了大事呢！”

  “哎，对了，我想起来了，”

  “我听我们家老阎说，昨晚陈小安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一……一个人都没有？”

  “你是说？”

  两位大妈瞬间领悟了什么。

  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走！”

  “跟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两人便不露声色地来到了后院。

  在后院的陈家，

  四名警察分工合作，井然有序。

  两人在屋内进行检查。

  另外两人则在四合院的各住户间来回穿梭。

  对于失窃这种事情，

  尤其是发生在晚上的，

  在这个没有后世高科技手段的年代，

  除了仔细检查现场的细微线索，

  目击者的证词也至关重要。

  原本大院里的人都在看热闹。

  然而，警察的一句话，让他们不得不从各自的家中走出来。

  全都聚集在陈家的门口。

  “各位！”

  “我们刚刚接到报警。”

  “在你们这个大院里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  **  案件。”

  “有人趁陈小安同志家中无人，窃取了财物。”

  “有谁昨晚在陈家看到可疑的人了吗？”

  “或者谁家有什么异常的情况，都可以说出来。”

  带队警察一番话说完。

  四合院众人陷入了沉默。

  就连二大妈和三大妈也紧闭嘴巴，一言不发。

  而站在人群最后的贾张氏，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

  偷偷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

  她心里想的是。

  谁要是这时候敢胡说八道，

  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各位！”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陈家是和你们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

  “陈家丢了东西。”

  “即使不是你们做的，你们也有一定的责任。”

  “你们设身处地地想一想！”

  “要是你们家也丢了东西。”

  “没人愿意站出来提供线索，你们会怎么想？”

  带队警察显然没想到。

  一起小小的  **  案件会在刚开始调查就遇到了阻力。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

  即使这些人一句话不说，他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这些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不肯说出来。

  所以他才会苦口婆心地劝说，想激发这些人的良知。

  “警察同志，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您让我们说什么好呢？”

  过了一会儿。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是二大妈。

  她虽然猜到了一些情况，

  但要是换做平时。

  她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顾忌。

  何况她并没有亲眼看见什么。

  不能在警察面前信口开河。

  “说的是啊！”

  “昨晚我家吃了饭就早早睡下了，什么都不知道。”

  三大妈这会儿也开了口。

  众人见这两位大妈发了话，

  也纷纷出声附和。

  贾张氏混在人群中，

  看着这些人都不愿意出头指证，顿时心里有了底气。

  是啊！

  即使昨晚那件事真的是自己做的，

  只要这些人保持沉默，

  即便是警察，也对自己束手无策。

  贾张氏的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甚至在盘算，

  等警察走了之后，

  回家把剩下的鱼炖了，继续享用鱼汤！

  陈小安始终保持沉默。

  在警察对院子里的人进行思想工作时，

  他默默观察着这些人的神情。

  他早就预料到这帮禽兽不会吐露半个字，

  这些人毫无道德底线。

  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

  他们只会选择袖手旁观。

  当初他大病三天三夜，

  这些人也同样冷眼旁观。

  更何况现在只是丢了东西这种小事。

  至于贾张氏脸上的神情，

  也被陈小安尽收眼底。

  这个老巫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警察也不能直接进她家去搜查。

  “陈同志，

  “你看这件事情况有些复杂，

  “我们还得回去研究一下。”

  果然！

  警察们也无计可施。

  警察办案注重的是证据。

  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

  绝不能随意去群众家里“找”线索。

  否则一旦被上级知道，

  他们这些人将难辞其咎。

  于是带队警察向陈小安解释了一番，

  便准备无功而返。

  “警察叔叔！”

  “我知道是谁偷了我家的东西。”

  就在警察准备转身离开时，

  两个小姑娘，一大一小，

  从远处走了过来。

  “小妹？”

  “你上哪儿去了？”

  陈小安早就发现妹妹不在家中，

  他还想着待会儿警察离开后去找她。

  却没想到，

  妹妹会在关键时刻回来。

  还声称自己知道小偷是谁。

  “哥！”

  “我知道是谁偷了我们的东西！”

  眼见哥哥要发怒，

  陈小果有些紧张地凑了过来。

  而陈小安并不是真的要发火，

  他只是担心妹妹出了什么事。

  这会儿看到妹妹安然无恙，

  又听到妹妹说的话，心里的火瞬间消散。

  “小姑娘，你来说说。”

  带队警察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向陈小果。

  “警察叔叔，

  “昨晚的事我是听何雨水说的，

  “她看见张大妈从我家拿了一条鱼，还有白菜。”

  陈小果的话，

  让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那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

  陈小安也同样看向这个小姑娘。

  何雨水！

  何雨柱的妹妹。

  是四合院中为数不多有良知的。

  但那只是剧中设定。

  而在1952年，

  何雨水只有七八岁！

  何大清和白寡妇跑路后，

  这个小丫头只能跟着哥哥何雨柱相依为命。

  陈小安怎么都没想到，

  昨晚的事竟然被这个小丫头看了个正着。

  同样感到意外的还有贾张氏！

  “小姑娘，你叫什么？”

  带队警察并没有想那么多，

  他只是例行公事地询问道。

  “警察叔叔。”

  “我叫何雨水，我哥哥是何雨柱。”

  “他们都唤他傻柱。”

  这小姑娘稚气的话语逗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警察叔叔。”

  “我昨晚全看见了。”

  “是张奶奶拿着那么大一条鱼回家的。”

  “后来我还闻到了鱼香。”

  何雨水天真无邪的话语，

  却让警察的脸色瞬间凝重。

  这么小的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所以，她说的都是真的！

  “走，去贾家看看。”

  那领头的警察当即带着几人来到中院，

  径直冲进贾家。

  贾家屋内，秦淮茹挺着大肚子，

  一直在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但她在屋里听得并不真切。

  她并不知道贾张氏偷东西的事情，已经被一个小丫头揭露。

  所以，当几名警察冲进屋里时，

  秦淮茹被吓得心惊肉跳。

  “啊，你，你们要做什么？”

  她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惊恐。

  然而，秦淮茹并没有得到警察的回答。

  她只看到了一道让她双腿发软的锐利目光。

  警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

  一扭头，便看到了桌上还剩下的半条鱼。

  “警察同志！”

  “您可不能听那丫头胡说。”

  “这鱼是我昨天买的。”

  贾张氏早已心慌意乱。

  她看到警察冲进自己家，

  两条小短腿急忙倒腾着在后面追。

  她一边解释，一边还想从警察手中夺回那半条鱼。

  然而，警察那锐利的目光让她不敢再动。

  “你说是你买的。”

  “好！”

  “在哪里买的？”

  “是西单还是东郊？”

  “卖鱼的商贩长什么样？”

  “你花了多少钱？”

  领头的警察一口气连问三个问题，

  每一个问题都像针一样刺向贾张氏的心。

  这些问题，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而警察的意思她也明白，

  只要她能拿出证据证明这鱼是她合法购买的就行。

  但她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

  刚刚还心存侥幸的贾张氏彻底绝望了。

  她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到这种情况，警察哪里还不明白。

  这鱼就是贾张氏从陈家偷的。

  至于那颗白菜，现在早就没了踪影。

  “哼！”

  “贾张氏偷盗他人财物，证据确凿！”

  案件已经调查清楚，

  领头的警察当即对四合院里的众人宣布了结果。

  “将犯罪嫌疑人贾张氏带到派出所接受审问！”

  “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饶了我吧。”

  贾张氏一听要带她去派出所审问，

  顿时被吓得浑身瘫软，

  厚厚的棉裤下面渗出一滩水渍。

  看到这一幕，众人连忙后退。

  他们脸色古怪地看着贾张氏。

  谁都没想到，

  这个平时嚣张跋扈的老太婆居然会被吓成这样。

  “求你们饶了我吧。”

  “我一个孤老婆子守寡这么多年，没有人帮我。”

  “老贾啊！”

  “你快上来看看啊。”

  “这些人合伙欺负人呢！”

  贾张氏试图通过哭闹让警察放她一马。

  然而，这几名警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放过她这个  **  案的嫌疑人呢？

  中院里，贾张氏即将被警察带走的一幕，

  吸引了四合院所有人的目光。

  只不过，这些人大多只是些妇女。

  至于院子里的几个核心人物，

  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都还在轧钢厂里上班。

  就连阎埠贵也早就拿着钓鱼竿去钓鱼了。

  “哎呀，老贾呀！”

  “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啊。”

  几名警察不由分说地要强行带走贾张氏。

  贾张氏这个小老太太只能不停地哭喊。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来到了前院。

  眼看四合院的大门就在眼前。

  这时，大门外却停下来一辆小轿车。

  四合院众人都一脸诧异地看了过去。

  接着，一名中年男人从车里下来。

  陈小安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正是与他约定好每天买鱼的人。

  他万万没想到，这人为了买鱼竟然都找上门来了。

  四合院，大门口。

  中年人下了车，看着乱糟糟的一幕，微微蹙眉。

  还没等他开口，

  就见那带队的警察快步走到那中年人近前。

  四合院众人看着愣了愣，

  来人是坐着小轿车来的，

  身份不用猜也知道不简单。

  这会儿又看到警察主动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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