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听你这样说，我可得加倍小心了啊，说不定哪天我出门，头发不经意飘落在地，你们都要说我乱丢垃圾呢，哈哈哈哈哈……不过呢，估计也不会夸张到那种程度吧。毕竟我以前也在情报科混过，你们那些套路，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你们就算是在我周围安排了几个卧底，不管是几个，一个、两个或者三个，我也能一个个摸得明明白白的。我想你们也应该清楚，卧底到最后会有怎样的下场。

  覃欢喜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之意。

  “好啊，那就比比看谁查得更清楚！”

  卓凯对此毫不畏惧，准备继续跟覃欢喜较量下去。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审讯室里，叶凡正接受着卓凯的外甥女赵美贤的质询。

  “叶凡，坦白从宽，你是不是跟覃欢喜在干些非法勾当？”

  赵美贤表情严肃地质问叶凡。

  “赵警官，我真的不清楚您说的是什么，我是个正当商人，今天不过是跟寿司店老板覃欢喜坐下来喝喝茶，谈点生意，哪来的违法说法？”

  叶凡微笑着回应她。

  “你不用再撒谎了，你的资料我们警方早已单独列了一份档案。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讲——你在短短三个月内，先是机缘巧合地加入了洪英社，成了大艇鸡成的手下；后来鸡成被我们警方逮捕，你却又意外得到前任坐馆挞沙的赏识，让他在社团成员阿火的竞争中提拔了你。

  而且你当时没有任何人脉关系，却能快速笼络社团成员爆Seed、木虱等人，有了他们的帮助，你赢得了大艇的位置；接着又因表现出色，迅速成为挞沙身边的一号亲信，并参加了社团双花红棍的选拔考试，连续挑战多位社团成员后，顺利成为了洪英社的双花红棍之一，进而间接帮助挞沙再次连任坐馆成功……”

  赵美贤详细地列举了叶凡的档案记录。

  “厉害啊…厉害，赵警官，您提到的那个同名同姓的叶凡确实挺牛的，但我不是他。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港城商人，经营着一家冰室勉强度日。如果您哪天有空，欢迎来我们冰室坐坐，我不仅不收您的钱，还请您免费享用美食，权当我慰劳您们这些辛辛苦苦为市民服务的警察。”

  叶凡调侃着赵美贤。

  “叶凡，你不承认是吧，那我问问你，为什么和覃欢喜吃饭还要带上那么多人，并且还用黑色塑料袋装了满满四大袋面粉，这不是打算干坏事还能是什么？”

  赵美贤大声追问。

  “哎呀，赵警官，您说话能不能小声点儿啊，我耳朵还没聋呢。您嗓门儿这么大，要是把我吓着了，小心我去警务人员投诉委员会告你滥用私刑。再说刚才那个问题，我完全可以解释清楚：我带那么多人过去，是因为他们是店里员工，为了感谢他们辛勤工作，请他们喝个下午茶而已，难道作为老板对他们好也有错不成？至于那面粉，其实是路上看到质量好的，就多买了点，等下午茶过后带回冰室用，因为我们菜单上有面条、面包和蛋糕等各种食物，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派人去查证！”

  叶凡轻松自如地给出了合理解释。

  “你……”

  听到叶凡的回答，赵美贤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叶凡，你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最好都讲清楚点，不然一个女人整天琢磨这么多事，很容易衰老的。”

  赵美贤无言以对，却被叶凡反问过来，仿佛像是叶凡在审问她。

  “赵警官，您是不是还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我能解释的都会一一告诉您，不然这样整天忧心忡忡，容易显老的。”

  叶凡笑着说，态度俨然变成了他在盘问赵美贤。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等我们警方搜集到你的犯罪证据，一定亲手把你抓回来，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赵美贤怒气冲冲地说。

  “不至于吧，赵警官，您又没跟我试过，怎么知道我的舌头滑不滑呢？”

  叶凡嬉笑道。

  “哈……”

  叶凡戏谑一番后，只听得一声脆响，“啪！”赵美贤气得把记录口供的笔记本摔在一边，愤然而去。

  “叶凡，你以为你是谁，竟敢侮辱我们警务人员，你刚才说的话我们都有录音，警方一定会追究你的责任！”

  留下的一名CIB（刑事侦缉部）阿Sir严厉警告着他。

  “好啊，如果你觉得有足够的证据追究我的责任，那就尽管来吧！到时候上了法庭，我倒是要看看是我叶凡颜面扫地，还是你们警方更丢脸。我还有一大把的钱可以聘请记者媒体之类的，把这个事情炒得沸沸扬扬。对了……你觉得港城新闻的头条标题该怎么写比较好呢？我觉得不如就写‘港城警方欺凌无辜市民，市民无可奈何……’怎么样？”

  叶凡满脸坏笑地说道。

  又是“啪”的一声！

  阿Sir也被叶凡逼急了，抓起口供本子怒气冲冲地离开审讯室，甚至连门都没关。

  警署大楼门口。

  此刻，爆Seed、木虱等人已经被释放，因为他们并非审讯重点对象，被带到警署随便问了几句做了笔录之后就被放了。

  真正重要的两个人物只剩下了叶凡和覃欢喜。

  “凡哥！”

  “凡哥！”

  “凡哥！”

  叶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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