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整整一晚,可真让我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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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以为自己又恍惚了,不敢伸手,忍得从指尖到心口都在颤抖。
她被人从冰凉的水里拎出来。
“胡娇!”她尖叫。
“别怕,是我。”
苏澜听到谢珩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
她又痛又热,骨头像是要胀开冲破皮肤,可她还是艰难仰头,去看谢珩的脸。
谢珩解了大氅将湿淋淋的她裹住。他身上的沉木香气,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苏澜还是定着,仿佛石化。
“阿……舅?”
谢珩低下头,自责到胸口喉咙剧痛,不能言语,只是吻了吻她滚烫的额头。
苏澜努力抬起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攀住了他的脖颈。
她难受得直哭,却没有泪,就成了吭吭唧唧,猫儿一样。
谢珩为找她差点将皇城干翻,现在外面满满的全是玄甲卫。
将人抱进怀里,紧紧贴在胸口,他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恐惧。
颤着手轻轻检查她的头皮,那血淋淋的两处,是被人生生扯下头发所致。
再看唇角和腕上的咬伤,得是下了多大的力气,得有多疼。
他心疼如绞,自责质问自己,为何每次她最无助时,他都不在身边?
她的上辈子是。
这辈子还是。
他娶了她,却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没有保护好她。
他微凉的手指贴上苏澜的伤处,缓缓闭了下眼,似是不忍再看。
“念念,我们回家了。”
谢珩稳稳抱着苏澜上车。
她,如火如荼。
他,沉静似雪。
苏澜意识都不清楚,却知道来缠谢珩,在他怀里带着哭腔说:“阿舅,我要……”
这一声让谢珩身子骤麻。
强忍着冲动给她喂药,她咬着牙关不肯配合,怕强来伤了她,只好自己含了渡给她。
药带着苦意,吻却是甜的。她的舌尖柔软又轻佻,撩得谢珩头脑发麻。
一相触便无法分开,火热的唇齿缠上冰凉,引来他更加激烈的回应。
不够。
远远不够。
这具温凉身子就是苏澜想要的。
她难得主动,哭唧着来闹他,眉目皆染春情,谢珩被她的急切撩拨得气息粗重。
可喂下的疏解药,还要够时间才能起效,谢珩哄着解了她湿透的衣衫。
她身体曲线依然带着少年人的稚嫩,胸口只有小小的弧度,凝脂嫩玉。
却一点不妨碍让人生火。
谢珩对她没有抵抗力,额上一层细汗,都不知是怎么撑到听风苑的。
下车时苏澜感觉到了冷。
甚至听到雨点砸在黛瓦上的声音。
她睁眼,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处处都透露着男性的简洁。
她心生恐慌,慌乱地喊阿舅,有人柔声应她,继而覆了上来。
谢珩嗓音极哑:“别怕,我在。”
话落已扯下包裹她的大氅。
炽热的吻从脖颈到嘴唇,最后到了下巴,他喘息着问:“我是谁?”
“谢珩。”
好在脑子没糊涂。
谢珩吻着她哑声说:“我还是你丈夫。”
腰身骤沉,凤倒鸾颠。
药性使然,苏澜软软敞着,容纳的并不困难,但还是有丝丝痛意,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谢珩早已被撩拨到极致,完全不同于以往柔和,像是要把人揉进血肉里,生吞入腹。
周遭的空气灼热又黏腻。
苏澜承受着男人激烈的索取,好似一叶孤舟,被汹涌的浪潮拍打着,被狂风暴雨摧残着。
她又热又痛,又痛又热。
血液像是要被烈火熬干,骨肉像是被什么撕磨着,漫长的折磨中只有一点微末的痛快。
“阿舅,我好难受。”
炽烈的灼烧感从腹部到背脊,她又麻又疼,无助地唤他。
谢珩亲吻她的眼。
数日没有,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见她咬着下唇浸出血珠,他曲起指节送到她唇边:“咬着。”
苏澜睁眼,摇头。
她已经被情香快磨没心智,眼里都是红血丝,像透着野气的小兽,没有平时的一分清透。
可她还是怕咬伤他。
谢珩眼眶发酸,喉头梗着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托着她的头去亲吻她。
唇舌交缠,欲海浮沉。
苏澜攀着求生的浮木,热烈的被爱着。
情潮一波高过一波,到最后她骨软筋酥,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男人却依然不准备放她。
半悬着的小腿软绵绵的,玉足却难耐地绷成弧,随波追逐,颠来倒去,浑浑噩噩不知出路。
结束时,已有朝阳照进屋内。
谢珩将人搂在怀里,珍宝一般护着。
苏澜周身是汗,几乎虚脱,谢珩想帮她处理,可一动她就皱眉,很难受的模样。
谢珩只好将遮光帘落下,床里一片漆黑,他抱着她合眼。
他也很疲倦,不想动了。
睡下不久,又发觉怀里的身体滚烫,仔细摩挲一番后确定是发热了。
“念念,哪里不舒服?”
苏澜勉强睁开眼,看到他的脸就哭了:“阿舅,我疼。”
她浑身火烧火燎的难受,骨头缝里也是一阵阵刺疼,是暖情香情盛时,被冷水激到的缘故。
谢珩啄吻着她的面颊:“哪里疼?”
“哪都疼。”她烧的迷迷糊糊,还是揽着谢珩脖颈,“阿舅,你抱我……”
谢珩好好地将人抱在胸口,爱怜地安抚:“念念你乖一些,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起身要了热水,抱着苏澜去沐浴。
她身上有伤,还有昨晚他失控留下的几处暧昧印子,谢珩不愿给人看到,就自己伺候她。
苏澜迷糊着却很配合,谢珩怜爱又心疼,将人仔细清洗干净,穿上柔软的内衫。
药老给苏澜诊治后开方子,连带着也给谢珩开了药饮。
谢珩:“不需要。”
药老横眉竖眼:“什么不需要?男人跟女人可不一样,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服了疏解药,暖情香的药效已不足,一两次足矣。您可倒好,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姜尚面露惊诧:“好家伙,整整一晚,你们可真让我开了眼了。”
说完又疑惑:“人家弄一晚上你咋知道的?你是不是偷听墙角来?”
说完又偷偷瞄了谢珩一眼,唯恐天下不乱地挑事儿。
“我就看你药老登不是个好鸟,你个老光棍听人家夫妻房事,到底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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