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弄明白如何使用“熄灭”之后，我又花了几分钟让这个攻击变得越来越有效，越来越属于我。这个攻击仍然非常粗糙，而且完成起来仍然非常困难，但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果我练习得足够多，它就会成为一个可以用于战斗的法术。我决心尽可能多地进行练习，因为我很高兴能让这个咒语发挥作用。

  不过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无限的变身精华。练习了几分钟后，我就被淘汰了，这意味着我的练习结束了。这让我不耐烦地咬牙切齿；既然我终于掌握了完全属于自己的技术，我想尽可能多地练习它。

  幸运的是，我有一些事情可以分散我的不耐烦。

  当我接受艾拉作为我的老师时，她向我保证，她不会让我作为施法者的天赋白白浪费。她承诺会利用她的关系为我提供一些书籍和老师，以确保我在学徒期结束时仍然是一名称职的施法者。

  艾拉已经安排了下午的施法老师，当我用完变形精华时，已经到了午餐时间。艾拉亲自为我们做了午餐，把几种不同的蘑菇和鱼混合在一起，她显然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食物，然后和我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她似乎想花点时间让我对她更热情一些，然后再真正了解我，我很感激。我们没有谈论任何重要的事情，但我对接受艾拉做老师的感觉确实越来越好。我不认为很多大师会为他们的徒弟做午餐，然后坐下来边吃边和他们聊天，几乎就像第二个母亲或父亲一样。不过，也许这是城里的标准做法。

  不知不觉间，午餐时间已经过去了，我的施法老师来给我上第一堂课。

  一位干瘪的老人走进了屋子，留着华丽的棕色胡须，然后在艾拉的练习室里坐在我对面。当他检查我时，他礼貌地笑了笑。就我而言，我好奇地盯着这个男人，等待他打破沉默。

  最后，巫师点了点头。“你对一个孩子很有耐心。那挺好的。学习施展法术需要很大的耐心，尤其是在尝试新法术时。我相信您以前听说过这一点，但值得重复一遍，因为对于施法者来说，牢记这一点非常重要。如果你在施法时搞砸了，你很容易就会自杀。特别是对于更高的圆圈法术。因此，对于想要活到老年的施法者来说，耐心、愿意等待和倾听是一个很好的品质。”他说道，最后给了我一个微笑。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说点什么，所以我只是点点头。

  老人的笑容更深了，这一次，他伸出干瘪的手与我握手。“我是马蒂亚斯，但你可以叫我马特。当我有时间的时候，我会教你施法。艾拉提到，如果我忙或不在，她可能会找一些与她有良好关系的其他施法者来填补空缺，但我将负责你的大部分施法教育。很高兴认识你，米莉亚小姐。”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马蒂亚斯。感谢您远道而来并花时间教我施法。我真的很感激，”我说。

  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想知道对于一个正常的十二岁孩子来说，我的声音是否太成熟了。我可能应该更加努力地模仿茴香。也许我应该和马特讨论成为一名超级女巫？

  他好奇的目光又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

  “以你的年龄来说，你已经很成熟了，不是吗？不管。这使得这变得更加容易。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最好从定义开始，因为它们为你其余的施法教育奠定了重要的基础。你能告诉我什么是魔法阵吗？”

  我皱起眉头。“这就是决定法术威力和等级的因素？”

  “这是正确的，但这不是故事的全部，”他说。“在这里，我带来了一张图表来帮助你可视化一切。当我学习施法时，这对我来说是最有意义的。”

  之后，巫师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刻着几个圆圈。从纸的中心开始，每个圆圈都被一个更大的圆圈包围，使这张纸看起来与射箭用的靶子极其相似。

  “这是魔法阵最常见的表现形式。最重要的是，了解这个圆圈对于我们如何施法至关重要，”马特说。“你看到页面中央最小的圆圈了吗？那代表着第一圈魔法。它周围的圆圈代表第二个魔法圈，以此类推。显然，第一个圆圈咒语是我要开始对你进行教育的地方。第一个圆圈咒语恰好包含一个魔法符号。不多也不少。”

  “是这样吗？”我问。

  马特点点头。“所以，首先你需要记住的是，任何魔法符号都是某种力量的体现，通过魔力和魔法符号带入现实。例如，火。如果您花费数小时分析蜡烛、火焰等，最终您将“理解”火，足以创建火魔法符号。从那里，您可以在创建咒语时使用火魔法符号。如果你研究“力”足够长的时间，你自然会理解力的符号。等等等等。”

  “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只能使用自己所研究过的魔法符号？”我问。我一直认为人们可以从另一个施法者的法术中复制符号来一遍又一遍地重新创建相同的法术。得知施法者可能比我想象的更有限，这有点令人惊讶，但现在我想了一下，这是有道理的。这使得人们在施法时专注于一些特定的方向变得更加重要。

  “是的。每个施法者都需要“重新学习”如何制作与他们想要施展的法术相关的魔法符号。当你试图创造一个咒语时，你不能只是复制魔法符号的形状并希望它能以某种方式起作用。相反，你需要真正充分地理解某种力量，以便你能够正确地体现这种力量。否则你无法将理解和意图注入你的魔法符号中，这就是真正的魔法符号和精美的发光图片之间的区别。”

  “你自己对这种力量的理解对这个符号的作用有影响吗？”我问，想着符文和我的协调如何适应我个人对海洋的理解。如果小美试图重新创造我的符文或我的调音，她可能会创造出完全不同的能力，因为吸收和改变很大程度上受到使用者理解的影响。

  然而马特却摇了摇头。“魔法符号，就像数学一样，其运作方式非常严格。它们不像塑造，你的理解可以改变协调如何运作的细节。当谈到制作火魔法符号时，只有一个正确的答案。你需要给你的魔法符号注入对火的正确理解，否则火魔法符号就不起作用。每一种力量都有一个正确的符号，”他说。“别担心，当你正确地学习了一个符号后，它就会非常明显。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但不可能错过或误认为是其他东西。当你感觉到的时候你就会知道。”

  我花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为什么我的理解不会影响某些魔法符号的效果，但经过片刻的思考，我有了一个理论。

  而在这个世界，使用显化本质的人被称为施法者，市场明确地标注了他们的本质显化。而且，正如我逐渐意识到的那样，市场为香精所使用的名称相当……引人注目。表现的意思是显现，这可能意味着展示或展示。它并不是从无到有地创造出某种东西；而是从无到有。相反，它唤起了已经存在的事物的短暂图像。换句话说，人们需要‘理解’世界上已经存在的一种力量，然后通过魔法符号和法阵以某种方式‘显现’它，完美地复制它，然后再指挥它，并将其重塑为咒语。这使得显化适应用户对世界的理解的空间更加有限。

  或者至少，这对我来说是有意义的。我稍后会看看市场是否有任何进一步的信息。

  “我明白了，”我说，更多关于多元宇宙如何运作的片段在我脑海中浮现。

  “现在，一个火魔法符号本身，卡在一个人能形成的最小魔法阵内，只会在你右手背上方几厘米处产生一个火球。在那里，它会悬停在原地，直到法力耗尽，然后消失。这并不是特别有用。这将我们带到施法的第二部分。子符号，”马特说。“这是一个神奇的符号，不需要任何特殊的理解就可以制作出来。而且它本身也绝对没有任何作用。相反，它告诉其他魔法符号如何彼此互动，以及如何与周围的世界互动。例如，可以将魔法子符号之一添加到火符号上，以告诉魔法火在某人的手掌前形成。另一个魔法符号可以用来告诉火焰向前发射，这将我们之前无用的火焰球变成了一个小的魔法热射弹。您还可以修改许多其他内容，例如告诉魔法符号更慢地消耗其法力，作为交换，持续时间更长。或者你可以让一个魔法符号做完全相反的事情，在瞬间的热量中消耗掉它所有的法力，然后在片刻之后消失。那有意义吗？”

  我点了点头。

  “好的。子符号是施法的重要组成部分，稍后，我将让你学习所有一百二十七个已知的子符号，以及如何将它们正确地添加到魔法符号中。”

  我忍住了呻吟的冲动。突然，我想起了学习一门新语言时可能会遇到的死记硬背的情况，尽管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具体细节对我来说太模糊了，无法理解。

  “这把我们带到了咒语的最后一个方面。那是一个咒语圈。”

  当我听说咒语圈时，我精神抖擞，感到一阵兴奋。我已经发现，圆圈越多的法术威力就越大。虽然我打算主要坚持以海洋作为我魔法能力的重点，但有一些备用选项也没什么坏处，特别是现在我有一个很好的、创新的方法来在直接战斗中使用我的主要本质。由于现在的法力密集程度令人难以置信，因此能够投掷火球或其他东西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备用选择。

  “每一个咒语都有一个与之相关的特定‘圆圈’。等级越高的魔法，自然就越强。

  “但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重要的是它与这张图有什么关系。”我的老师一边说，一边再次敲击箭靶形状的图。“你看，咒语被明确地称为‘第一’或‘第二’圆圈咒语，因为人们需要在脑海中构建魔法阵，然后在想要施展咒语时用魔法符号填充它们。魔法阵的建造是永久性的，但并不是很困难或危险。我稍后再讲。我希望你现在记住的是一个咒语的圆圈与它所拥有的符文数量之间的关系，以及它的法力消耗，”马特说。

  我仔细观察了马特向我展示的论文，作为一种可视化咒语圆圈的方法，我第一次注意到每个圆圈的内部都附有一个符号。我很确定这是一个数字。

  不幸的是，我还没有学会读书。这意味着我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我需要提醒艾拉教我读书。无法阅读已经开始让我发疯了。

  马特没有意识到我的恼怒，只是继续说道。“你看到每个圆圈里的数字了吗？这些代表每个咒语圆圈内可以容纳多少个符号。它还代表法术每圈的法力消耗。

  “所以，你可以看到第一个圆圈里面写着一个  1，对吧？因为第一个魔法阵内只能容纳一个魔法符号。

  “下一个魔法圈也同样如此。第二个魔法阵可以容纳四个魔法符号。这意味着第二个圆圈法术需要花费五个魔法符号的精华来创建。一个魔法符号填满第一个魔法阵，然后四个魔法符号也填满第二个魔法阵。然后，第三个圆圈咒语会添加另外  16  个魔法符号，这意味着第三个圆圈咒语总是花费  21  个魔法符号的法力。依此类推，每一个新的魔法阵的魔法符号数量都会增加四倍，直至无穷大。嗯，理论上来说。就算搜遍整个地底，也很难找到能施展十环魔法的人。实在是魔力太多了。”马特大笑起来。“尽管如此，第四圈法术仍然是城市中真正精英施法者的共同分界线，因为大多数施法者从未学习过在不炸断四肢或自杀的情况下制作第四圈法术所需的魔法符号的特定组合，并且第四圈法术涉及的魔法符号和符文数量很多，很容易出错。第五环施法者是最好的施法者，尽管即使是能够使用第四环法术的施法者也非常罕见。我听说监督者可以施放第八圈咒语，尽管我不知道这是否属实。但我知道他能施展第七圈咒语，这已经足够让人嫉妒死了。一名普通法师一天的法力只能制造出两百个左右的魔法符号。大多数常规法师在他们的大部分常规施法中都使用第三圈法术，因为这对于法术来说是合适的水平，可以产生严重的打击并压倒奥卢瑟里人对魔法的防御并严重伤害他们。因为即使是一个普通的施法者每天也能施展八到十二个第三圈法术，所以施法者是城市防御黑暗生物和欧鲁克瑟里生物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很高兴终于了解了具体的精华成本和魔法要求。同时我也在想，我和莎莉亚、菲利克斯每天能组成多少个魔法符号。如果我们能够准确地确定我们每个人在  24  小时内可以制作多少个魔法符号，我们就可以粗略地了解成绩背后的数学实际上是如何运作的。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想知道所有这些数学运算在幕后是如何运作的，这为我提供了一个粗略的计划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还想知道我们与这个世界上的“普通”法师相比如何，以及与这个世界上的其他怪物相比，普通法师的实力如何。它将为我们作为一个物种在这个危险的  4  级世界中的强大程度以及  4  级世界的真正强大程度提供良好的背景。到目前为止，我一直生活在安全的城市里，那里闻所未闻的怪物袭击，大多数人都过着平静的日常生活。然而，我最终需要弄清楚小美、菲利克斯和我与世界其他人相比有多强。否则，我们永远不知道在探索上面的废物时我们能走多远。

  幸运的是，在我的第一堂施法课结束后，我就能再次见到莎莉亚和菲利克斯。一想到要向小美和菲利克斯夸耀我的“熄灭”咒语，并向他们展示我已经走了多远，我就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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