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们发现了死者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呢。”

  “特殊的地方？小云，我们可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连你都没有发现吗？”

  “你发现什么了？”

  “死者的脸啊。”

  “她的脸怎么了？”

  “好像被人扇过巴掌。”

  “小云，你还别说，我确实没有注意这个，你是怎么发现的？”

  “很明显啊，一边的脸大，一边的脸小，只是她侧着脸，不好发现而已，我也是在上官云龙翻她身体的时候，突然看到的。”

  “死者临死前难道也反抗过？被凶手打怕了，就老老实实的被强暴了？”

  “你怎么也想到强暴上面去了？难道凶手就不能单纯的杀人而已？”

  “还不是你和上官云龙说的，有点误导我。”

  “我们进去吧，外面太冷了。”

  “小云，进去是可以，不能再问那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提取死者身体里面的精液吗？”

  “原来你都知道啊。”

  “我说了我又不是傻子，况且我是护士，这个怎么会不知道。”

  “那行吧，是我太敏感了。”

  两人进入龙虾馆，上官云龙正在自己倒着茶。

  “外面冻死了，你在这里喝着茶。”

  “我让天那么冷了吗？又不是我指示天气让它冻你们的。”

  “上官云龙，有脾气了啊，我们吃完饭就回神探社，明天不去了。”

  “那可不行，我们说好的，怎么能出尔反尔？”

  “也是，小云，上官云龙大龙虾都请了，不去不合适。”

  “那你们去吧，我在家睡大觉。”

  “没有你我们怎么去？”

  “走路啊，打个的什么的，很方便的。”

  “再方便也没有你开车到那里方便啊，来来来，喝点热茶，去去冷。”

  “子冶，看见没，上官云龙这一点比你强多了，有眼色，而且会趋炎附势，还会拍马屁。”

  “上官云龙的荣誉我可不想要，一看就是小人的优点，在古代叫做谄媚之臣，在现代叫做溜须之人。”

  “林子冶，过分了，小云刚刚夸我几句，到你这里全部当成了骂人的话。”

  “你问问小云，她是在夸你吗？”

  “林子冶，你还真别说，我就是在夸上官云龙的，总比你强，连杯茶都不给我倒。”

  “我这不是刚刚进来嘛，再说了水壶也在上官云龙那里。”

  “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子冶，你说这个死者死前都经历了什么？”

  “经历了什么？按照你们说的，死者深夜遇到了坏人，拿着凶器威胁她，然后对她施暴，期间还打了死者几巴掌，也许是因为在凶手实施侵犯的时候死者反抗了，施暴完之后，就用凶器将死者砸死，等到血流干之后，就把尸体扔进水井里面。”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我去接个电话。”

  “上官云龙还挺忙的，子冶，刚刚你说的是不是胡编乱造的，我怎么感觉不怎么真实啊，不像你以前的作风。”

  “有吗？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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