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晁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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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碗筷,我跟父母说着情由,说道:“我明天还有事,可能等下我睡醒了就得走。过年回来,咱一家四口再好好说说话。”
却听妈妈笑嘻嘻地说道:“等你过年回来,那可就不是一家四口咯。”
“不是一家四口?”我下意识问道,“妈,你这话。”
我想说您二老是不舒服了还是怎么?还是说过年家里要来人?
但看她那笑意吟吟的样子,也不像是她跟我爸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彭秀莲掩饰不住的笑意,就差把幸福二字刻在脸上了。
她起身从炕头拿过来一张照片,递给徐卫,说道:“你哥。你哥年底结婚,所以我才说,过年时,咱们家就不是四口了。”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哥要结婚了?”
毕竟,之前那两三年里,我妈可没少跟村里的各种“媒婆”推销我哥,但人家碍于我家里是两个儿子,一听说这个,都纷纷拒绝了。
直到。
直到那次我第一次开车回家,后来家里又陆陆续续添置了各种家电,甚至帮我爸也买了带方向盘的三轮车……
渐渐地,村人们就传开了,说老徐家的二儿子出息了,那他家老大,肯定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再加上那次王医生敲锣打鼓的来给我送锦旗,送牌匾,这下子,我们老徐家,在村里人眼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上了起来。
再也不是以前那种穷酸节省的下道人家了。
从那以后,上门给我哥说亲的人,都能把我爸妈西房的门帘给掀烂了。
我妈呵呵笑着述说着、这些让她骄傲的事情,眼里渐渐泛起了泪花。
是幸福的泪花。
是她苦尽甘来的感情流露。
自从上了大学,这半年来,我还真的少有跟家里联系。
连带着,哥哥的情况,也没怎么过问。
这时候听我妈说起这个,便问道:“我哥现在,还在之前的单位?”
只听我妈回道:“早换了,徐澈去了长京后,你哥就负责显成大酒店的事情了,听你高叔叔说,好像是什么总经理,具体你有空问你哥就知道了,这些事儿,妈也不是很清楚,总之。”
她鼻子一酸,喝了口水,续道:“总之,只要你兄弟俩事业有成,平平安安就好,至于挣多挣少,妈倒不在乎这个。”
“升官了还?”我向前探了探身子,伸手帮妈妈摸了摸眼角的泪,嘿嘿笑道,“看来我哥在我高叔叔面前,没少表现。”
其实一直以来,我跟家里说的都是,我在高叔叔手下做点生意。
我可没敢直接说我现在已经有了潇天下,我怕他二老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再突然来个什么这病那病的,得不偿失。
所以才说我哥在高叔叔面前怎样怎样。
二老对望一眼,略一迟疑,点头道:“你哥学东西很快,再加上咱们家人都是老实孩子。你高叔叔专门打电话说了,说你哥干得不错。”
我又想到:从欧洲回来后,我还专门联系过我哥一次,我记得那次他也没提及说他要结婚啊?
又问妈妈:“我上次跟我哥联系了,他可是一点没透露。”
“这种事,”彭秀莲从沙发上拿起一袋拆过的零食,吃了几口,道,“咱们农村有些迷信,事情还没成前,尽量不声张,万一最后没成呢?”
“倒也是。”自小在农村长大的我,虽然对我妈这封建迷信,颇有不屑,但,自小被我妈熏陶的,只好摇头笑笑。
她说我哥当时没跟我透露,现在她自己却又说了出来,看着样子,估计日子都已经定了吧?
我知道我哥跟我爸一样,老实木讷,不善言辞,这种性格,当然也不会讲究什么排场。
即使,我哥他现在已经贵为显成大酒店的总经理了。
于是我就想跟我妈追问,关于我哥结婚的具体事宜。
话还没说出口,却见我妈起身收拾着水壶,说道:“地里的活计有些忙,我跟你爸得赶紧趁日头没落下,再干点活去;你等下睡觉时,盖着点儿,别着凉了。”
“啊……,”我听着妈妈关心的话语,心头一暖,也不好再说什么,“那行,那个……”想到我这开车回来,就想叫早在我的“逼迫”之下、拿到驾照的老爸,不如开着车子去地里。
刚说没几句,就被我爸怼了回来:“农村呢,那路都还是灰渣路,别把你这车子给扎跑气了。”说笑间发动了他那辆、我给他新买的带方向盘的鲁风三轮车。
我笑笑:“我这老爸呀,叫他享福都不会。”
不过看他跟我妈那嘴角洋溢的幸福,我也只好由着他们去了。
说起享福,潇天下成立之初,我就跟我爸妈说过,说叫他二老去长京生活。他两位要觉得在长京单元房待不住,大不了给他俩,随便在潇天下安排个轻松的活计就是。
只是习惯农村生活的父母,也不知道是真的撂不下那一亩三分地,还是怕不习惯城里的生活,总之,无论我怎样好言相劝,爸妈总是能有各种理由拒绝我。
我看着扬长而去的鲁风三轮车,摇头笑着。
回到爸妈的西房,坐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了会儿电视剧,不知不觉就像往常一样,在沙发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日头渐落,张玉娟一个人去到派出所拿了资料后,想着以后就要摆脱这个伤心之地了。
她看着派出所门口不远处,那辆徐卫放在三河公寓车子,一时心里又有了慰藉。
刚做进车里准备发动车子,忽然左手车门暗了下来,又听“当当当”三声,张玉娟回过神来,摇下车窗,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女子,好奇问道:“请问,有事吗?”
那女子歪着头,笑嘻嘻道:“怎么了玉娟,不记得我了?”
“啊……,”张玉娟歪头想想,实在想不起来,问道,“你是?”
“我晁新月啊,你不记得了?”晁新月身子伏低,说道,“初中三年,我们是前后桌。想起来没?”
晁姓确实罕见,可虽说她当年跟张玉娟初中前后桌三年,但毕竟两个人不是很熟悉,也就是普通同学的身份。
是以,张玉娟在晁新月的多番提示下,慢慢慢慢地,才有了些印象。
想起来后,张玉娟出了车子,问晁新月:“你怎么,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去首都上学,后来听人说你嫁那边了?”
晁新月吐了吐舌头:“哪有,只是谈了个当地的对象而已,村里人嘛,传来传去的,就传成那样了。”
“那你现在?”张玉娟有些疑惑:那你这不年不节的,好好的怎么出现在三河了?
想起三个月前回到三河的缘由,晁新月一时有些神伤,叹道:“哎,我爸妈身体一直不好,半年前,我妈妈病重,没多久,就去世了。”
“节哀。”张玉娟没想到自己刚跟老同学重逢,就引起人家的伤心事,有些内疚。
“都过去了,”晁新月摇摇头,重新振作起来,说道,“为了能更好的照顾父亲,后来我就把首都那边的工作辞了,用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在咱们三河开了个小广告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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