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李公公，是的，奴婢两只耳朵上都有，都长在耳朵尖。”她说话明显比刚开始活泼多了，眼睛扑闪扑闪的十分灵动，看起来格外娇俏可爱。

  听了她的话，有什么灵光从我脑海中闪过，我刚想抓住那道思维的灵光，就听到东眠季珠进门的声音。

  灵巧急忙退到一边跪下。

  东眠季珠脚步很快，我眉开眼笑地从床上跳下来，他笑着朝我伸出手半拥着我，道：“怎么样，对她还满意吗？”

  我点头道，低声道：“我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就觉得亲切。”

  东眠季珠道：“难得你喜欢一个人，也是她的福分，以后她就跟着你吧。”

  “可是等你走了以后怎么办？”我一想到要在人间待八九年就头疼得紧。

  东眠季珠道：“孤已经想好应对之策了，让你在宫中九年无虞。”

  “真的吗？是什么对策？”因说的事情比较私密，我一边问一边拉着东眠季珠往外帘去，直到确认灵巧听不到才继续追问道：“到底是什么办法？”

  “孤走之前封你为封域圣姑，除了大型活动无人可打扰你，这样你自然可以安宁地在皇宫过完这九年……”

  “这个方法好！”不等他说完，我便乐得几乎跳起来，不用当太监了，多好！

  “但是有一点，你不能随意离开为你安排的殿宇……”

  “啊？为什么？那不是变相关禁闭吗？”我的笑容凝固起来，我可不喜欢被困着，跟坐牢一样。

  “你现在没有仙法护佑，仙丹全部被封也无法修炼，只能靠外物使用仙力，孤离开前会在圣殿排列符阵，你待在此中仙阵才能使用仙力。”

  “那我大不了出来的时候不用仙力好了……”我嘀咕。

  “封域圣姑地位崇高，代表着一国的荣誉，若是让别人发现虚有其表，依照封域的国法，可能会被烧死。”

  “啥？现在当圣姑危险系数这么高了吗？要不换个职业？”我大吃一惊。

  “你继续当宫女太监也无妨，只是可能要辛苦些，孤不在任何人都可以使唤你，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人心难测，你与地位低微的处在一起很可能被欺压，数不尽的肮脏龌蹉小事烦扰着你。”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自己平时还被那些油腻的太监偷偷摸几下，赶紧道：“要不把我派去伺候……后妃不行，要不还是伺候皇帝吧。”

  东眠季珠微笑道：“那时候皇帝可不是我，纵然给了你高低位，伴君如伴虎，你的身份始终是一个奴婢，随时都可能因为别人的一个念头掉了脑袋。”

  我纠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真的让我在皇宫当尼姑！？还是不能出门的尼姑！

  “还有别条路能走吗？”我欲哭无泪。

  “有。”

  “是什么？”我抱的希望不大。

  “离开皇宫，孤找别的地方安置你，九年过后你便可重回仙界。”

  “不要，我就待在皇宫。”

  果然又是根本不想选的路，我若是不待在皇宫，无法见到他，那这次下凡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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