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说道：“我明白了尤老，我还想问问，这要是吃了较大的鱼，他背后会不会有比他还大的鱼？那条还大的鱼会不会反扑，将我这个吃鱼人给生吞活剥了呢？”

  尤老想了一会儿，说道：“丫头，池塘里会有很多条鱼，没了一条不出彩的鱼，身为鱼统领会在意吗？”

  闻言，凤凌绮懂了，尤老的意思是，有没有徐周，对他背后之人，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也就是说，这人就只是一个打杂的，或者就是一只狗，还是一只可有可无的狗。

  开口说道：“老头，如果一条鱼被宰了，会不会影响鱼塘里的局势？”

  她明白，徐周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对他背后之人没有影响。

  可会不会影响眼下的局势，她并不清楚，所以还是要问明白。

  尤老笑了笑，说道：“丫头，一条可有可无的鱼，你喜欢就宰了，不必在意太多。”

  凤凌绮一笑，尤老的意思是，这徐周就连榜都没登上，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影响到局势，看来这人也只是在自己媳妇面前，才能耍耍威风了。

  说道：“行，我明白了，谢谢老头，给您添麻烦了。我这边没什么事了，您和郑所长还说话吗？”

  尤老说道：“客气了丫头，将电话给小郑吧。”

  凤凌绮说道：“郑所长接电话。”

  郑所长走过来，拿过电话说道：“师傅，我是小郑。”

  尤老说道：“小郑啊，这凤丫头真不简单啊！接下来的事，你就别参与了，让那丫头折腾吧！我也想看看，这丫头还能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郑所长还是没想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看向已经离开办公室的凤凌绮，问了句：“师傅，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尤老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啊你，怎么就那么笨呢？那么大年龄了，连个小丫头都比不上，以后别说是我徒弟挂了。”

  “嘟嘟嘟”郑所长看着电话，那是满脸黑线。

  被那丫头嫌弃也就算了，这下连自己的师傅，都开始嫌弃自己了，自己也太可怜了吧！

  走出派出所后，凤凌绮拐进胡同里，闪身进入空间，瞬移去了徐家。

  既然，知道他无足轻重，那么就该拉他下马，还社会一点清明。

  来到徐家以后，看到的就是，之前的那一幕。

  变态主任正在吃猪食，而他的妻子，还是站在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凤凌绮在空间里直翻白眼，这人怎么就不给女人长点脸呢？

  干嘛那么怕这头猪呢？

  她真想亲自教这个女人，怎么反抗怎么还击。可是，想来想去，凤凌绮觉得，就是教也不一定能教会。毕竟，谁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自己立不起来，别人怎么教，也是徒劳无功罢了。

  果然，空间里的凤凌绮正在感叹时，那头变态猪，又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再次对女人拳打脚踢。就连女人的头发，都被变态猪揪得像鸡窝一样凌乱。

  凤凌绮干脆将耳朵堵住，在空间里啃包子，等待这头猪睡着了以后再说。

  不过，这家里怎么只有两个人呢？

  难道，这女人不能生？

  所以，变态猪才会这么对她？

  一直等到九点多，才传出变态猪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而那个女人，则是缩在炕上的角落里，只盖了一件单薄的衣服。虽然，现在天气已经暖和了，可女人的样子，给人的感觉，还是有些凄凉。

  移动空间来到，房门外出了空间，点燃迷香塞进门缝里。

  戴好口罩，慢慢的拿了一把椅子，轻轻的放在门口，掏出一本书，对着门缝往里面扇。

  一根迷香被燃烧殆尽，掏出手套戴上，将门口的痕迹清理干净。

  缓缓推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走进去，捡起一旁的衣服，挨个都摸索着。

  只摸出三张大团结，但没据为己有，扔下衣服翻找着别的地方。

  只找出一些信件，打开来看了看，将有用的收进空间，没用的叠好放回原处。

  看看炕上的猪，掏出两粒慢性毒药，掰开猪的嘴将药塞进去。没理会角落里的女人，转身离开房间，继续翻找着。

  结果，以失望告终，想到他的办公室，闪身进入空间，瞬移去了知青办。

  来到变态猪的办公室，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来回翻腾着。

  几乎将整个办公室，翻个底朝天，终于，在桌子下面，抠出几块砖头，找出一个小箱子。

  箱子被锁着，掏出两根针插进锁眼，鼓捣了半天，“咔嚓”一声锁被打开了。

  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金条，一排有十根。

  将金条拿出来，下面还有一排，一直掏到底，一共有五十根。

  一根没留通通扔进空间里，盒子最底部还躺着两封信，也都收进空间，将盒子盖上锁好放回原处。

  抹去一切痕迹，又看看整间办公室，没有什么变化，闪身进入空间。

  将准备好的照片，还有找到的信件，通通送到革委会和居委会，才回到派出所附近，出了空间往派出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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