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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独自回家


全院大会结束后,刘海中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尽管从会场到自家前院只有短短一段距离,但此刻在刘海中心中却似走了很久。一路上,他都能感受到邻里们对他指指点点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那些邻居背后会说些什么,刘海中心知肚明,那些议论声仿佛就在耳边回荡,清晰入耳。

  终于回到家中,面对眼前空旷冷清的房屋,刘海中压抑在全院大会时不敢爆发的怒火,此刻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逆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

  面对街坊四邻的窃窃私语和指点,刘海中顿时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竟然直接被气得昏厥过去。

  紧跟在刘海中身后的二大妈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老头子,你咋了?可别吓唬我啊!”

  连拍了几下发现刘海中仍未清醒,巨厌鸥慌乱不堪,立刻冲出门外大声呼救:“快来人哪,海中晕倒啦,快救命啊!”

  闻讯而来的众人一听到刘海中晕倒,立刻聚拢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他送至医院。

  气大伤身,周瑜当年不就是被诸葛亮给活活气死的么。幸好送医及时,刘海中才没两腿一蹬,与阎王爷见面去。许大茂听闻此事,啐了一口,暗骂自作自受。刘海中也自觉颜面扫地,从医院回来后静悄悄的,不再生事。

  恰逢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分家产的事宜,甚至他们与阎解放下乡的时候,刘海中都未曾露面。

  刘海中心有愧疚,躲在家中不愿见人,但很快,四合院内又发生了另一件大事,人们的注意力转移了。

  傻柱和秦淮茹结婚的消息犹如平地惊雷,当大家收到他们的喜糖时,无不瞠目结舌。这事要从几天前说起。

  自从秦淮茹将自己的心交付给傻柱后,她便每晚都住在了傻柱家里。

  贾张氏得知此事后数落了几句,没想到秦淮茹已不再听她的劝阻,稍有不满就被秦淮茹怼了回去。

  “你要想一个人过,我不拦你,各走各路便是!”

  贾张氏见状,情急之下竟想出个法子,拿出贾东旭的遗像,扯上几块白布,点上蜡烛,把家里布置成了一个微型灵堂。

  秦淮茹下班回家,一眼看到的就是贾旭东的遗像,心情瞬间跌入谷底,看着坐在里屋的贾张氏,语气颇为不悦。

  “妈,你又在搞什么名堂,以为摆出我哥的遗像就能改变我的主意,告诉你,不可能!”

  “你儿子去世这多年,我一边拉扯孩子一边照顾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人都死了,我有追求婚姻自由的权利,你管不着!”

  “我不管你,但只要你跟傻柱结婚,我就一直把这个灵堂摆在这儿!”

  贾张氏如此无理取闹,秦淮茹不由得怒火中烧:“随你的便,我难道还怕一个故去的人不成?”

  接下来的日子,贾张氏日日祭拜贾旭东,让秦淮茹烦不胜烦,即便秦淮茹扔掉那些东西,贾张氏又会换新的来。

  秦淮茹实在忍无可忍,跑到院子里找邻居评理。

  “一大爷、一大妈、三大爷,你们看看,贾张氏在家弄成这样,简直不像话!”

  “贾张氏能想出这种馊主意,真是服了!”阎埠贵在一旁附和道。

  秦淮茹用力推开门,屋内的景象令她惊愕不已,屋里空荡荡的,原本的祠堂已然消失无踪。

  一大爷、一大妈和三大爷紧跟而入,同样发现一无所有。“淮茹,这...旺区郡里没有破旧之物啊!”

  “刚才它还稳稳当当地放在这儿呢,肯定是被贾张氏藏起来了!”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在屋里四下搜寻起来。

  然而,无论她怎么找,都没有任何收获。

  见此情景,一大妈劝慰道:“淮茹,我们先回去了,有事你再喊我们。”

  秦淮茹又独自找了好一会儿,依然未能找到祠堂。但她明白,待一大爷他们离开后,贾张氏定会找个机会将祠堂重新摆放出来。

  无可奈何之下,秦淮茹去找傻柱求助,傻柱一听此事,顿时火冒三丈,心知这是故意刁难他。娶个老婆对他来说多么不易,对任何阻挠他成婚的人,他都不会轻饶。

  眼见傻柱要去找贾张氏理论,秦淮茹立刻拉住他:“你别冲动,这不是让你去打架,快想想办法才是!”

  傻柱抓了抓头,回应道:“你都没辙了,我上哪去找办法?”接着他提议:“要不咱们先把结婚证领了,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能怎样作祟!”

  “这个主意不错,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于是,秦淮茹和傻柱马不停蹄地赶往民政局。

  拍照、登记,一系列手续办理完毕,经过一段时间等待,傻柱和秦淮茹终于把结婚证拿到手。

  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傻柱也感到了一种新鲜与庄重。从今往后,陋陵庄的一切都将成为他们的共有。

  秦淮茹则满心欢喜地端详着手中的证件,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这张证书付出了多少艰辛,如今总算苦尽甘来。

  领取了结婚证,傻柱和秦淮茹正式成为合法夫妻。“走,咱们庆祝一下!”傻柱兴高采烈地说。

  “去哪儿庆祝?”秦淮茹问。

  “去吃顿京城烤鸭怎么样?今天可是咱俩的大喜日子,得好好犒劳一下!”傻柱建议道。

  “别了吧,烤鸭那么贵,要庆祝的话,我们在家自己炒几个菜多好,全家一起吃,热闹又实惠!”

  “嘿,你还真会精打细算!”

  “还有,我们结婚就不打算大操大办了,回头准备点瓜子、花生和喜糖,分给院子里的街坊邻居就行了。”

  “我们的钱不多,该节省的地方还是要节省。”

  傻柱深知秦淮茹说的是实情,目前他尚未找到工作,家庭开销全靠秦淮茹支撑。

  若不省着点花,生活恐怕难以维系,同时也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不能让秦淮茹一个人撑起整个家。“好的,一切都听你的。”随后两人便前往附近的菜市场采购食材。

  待到傻柱和秦淮茹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中时,只见那平日拥挤不堪的堂屋已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秦淮茹二话不说,径直将结婚证放在贾张氏面前,直言道:

  “别再费尽心机了,我和傻柱已经结为夫妇,你要摆那个祠堂尽管摆吧,反正以后我就住在傻柱的屋里。”

  “哦,对了,吃饭也一样,在他屋里解决,如果你想一块儿吃,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起来!”

  贾张氏一听,瞬间愣住:“啥?你们已经领证结婚了?”她忙不迭地拿起桌上的红本子仔细查看……看着秦淮茹和傻柱在结婚证上的合影,贾张氏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

  此刻,她在家中已彻底沦为局外人。秦淮茹和傻柱则无视贾张氏的反应,他们提着装满喜糖的袋子,挨家挨户给街坊邻里报喜。

  首先来到聋老太家,二人将喜讯告知。聋老太听闻此事后,满脸欣慰,再三嘱咐傻柱一定要善待秦淮茹,否则将来若亏待了她,自己可饶不了他。傻柱连声答应,承诺必定会对秦淮茹好。与聋老太寒暄片刻后,两人出门继续派发糖果。

  其实他们分糖也十分谨慎,每户人家就分配三四颗,权当让大家尝个新鲜。毕竟在这个年代,糖果可是难得的奢侈品,很多家庭一年到头都难得享用一颗。

  从前院开始,他们一家一户敲门送糖。收到喜糖的人家无不欢喜,纷纷向傻柱和秦淮茹道贺。当傻柱来到许大茂家门口时,更是得意洋洋。

  傻柱搂着秦淮茹,意气风发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从今往后,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谁再敢叫我光棍,我跟谁急!”

  许大茂听了这话,撇嘴回应:“傻柱,我有一句话,保准你听了高兴不起来,信不信?”

  傻柱闻言笑出声:“你说来听听,我还真想知道哪句话能让我扫兴!”

  一旁的秦淮茹脸色微变,以为许大茂要说出他们的过往风流韵事。

  傻柱与秦淮茹的婚事无疑刺激到了许大茂,让他暗自纳闷:连傻柱这铁树都能开花,自己怎能还单着!

  日暮西山,处理完一天的事务后,许大茂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已是傍晚时分。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径直前往财务部。

  财务部的女员工们一见许大茂走进来,纷纷打趣:“厂长,又来接我们秋叶啦,真是模范男友哦!”“天天来接我们秋叶,不怕别人吃醋啊!”

  许大茂对此毫不在意:“吃什么醋啊,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你不知道吗?女人是醋坛子,什么醋都吃的!”

  一阵欢笑声过后,冉秋叶整理好东西走出来,看到许大茂正与一群女员工谈笑风生。

  “行了,不聊了,我的女神出来了,我要带她回家喽。”说着,许大茂骑上自行车载着冉秋叶踏上归途。

  骑行在路上,冉秋叶忍不住对许大茂提议:“大茂,以后你别去财务部接我了,就在厂门口等我行不行?”

  许大茂听到这话,一脸困惑:“这又是为何?”冉秋叶解释说:“尽管财务部的人对你亲自接我没当面发表意见,但他们私下里一定会嚼舌根的。”

  “我本就是借你的关系才进了厂子,你再天天来接我,大家会觉得你这个领导公私不分,影响了你在职场的形象!”

  许大茂听闻此言,面露无辜委屈:“说什么闲话呢?我接自己老婆回家,他们哪来的那么多意见!”

  “他们不过是嫉妒,嫉妒你有我这样的好丈夫!”许大茂颇为得意地说。

  听着许大茂一口一个“老公”,冉秋叶不禁羞红了脸,轻轻拍了一下他:“别乱叫,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许大茂突然刹车,把冉秋叶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他急切地问道。

  冉秋叶被他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你这是做什么?”

  许大茂转过头,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是要始乱终弃吧?”

  面对许大茂的玩笑话,冉秋叶有些气恼又尴尬,瞪了他一眼:“你胡扯些什么呀!”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继续蹬起自行车:“嘿嘿,逗你开心嘛!”

  冉秋叶佯装生气地警告他:“你要再闹,我可不理你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两人默不作声,只是沉浸在这份宁静的美好中。

  快到冉秋叶家时,许大茂突然提起:“秋叶,你知道咱们院子里的傻柱结婚了吗?”

  冉秋叶惊讶道:“就是那个和秦寡妇纠缠不断的傻柱吗?他居然结婚了?跟谁结的婚啊?”

  许大茂回应:“没错,就是和那个秦寡妇结的婚。”

  冉秋叶略带疑惑:“这样啊……不过,他们怎么就结婚了呢?”

  许大茂感慨万分:“你看那傻柱一直单着,现在都结婚了,我还单身一人呢!”

  许大茂的目光热切地凝视着冉秋叶,显然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也想和冉秋叶结婚。冉秋叶读懂了他的心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眼神闪躲起来。

  “婚姻大事,总得先跟我父母商量商量。”冉秋叶轻声道。

  “那我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未来的岳父岳母?”许大茂趁热打铁地问。

  “随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冉秋叶回答。

  将冉秋叶送到家门口,许大茂趁四下无人,与她甜蜜吻别后心满意足地离去。

  然而刚走几步,冉秋叶忽闻身后许大茂的声音。

  她回头看着气喘吁吁追上来的许大茂,还没等发问,许大茂便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哎,你说万一岳父岳母不喜欢我,把我赶出来怎么办?”

  看着许大茂为了这个问题累得直喘气,冉秋叶不禁笑出声来,一边帮他整理衣角,一边安慰道:“放心吧,我父母会喜欢你的!”

  “你可是徐大厂长,少年英杰,胸中自有丘壑!”

  许大茂听罢笑言:“那秋叶,不妨透露一下,你父母平日喜好何物,我好预备一番,总不好空手去拜会他们。”

  冉秋叶略加思索后答道:“我双亲都是教书匠,似乎并无特别偏好。”

  “家父倒是对文学颇有一番研究,母亲则热衷烹饪,若有人夸赞她做的菜肴美味,便能乐上半天。”

  “再者,我父母通情达理得很,巴不得我早日成家呢。”

  听了冉秋叶的介绍,许大茂心中盘算:“果然是书香门第,品味非凡!”

  “既然岳父钟爱文学,必然对古董字画有所涉猎,此事不难,现今世道,除了古董之外,别的都贵得紧。”

  “岳母喜欢烹调,这更是容易办到,小事一桩耳!”

  许大茂自信满满地笑道:“明白了,放心吧,届时定不会让你失了面子。”

  “行,那我先回去了。”说罢,冉秋叶离开了。

  次日清晨,许大茂早早起身,并特意领取了之前在系统签到所积累的全部金额。

  揣着这笔钱,许大茂来到了正阳门周边,他计划先行围绕皇城周边转悠一圈。

  京城四合院历经明清两朝变迁,哪一家哪一户没有几样老物件?明清时期京城作为国都,数百年光阴流转,宫中太监宫女偷带出宫的宝贝,往往第一站就流向了这里的居民。在这里发现宝物的概率不可谓不高。

  然而绕了一圈,许大茂却并未有任何收获,反倒是因他举止鬼祟,差点被误以为是小偷而遭一顿胖揍。原来小说里写的随便逛逛就能捡到古董纯属虚构。

  不过,许大茂并非毫无斩获,他打听到今晚朝阳门附近将出现一个神秘的鬼市。

  一听“鬼市”,许大茂兴趣盎然,早就在小说中见识过鬼市的神奇,如今正是亲身探寻之时。尽管他知道鬼市赝品众多,但有鉴宝金瞳这一金手指傍身,还怕什么看走眼?只是在这个年代,古董被视为“四旧”,他身为大厂长,家里摆满古董岂不是自找麻烦?七十年代末才是收集古董的最佳时机。

  夜深人静,当四合院的人都已沉入梦乡,许大茂悄然起身。

  他带上手电筒,并用一块预先准备好的黑布遮住其光线,以免过于刺眼引人注意。朝阳门与四合院的距离不算远,约摸十里之遥。

  放在以前,这样的路程或许会让许大茂疲于奔命,但在身体素质得到显着提升之后,这点距离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很快,许大茂来到朝阳门外,经过一番寻找,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发现了鬼市所在。

  鬼市确是名不虚传,此处静默无声,无论是前来淘宝的抑或是离去的访客,皆小心翼翼,生怕打破这份宁静。然而从地面摊位的数量来看,其规模依然不容小觑。

  许大茂逐个审视着这些摊位,并没有轻易动手触摸,只是通过观察。他无需亲自鉴别古董真伪,因为鉴宝金瞳已为他揭示一切。但他认为,既然这是要送给未来岳父的大礼,就不能马虎对待,务必要选出最为出众的一件。

  众多摊位中,瓷器占据了主导地位。古代烧制瓷器之地被称为窑口,根据用途的不同,可以细分为官窑与民窑两类。一听名字便能知晓它们各自的定位:官窑是专供权贵和皇室使用的,而民窑则是寻常百姓家的日用品。

  忽地,一道强光突现,直刺许大茂的眼帘,让他眼前一亮。待适应了光线后,他发现那光芒是从一个卷轴上散发出来的。他走向摊位,向摊主示意:“能否让我亲手看看?”摊主爽快回应:“请随意。”许大茂轻轻展开卷轴,只见上面绘有一幅梅雀图,笔触细腻生动,栩栩如生。

  一经展开,鉴宝金瞳即刻将画作的信息呈现给许大茂:

  【梅雀图】

  【作者:唐寅,字伯虎,工笔精湛【年代:唐代】这幅唐伯虎的梅雀图令许大茂不禁有些难以置信。

  唐伯虎的画在后世价值连城,随便一幅作品就可拍出数百万之高价。提起唐伯虎,大多数人脑海中浮现出的形象都是周星驰电影《唐伯虎点秋香》中的潇洒才子形象。

  许大茂同样如此,他还特地上网查询了唐伯虎的真实情况,结果发现真实的唐伯虎与电影里的形象相去甚远。唐伯虎早年家境尚可,算得上是个富裕之家。

  十五岁时,他初次参加科举考试,即以优异成绩夺得秀才榜首。后来,他结识了祝枝山、文徵明和徐祯卿三人,四人并称为“江南四大才子”。然而,他的悲剧人生也由此开始。二十四岁那年,父亲去世;次年,母亲、妻子、儿子及妹妹也相继离世,家庭逐渐衰败。

  经过一番挣扎,唐伯虎终于重新振作起来,因在乡试中表现卓越,被尊称为唐解元。然而,在会试时,因其答题过于完美,遭到了其他考生的作弊质疑。此事传至皇帝耳中,龙颜震怒,不仅取消了唐伯虎本次考试资格,更将其终身禁考。在古代,丧失科举资格无异于断送仕途,对唐伯虎而言,这等同于被判了精神上的死刑,从此只能过着落魄书生的生活。

  其实,唐伯虎的经历与冉秋叶的父亲有着相似之处,二人皆饱尝怀才不遇的苦楚。许大茂相信,这幅画若是赠予未来岳父,必定会深得他心。

  于是,许大茂询问老板:“老板,这画怎么卖?”

  “论元!”

  这里的“论元”指的是最低单位是一元,若论角,则意味着最低价是一角。

  尽管许大茂心中清楚这幅画的价值不菲,且他自身也并不缺钱,但他仍展开了激烈的议价。

  “若你答应得太爽快,人家就会视你为待宰的肥羊,狠狠地宰上一刀。”他心里琢磨着。

  不久,一番交涉过后,许大茂以两元的价格成交了那幅唐陌虎瓯医仄图畈区屡匝。只因在前世,他对古董并无研究,故而并不知晓,这一幅美人图,在未来的拍卖会上竟曾创下过百万美元的高价记录。

  购得唐伯虎的画作之后,许大茂继续悠哉地在各个摊位间闲逛。

  兜兜转转好一会儿,他又在一个售卖钱币的摊位前觅得一件宝物。

  真是好运连连,难以抵挡!

  这个摊位主要贩卖古钱币,也就是大家眼中寻常无奇的铜钱。然而,其中不乏价值连城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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