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绝望中的挣扎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紧张的氛围几乎可以切割成碎片。张桂芬,一个身材魁梧、面容严峻的女性,仅仅通过她的几句话,便足以令马岚感到恐惧渗透进骨髓。马岚对张桂芬的话深信不疑,不仅是因为张桂芬那令人生畏的外表,还因为她刚才施加的暴力,让马岚的心灵蒙上了一层不可磨灭的阴影。
在这种压力之下,郭老太太,一个年迈但气势依旧的女人,得到了张桂芬的支持,她毫不犹豫地向马岚踢去,伴随着一声怒斥:“你到底写还是不写?”
被剧烈的疼痛侵袭,马岚忍不住哀嚎出声,泪水和着绝望的声音:“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张桂芬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她再次挥舞着手,给马岚的脸颊带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你这人就是贱骨头,好好跟你说你不答应,打你一顿你才老实!”
马岚心中充满了冤屈,但在痛苦和恐惧的双重压迫下,她忍不住反驳:“你也没好好跟我说啊……上来就直接动手……”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张桂芬心中的炸药库,她愤怒地咬紧牙关,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还敢顶嘴?反了你了!”
这一击之力,强大到足以令马岚的门牙松动,两颗牙齿在冲击下脱落,险些被吞咽下去。马岚感到上唇瞬间失去了支撑,紧接着是满嘴的铁锈味,那是血液的味道。
在这个场景中,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充满了力量和恐惧,构建了一个紧张且充满压迫感的故事背景。
在昏暗的看守所里,马岚的哭泣声划破了沉寂的空气。她的泪水混合着血迹,沿着苍白的面颊滑落。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楚,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她的不幸与无助。
张桂芬的怒火似乎并未因此平息,她的手掌再次挥向马岚的脸庞,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一阵刺痛。她的斥责声响彻整个空间,充满了对马岚行为的不满和愤怒。
与此同时,郭老太太的情绪却异常激动。她的身体因兴奋而颤抖,仿佛这一刻是她期待已久的复仇机会。她用力地拉扯着马岚的头发,动作粗鲁且无情。她的言语尖锐而刻薄,试图揭露马岚过去的恶行和虚伪。
郭薇薇也不甘示弱,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马岚深深的鄙视和厌恶。她向周围的人揭露了马岚的真实面目,声称马岚的内心早已腐朽,行为恶劣至极。她还提到了马岚住在豪华别墅却不善待婆婆的丑闻,以及那栋别墅背后的不光彩来源。
这些指控让在场的众人感到震惊和困惑。他们议论纷纷,试图理解马岚的女婿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通过欺骗手段获取如此昂贵的财产。空气中弥漫着怀疑和不信任的气氛,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这个所谓金陵第一泼妇真实身份的好奇和猜疑。
在一个紧张且充满争议的场合,郭薇薇迅速介入,用坚定的语气表达了她的观点:“无论通过什么方式获得,一个普通理性的人应当对能够住进豪宅表示感激。然而,这位母亲不仅不感激,还经常辱骂她的女婿,极力主张女儿与女婿离婚。对于这种不知感恩的行为,难道适度的惩罚不是正义的体现吗?”在场的人们纷纷表示赞同。
大家一致认为,马岚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因此,对她的任何惩罚似乎都难以平息众人的愤怒。
在这紧张气氛中,马岚只能默默地坐在地上,捂着面孔哭泣,不敢发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此时,张桂芬递给她一些书写工具,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立刻写信,如果写得不满意,你还会遭到惩罚。”
在巨大的压力下,马岚颤颤巍靖地拿起笔,开始在纸上书写。
信件完成后,被郭老太太迅速夺走。她在阅读了内容后,发现马岚确实在信中请求郭初然为自己一家四口安排住宿,顿时感到一阵得意。她带着满意的微笑说道:“现在一切都好了,十五天后,你本可享受的豪宅将由我、常乾、海龙和薇薇去体验。而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马岚面对可能的终身监禁,情感崩溃,泪水无法抑制地流淌。她的哭泣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张桂芬对这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感到极度厌恶,她毫不犹豫地用力踢了马岚一脚,并用严厉的声音斥责道:“哭什么?你那呜咽声让人心烦意乱!”
马岚护住被攻击的部位,带着痛苦和困惑质疑道:“你之前不是说不再打我了吗?”
张桂芬面无表情地回应,声音冰冷:“我是说过,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难道不行吗?”
听到这样无耻的回答,马岚感到愤怒与无力交织,急忙向郭老太太求助:“妈,你答应过我,我写完信你就不会再让她打我!”
郭老太太的表情透露出深深的厌烦,她在马岚的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语气中满是轻蔑:“我答应你什么了?你以为写个字条就能免受惩罚?你可能永远都出不去这个监狱了,我只有接下来的十五天能教训你,我必须充分利用这段时间。”
话音刚落,她又狠狠地给了马岚一个耳光,冷冷地说:“从常坤说要和你结婚那天起,我就看你不顺眼。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挑战我的耐心,今天我要彻底解气!”
这一幕让马岚彻底失去了控制,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午后,马岚的心情如同被厚重的乌云笼罩,无法找到一丝光明。她原本以为,郭老太太的承诺如同坚固的磐石,却没想到它竟脆弱得像是泡沫,一触即破。
马岚深知,自己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处于弱势,面对郭老太太和张桂芬这样的对手,她甚至连最基本的抗议都无法表达,只能在心中默默承受那份屈辱和无奈。
就在她沉浸在绝望的情绪中时,两位工作人员提着装满餐食的大塑料筐走了进来,打破了沉闷的气氛。筐内整齐排列的铝合金饭盒,每一个都密封得严严实实,里面装有统一标准的饭菜。
随着“吃饭喽吃饭喽!”的欢快声音响起,有人迅速跑上前拿起一个饭盒,迫不及待地打开,开始享受那简单却满足的午餐。
张桂芬感到饥饿,决定暂时放下对马岚的追究,转而关注自己的胃。而郭老太太和她的孙女郭薇薇也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感到饥肠辘辘,她们一同前来领取饭盒。
郭薇薇打开饭盒的那一刻,两个分隔的空间映入眼帘:一边是色泽诱人的菜肴,另一边则是洁白如玉的米饭。然而,当她仔细观察那些菜肴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哈哈哈晚上我们吃点好的,大家辛苦了“,这个声明让郭薇薇从她的思维迷雾中回过神来,突然理解了这道菜为何显得如此熟悉。
因为她今天中午的时候已经吃了一次,晚上居然吃的是中午没吃完的剩菜......
这个认识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原本因为饥饿而空空如也的胃,突然之间似乎被填满了。
老太太却显得毫不在意,她一边享受着晚餐,一边关心地询问郭薇薇:“微微,你怎么不吃饭呢?”
郭薇薇带着一脸的无奈回答道:“奶奶,这与你今天中午做的有什么不同……”
老太太则自信地回应:“相信我,这个比我做的要好吃很多,你只要尝一尝就知道了。”
郭薇薇叹息一声,表达了自己的感受:“但我真的已经厌倦了这个味道。”
这时,张桂芬给出了实际的建议:“小姑娘,这饭菜真的很不错了,如果你现在不吃,就要等到明天早上七点才有早餐,而且晚上如果饿了,这里可没有宵夜提供。”
郭薇薇急忙询问:“那我可以现在不吃,等会儿饿了再吃吗?”
张桂芬解释道:“用餐时间只有半小时,时间一到就会有人来收餐具,你需要作出决定。除非你愿意把食物倒进你的脸盆里,然后在晚上饿了的时候用脸盆进食。”
郭薇薇,一个娇生惯养的女性,面对在脸盆中进餐的不寻常情景,感到极度恶心。她努力抑制住呕吐的冲动,勉强表示愿意尝试进食。与此同时,马岚,一名受到严重身体伤害的女性,因长时间的饥饿和身心折磨,感到异常虚弱。
在午后的时间里,叶辰刚刚完成烹饪,马岚尚未有机会品尝,便被警方带走。经历了一下午的波折后,她的体力几乎耗尽,饥饿感更加剧烈。
她小心翼翼地从塑料筐中取出一份饭盒,正打算独自躲到角落进食时,张桂芬突然对她大声斥责:“马岚,你在做什么?”
马岚急忙回应:“大……大姐,我只是想吃点东西。”
张桂芬怒斥道:“吃饭?你这种对长辈不敬的人,竟然还想吃饭?!”
马岚哽咽着,无法找到合适的话语来回应张桂芬的指责。
张桂芬不满地命令道:“我什么我?过来!”
马岚只能步履蹒跚地走向张桂芬,低声询问:“大姐,您有什么指示……”
在那个灰暗的午后,张桂芬以一种近乎冷酷的姿态,从马岚紧握的双手中夺去了她唯一的希望——那份寒酸的饭盒。她的话语如冰刃一般刺入马岚的心房:“你这种人不配吃饭,滚一边去。”
马岚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纷纷坠落,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与绝望:“姐,我今天一天就早上吃了口东西,到现在已经快饿晕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吃两口吧……”
张桂芬的嘲讽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马岚的自尊:“你是住汤臣一品的人,吃这种饭菜不是掉价吗?”
马岚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哀求充满了无力与恳求:“姐,我是真的饿不行了,求求你发发慈悲,让我吃两口东西,不能眼睁睁看着我饿死啊……”
张桂芬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你放心,两三天不吃也饿不死你。”
马岚的哭泣声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可我真的饿不行了……”
张桂芬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她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你有完没完?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滚一边去,再他妈多说一个字,信不信现在就打死你?”
马岚看着张桂芬那恶狠狠的模样,心底的恐惧如同寒流涌动,委屈的眼泪立刻滚滚而落。
她害怕张桂芬会再次对她施暴,于是只能孤独地躲到角落里,眼睁睁地看着张桂芬一勺一勺地吃光了自己的那份饭菜……
在汤臣一品的宽敞厨房内,叶辰正忙碌于晚餐的准备。此时,郭初然和董若琳一同踏入家门。董若琳急匆匆地奔向厨房,边走边表达着歉意:“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多做点家务来补偿。”
进入厨房后,她带着些许羞涩询问叶辰是否需要帮助。叶辰婉拒了她的好意,建议她与郭初然一起观看电视休息。然而,董若琳坚持表示自己更愿意帮忙,哪怕是做些简单的辅助工作。叶辰了解她的用意,再次保证自己独自烹饪已习以为常,请她稍作休息等待晚餐。
就在此时,郭初然走进厨房,询问叶辰是否见过他的母亲。叶辰表现出惊讶,回答说并未见到,并询问其母亲是否尚未回家。
郭初然与叶辰的对话揭示了一个家庭成员的突然失踪。郭初然原以为母亲去参加聚会,但接到她朋友的电话后发现从下午起就无人能联系到她。她的朋友们一直等待确认晚餐计划,却始终找不到人。询问父亲后,他也表示不知情。另一方面,叶辰提到母亲中午向他索要金钱以支付聚会费用,但由于家庭财政管理已转交给父亲,他未在未经父亲同意下提供资金,这引起了母亲的不悦。
郭初然对此感到困惑,无法理解母亲不在预定地点且无法联络的情况。叶辰则猜测母亲可能外出打麻将,尽管这不能完全解释为何手机会关机。郭初然对这种前所未有的失联情况感到焦虑,而叶辰则试图安抚,指出成年人通常能自行处理问题。
郭初然深吸一口气,面露忧虑:“虽然她已经成年,但她的行为举止仍旧幼稚,我担心她会无意中制造麻烦。”
董若琳带着惊讶的语气询问:“阿姨真的不见了吗?”
“是的。”郭初然回答,语气中透露出焦虑,“她的手机始终无法接通,我们询问了许多人,但都无人知晓她的下落。”
此时,郭常坤探头进入厨房,不解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一回家就聚集在厨房?我还打算请你一同品茶呢。”
郭初然转向她的父亲,忧心忡忡地问:“爸爸,妈妈有和您联系过吗?天色已晚,她仍未归家。”
听到马岚的名字,郭常坤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冷漠地回应:“谁知道呢,别管她。也许她又在某个角落给我们添麻烦。”
自从郭常坤得知家里的积蓄被马岚全部输掉后,他对妻子的不满已经无法掩饰。
这些日子以来,每当看到马岚,他就会想起家里积蓄全无的事实,因此他宁愿马岚出门游荡,以免在家增添烦恼。
郭初然深感无力,面对家庭的矛盾,她试图调解父母之间的紧张关系。她向父亲郭常坤表达了对母亲行为的歉意,并提醒他母亲已经认识到错误并道歉,希望他能放下怨恨。然而,郭常坤对妻子的行为感到极度不满,甚至表达了一种极端的愿望,希望妻子能够离开或消失。
郭初然在与父亲的交谈中感受到了一种深刻的无奈和失落,她意识到父母之间的关系已经达到了难以修复的地步。尽管如此,她仍然试图劝说父亲原谅母亲,强调他们二十多年的共同生活和相互间的羁绊。
郭常坤坚决不原谅妻子,他的态度坚定,随后离开了对话现场。郭初然在一番挣扎后,决定采取实际行动,她联系了叶辰,希望借助叶辰在金陵的人脉,尤其是与洪五爷的良好关系,来寻找可能见过她母亲的线索。这一行动显示了郭初然对解决家庭危机的决心和她对母亲安全的担忧。
叶辰试图安抚郭初然的担忧,指出孩子们有时会晚归是常有的事,暗示着母亲仅外出一下午并不足为奇。他回忆道,以往母亲沉迷于麻将游戏,常常坚持至少八圈后才离座,如果今天她确实是去参与牌局,那么即使将整个金陵城搜寻一遍,也未必能轻易找到她的身影。
在经过片刻的沉思后,郭初然勉强同意再稍作等待,但她坚持设定了一个时间限制:若到了晚上十点仍未见母亲归来,她决心要向警方报案。
叶辰对于报警一事显得有些尴尬,他认为这可能会不必要地增加人民警察的工作负担,毕竟这类情况在他看来并不适宜打扰他们繁忙的日常。
郭初然的态度异常坚定。她提到了家中大伯母失踪的先例,表达了对可能发生相似不幸事件的深切忧虑。她坚决表示,如果到了约定的时间仍无法确保母亲的安全或者取得联系,她会要求叶辰陪同前往警局,以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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