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修一声未吭，抱着她，渐渐走远。

  ……

  椒房殿的殿门“砰”的一声，被宋凌修狠狠踹上。

  被他丢在床上的顾清苓，颤声看他：“你……你想干什么？”

  宋凌修双手撑在床褥上，将她圈在怀中，凑近她耳廓，道：“你说孤能对自己的妻子做什么，嗯？”

  她揪住宋凌修衣领：“夫……夫……唔——”

  宋凌修封住她的唇齿，腾出来的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她的腰带。

  “啊——”

  她被宋凌修弄得浑身是伤，疼得直冒泪珠。

  “公主，您就顺了孤这一次吧。”

  顾清苓摇头，呜咽着，想推开身上的他，却被他反扣手腕，抵住了唇角。

  “公主，孤才是你能依靠之人。”

  “他……他们都不配占据你的视线。”

  宋凌修撕裂她的身体，一味发泄自己的情绪。

  ……

  夜色似墨，海浪扑打着高高的城墙，带着咸湿的血腥味。

  身穿一袭青纱的沈汐，看着满地族人的尸骨，痛苦不已。

  “阿宇，你为何要将我的族人赶尽杀绝？”

  宋宇举剑，直指她雪白的颈脖：“因为皇兄要取龙骨，赠使臣，治他心疾。”

  沈汐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你要龙骨找吾取就行，不必屠吾族人。”

  泪水从宋宇脸上滚滚淌落：“本王也不想伤害他们，可……可他们宁死也不肯说出你的下落……再加上皇兄步步紧逼吾，吾迫不得已才杀了他们。”

  辛侍卫对着旁边的士兵挥了挥手：“王爷，你何必跟她多话，早一点儿杀了她，我们才好回去跟陛下交差。”

  沈汐凄凉一笑，眼眶泛红：“如果有来生，吾不想再遇见你了。”

  宋宇眼神示意沈汐，夺剑挟持自己，离开这血海。

  辛侍卫没了耐心，眸底狠厉加深：“你们按住她，即刻动手！”

  士兵将木桶中的海水，泼在沈汐腿上，使她纱裙下的长腿化作了蓝尾巴。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士兵，纷纷禁锢住身前的沈汐。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沈汐见太医握着锋利的匕首，靠近自己，就冲他嘶吼：“宋宇，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宋宇含泪，背对沈汐，喃喃：“对不起，汐儿。”

  辛侍卫一朝太医摆手，太医就执刀，刺进沈汐的尾巴。

  “啊——”她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太医将从沈汐身上，剜下的一根又一根龙骨，分别放进托盘中。

  辛侍卫打开梅花纹香盒，接过太医递来的龙骨，放进盒中，领着众士兵驾马而去。

  ……

  韩子辰坐于竹台前，执着毛笔，点了下墨水，而后白描画上那站于桃树下，双手合十，祈福的少女。

  “韩将军，这是陛下赠您的龙骨。”

  韩子辰停笔，微抬凤眼，朝辛侍卫看去：“既然陛下命你将龙骨赠吾，那你就好事做尽，为吾熬了这龙骨吧。”

  辛侍卫一手捧盒，一手执剑，直抵他脖颈：“韩将军，你若得寸进尺，这剑就会让你血溅当场。”

  韩子辰卷起画作，握着毛笔，冲辛侍卫蔑笑。

  “这世上只有你的主人才配杀吾，而你一条下贱的狗，根本不配站在吾面前，同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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