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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龙王大人技术好,已婚男人真可怕!


他陡然耳尖发红,深眸浑浊,凝望我的目光痴傻呆滞,半天没回神。

待反应过来,大手按住我的后背,拼命地回应着我的吻。

指尖极温柔地抚了抚我脸上疤痕,他啃着我的唇气息凌乱,“要。”

我瞧着他,眼角弯弯,手探进他松垮的衣领内,掌心贴在他起伏猛烈的胸口。

他的体肤开始变得炙热,我一边深情与他相融以沫,唇瓣磨擦着他的唇,一边厚着脸皮去褪他的衣物……

浅色的睡袍被我剥开,就在我想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他突然一个翻身压住我,还顺便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红着脸不明所以,他错开我的唇,张口衔住我耳尖。

软舌若即若离的扫过我耳廓,我瞬间酥得神魂颠倒。

“阿玦……”我受不住的低吟。

可他却笑,压着我暧昧调侃:“这便受不了了?”

我羞红脸颊,心下一阵无语。

人家以前没和别的男人有过这种接触呢!

棺材里的那回还是浑浑噩噩就过去的,醒来后只记得那道食髓知味的快感……

这次动真格,不紧张才怪。

我不悦地缩缩脑袋:“你别闹,痒。”

“便是痒才好。”他突然使坏捞过了我的腿搭在他腰上。

我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么……亲密的动作,还是第一次!

他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再次吻上我耳尖,暖暖的指尖轻轻在我大腿上摩挲,闹得我心底一阵痒痒。

亲过耳尖,又低头亲我脖子,细碎的吻啄得我脖子又疼又痒……

虽说是我先招惹他的,可在这种事上我还是没骨气的不自觉认了怂,只能任由他抢走主导权。

他的吻很深,令人心花怒放。

衣料与我身上柔软浴巾摩擦过程里,我只觉得胸口一松,下一刻,脸颊不自觉滚烫。

浴巾在他的勾挑下松松地搭在我胸口,只需他轻轻一扯,就要完全走光了!

我紧张的头皮发麻,第一次这么与他亲近,心情既忐忑又激动。

他见我此时有些怔愣,眸光温柔得如同一滩水,宠溺吻住我的唇,细细啄磨。

“紧张?亲一亲就不怕了。”他此时再说话,嗓音沉醉就好像一把把挠人心坎的小钩子,磨得人抓狂。

我头皮一紧,也不管什么脸皮矜持了,心底一横抱住他就急切地回应他的吻。

他的唇好软,舌凉凉的,亲着口感简直不要太好!

一时分神,下一秒,我突然察觉到他抚在我腿上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沿着我的腰胯攀附而上了……

脑子里炸开了锅,我惊讶睁开眸眼。

他的手还在有意无意地撩拨我,对上我迷茫的眼神,唇角微勾:“夫人,怎么还是这么没经验。”

我欲哭无泪,解释的话脱口就是撒娇般的嘤咛:“我们也就,一次,哪来的经验……”

要是真有经验你才该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了!

他满意的眸子都亮了:“无妨,慢慢就有经验了。”

说着,他的指尖没良心地从我腰腹划过,激得我浑身一个战栗后,一把扯掉了我身上的浴巾……

我惊叫了一声,心中巨浪翻涌。

他堵住了我的嘴,吻得有点凶,大手扣住我的手,吻到我二人都有些大喘气时,才稍稍轻柔些。

但下一瞬,烫感灼到了我的肌肤。

我本能把他抱更紧,脸颊充血,胸口的起伏伴随着噗通噗通声,越跳越快。

有股奇怪的力量在我胸口疯狂游弋,把我折磨得都快疯了。

我的指甲挠过他后背,还没开始,已然溃不成军。

“阿玦,你轻点……”

现在害怕来得及么!

我把脸埋进他怀里,抱着他一动不敢动。

他故意啃咬我的脖子继续撩拨我,“本王很是怀念……那晚。”

我羞的快哭了。

“鳞儿,我其实一直都在等,等你愿意接受我的这一天。”

他用力捏了把我的腰,把我身子都给揉软了。

“龙玦……”我颤着声叫他。

他也有些许把持不住了,张唇,吐息炙热,“不会弄疼夫人的……”

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会来这招,脊背绷直,全身体温陡然升高,胳膊上都是潮湿的。

“你、太过分了!”我想哭却哭不出来。

修长的手指仿佛在描绘一笔洒脱的墨竹。

我下意识地攥紧双手,指甲掐着掌心,企图用痛感来压制身体的反应。

我丢人的索性闷他怀里不说话了,但他却没打算就此放过我,反而捧起我的脸又来了第二次……

“龙玦……”我带着哭腔生气地阻止他。

他看我恼了,赶紧哄哄,气息浮动不定的好言安抚我:“乖一些,这样就不疼了。”

他好像也在极力忍耐着,满眼的醺醉,让我顿时明白了他的苦心……

可再来一回,我怕我得死在他手里。

“我不怕疼了。”我可怜兮兮地搂着他祈求,“我想,要你……”

他的深眸瞬间就红了……

犹豫片刻,他托起我的腰,闷闷地嗯了声。

就在我以为我要解脱了时,谁知腹中的一道钝痛却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刚酝酿好的一切……

“噗——”

我搂着他的肩翻身喷了口血。

血迹点点晕染在洁白的被单上,像那雪中盛开的梅花。

“鳞宸。”他接住我的身体把我护进了怀里,我趴在他胸膛上,腹中疼痛感越来越严重。

“阿玦,我肚子,疼……”

他赶紧扯过浴巾把我包裹好,搂着我,拍拍我后背哄了会儿,然后施了个法术,让我意识不清的昏睡了过去。

晕死前的最后一眼,我看见他摇身一变,紫袍鎏金,广袖翻飞。

“大帝,有人擅闯六道宫,动了您布下的法阵。”

“谁?是想死么!”

“还能有谁,除了那个女人,谁敢闯您的地盘。”

“混账!”

糊里糊涂,我好像被一道力量指引去了梦境深处……

灰蒙蒙的神秘宫殿内,星辰之光织就的法阵正中央,一尊高大的玉像伫立殿宇,眺望远方,手捧卷轴,蓝衣飘逸,织金墨裙微曳。

殿内一白衣女人踉跄打破宝镜,一招灵力强行毁了星辰结界阵脚。

“为什么!你都死了这么多年他还对你念念不忘!你当初不是已经不要他了么?你走了凭什么把他的心也带走了!你生辰,他每年都来这里陪你,可今天是我的生辰啊,他恐怕早就忘记了吧!”

“后土,我讨厌你!你就该魂飞魄散永不超生,这是你的报应!”

“哈哈哈哈,你没想到吧,你与他的隔阂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人告诉他真相,替你正名!

土伯不是爱慕你吗?但土伯却没有告诉别人,当年你根本没有抛下他去救人皇,为了护住他顺利逃出那个大阵,你把护体神光都给了他!

救人皇,是上天交给你的任务,救他,才是你的心之所向,可他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所以他以为是我拼死把他从深渊中拉上来的。

他得知你去救人皇了,受了好大的打击!他以为你不要他了,所以他冷漠你,疏远你,他开始全心全意的爱我!

说来,也要谢谢你当年抹去了他的记忆,才让我与他,有一段美好的回忆。”

“他是你亲手养大的,你将他视作亲人,被亲人舍弃的滋味如何?

哈哈哈哈,人皇娶你,是利用你献祭元神化身六道!人皇待你好,可他更喜欢你身上的清气!

他爱着蛇后,他只想用你的清气救他的心上人!”

“他对你百依百顺,是因为想要你的地灵草,给我养身子!你那一辈子,都活在被人戏耍中!你可知,他得知你要嫁给人皇了,对你只有厌恶!

他盗走你的地灵草,携我去灵山养身子,你与人皇大婚之日,他何尝不晓得地府的人找他快找疯了,可他终究也只是骂了句:狗男女,令人作呕。”

“土伯给他传消息,说你快要死了,他本来是有些动摇的,可我说,我难受,他就留下来陪我了!”

“若不是你突然身消道陨,给他下的封印自动消除,让他记起了小时候的事……我俩也绝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你,你死了也不让我好过吗!”

“凭什么这么多年他还是对你念念不忘,我今天就要砸了你的神像,毁了你的六道宫!”

女人抬手凝聚法力,一掌推出,狠狠往玉像上击去——

殿内突然金光大绽,神像身畔萦绕五色祥瑞,女人的法力来不及触到神像,就被神像残留的神力给反噬撞飞了出去。

女人扑通摔在地上,浑身骨头咔嚓粉碎。

“啊——我的胳膊,我的腿!”

一青一紫两抹身影从屏风后现身,青衣大人淡淡瞥她一眼,不屑道:“娘娘虽然不在了,但她的神像,也并非你一妖物能染指的。”

紫衣男人蓦然出手,法力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语气寒冽彻骨,夹杂愠怒:“你骗本帝!”

女人被勒住脖子痛苦地说话艰难:“大、大帝,我、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她到底有什么好,你惦记了这么多年!”

“原来,你们都在瞒着本帝……是本帝,对不起她。”

男人悲恸地一挥广袖,强大灵力瞬间将她柔弱的身躯抛出了殿外。

“来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大帝……她可是昊霖真君的夫人……”

青衣大人轻描淡写地提醒:“擅闯六道宫,毁坏后土娘娘神像,罪该万死。冥殿若问责,本官一力承担。”

“是!”

“为什么,连你也骗本帝。”紫衣男人哑了嗓子。

“下臣原以为,娘娘将下臣留给大帝,大帝便已能明白娘娘的用心良苦。”

“如果你告诉本帝,当年她没有抛下本帝……”

“娘娘当年活着的时候,大帝可没给过娘娘解释的机会。下臣早就劝过娘娘,冥界有那么多灵兽灵童可供娘娘挑选,娘娘没必要养一个疯子,这不,娘娘后来还是遭了反噬。”

“本座……没想伤害她。”

“没想过么?你不分青红皂白,怨恨娘娘抛弃你,娘娘对你有养育知遇之恩,你跟了娘娘那么多年,真的有信任过她么?

这些年来,下臣看着你被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困扰纠结,只觉得是你的报应。

你喜欢娘娘,却又怨恨娘娘抛弃你,你怨了她几十万年,可你还是想方设法的造出了一个全新的她。

你这个人,过去的这些年里一直活在矛盾纠结中。

你生性多疑,不擅与人交心,别人拿真心待你,你却质疑那颗真心是否有毒。

你活该,失去那个对你最真心的人。”

“够了!”

“你当年甚至连问一问娘娘都没有,就替她坐实了罪名,娘娘用命保护你,换回来的却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你以为地灵草是你盗走么?不,是娘娘给的。

混沌宫丢了地灵草,你以为冥界查不到你头上么!下臣当年传了多少灵信,请你回来,可你都视若无睹。是你自己,错过了见娘娘最后一面。

娘娘,一直都在宽恕你,给你机会,而你,却仅凭自己所闻,从未给娘娘为自己辩白的机会。

也许只有让你亲自揭开当年的伤疤,你感受到痛了,才能意识到自己犯的错,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滚!都给本帝滚!”

“别在娘娘面前发疯,她不喜欢。”

“阿姐……”

梦里有个跪地失声痛哭的男人。

听他呜咽抽泣,我心都要碎了……

“别哭了。”我神使鬼差地走到他跟前,抬起一袖破碎的繁星夕阳,为他擦拭眼泪。

他见到我,眼底错愕且惊喜。

猛地将我按进怀中,不停重复:“别离开我,鳞儿,不要走,我再也不抛弃你了……”

我木讷地抬起双臂,想抱他。

可眼前光景骤然一转,我再抬眸,却只身处于那尊发光的神像正前方——

神像女子生的极美,星眸皓齿,端庄温婉,却又不失大气威严。

一袭鎏金广袖蓝裙被风扬起,乌发叠云,发髻缀花,玉簪垂下玉珠流苏,胸前璎珞珠玉微微浮动。

手捧卷轴,周身散发着温柔的金光。

她好似在垂眸看我,神像之内仿佛禁锢了一道虚影,意欲挣开栩栩如生的玉像,朝我奔来——

忽然一道金光自石像内涌出,径直撞进我的眉心。

我眼前一花,大脑断片空白。

身子摇摇欲坠地立于璀璨金光下,恍惚中,我好像看见了遍地彼岸花渲染着高贵的金色,洋洋洒洒被风吹向远方。

远方的尽头有故人,故人一身鎏金紫袍,眼神悲凉,伸手接住一朵血红彼岸花,启唇轻唤:“阿姐……”

“阿姐,你回来了。”

“不生气,好不好?”

——

次日中午,江澜打电话约我们在公园相见。

我哈欠连天地坐在亭子里,就差抱着柱子睡过去了。

江澜精神压抑的和龙玦说着话:

“我已经带我哥去派出所自首了,目前他已经被收押进看守所,过几天应该就会被起诉到法院。蓄意谋杀,我咨询过律师,只要我们不用手段,法院大概率会判他无期徒刑。

如果我哥在监狱中表现得好,这辈子还有出来的机会。表现不好……算了,都是他应得的。”

江澜苦笑着揉眉心:“我哥,小时候救过我的命。

那年我七岁,他十岁,我爸在外面得罪了人,仇家绑架了我们兄弟俩,拿着斧头坚决要砍死我们报复我爸。

危急关头,我哥一把推开我,替我挨了一斧子,后背被砍了个很长的伤疤,差一点,脊椎就要被砍断了。

他在医院躺了足足两年才修养好身体,我差点就害他瘫痪在床,一辈子站不起来了……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要保护我哥一辈子。

史小红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承认,我生活在一个优渥的家庭环境里,我看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事例。

我也的确……没把农村人放在眼里。

我哥和史小红谈恋爱,我从始至终都知道,我心里也很明白,我哥和她只是谈谈恋爱,玩玩而已。

我们这种家庭出身的男人,是根本不会去追逐什么虚无缈缥的真爱。

更何况我哥是长子,是我爸妈手中产业的第一继承人,这些年来我哥已经逐渐接手了我爸医院的大小事务。

他是江家医院未来的掌权人,他不可能娶一个出生农村,无权无势,在事业上丝毫不能帮得上他的女人。

史小红她犯得最大的错,就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我哥是什么家境,她又是什么来路,还真以为灰姑娘会嫁给王子幸福生活在一起么?

我哥对她有感情,但家族事业比她重要。

男人女人在一起总是要结婚的,结婚后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糟心事,总是会消磨掉两人的耐心。

所以在我哥看来,反正日子要归于平淡,陪在自己身边共度余生的是哪个女人,他也不在意。

史小红第一次和我哥提结婚,我哥就被吓到了,我哥尝试过和她提分手,但她险些割腕自杀了。

我哥也是迫不得已,才一边疯狂讨好嫂子,一边去应付她。

我嫂子是什么身份,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

我哥只有娶了她,我家医院的掌控权,才能握在我们江家。

说实话,我是挺看不起史小红的,我觉得她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孩一样,死缠着我哥是为了我家的钱财。

但凡我哥不能成万成万的往她身上砸钱,但凡她奶奶心脏病复发,我哥不能第一时间为她奶奶安排住院,她一定不会死赖着我哥不放。

因此我哥当初对她下死手,我不但没觉得我哥有多少过错……还觉得史小红罪有应得。”

龙玦拂了拂广袖,冰冷冷地用余光扫他,“看惯了人性的复杂,所以你就觉得所有人,都心思叵测。你已经分不清何为真心,何为假意了。你自己不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么?”

“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对史小红很有偏见,尤其是她割腕自杀威胁我哥不分手……”

“你哥往史小红身上砸的钱,并不是史小红索要的,你哥是给史小红带去了不少便利,但那些便利并非史小红的必需品,可有可无。

你哥也是史小红第一个男朋友,她在你哥身上感受过温暖与亲情,她从小就缺少父母关爱,因此她才会加倍的依赖身边对自己好的那个人。

是你哥让她越陷越深的,可也是你哥毫无征兆的突然抽身要走,你觉得,换做你,你能接受么?”

江澜低头沉默,半:“我以前不懂,现在明白了。”

龙玦负手淡淡道:“事情已了,本王该带夫人回去了,她在这里有些水土不服。桃泠,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本王的夫人?”

提起桃泠,我可就不困了!

立马打起精神,眨巴着眼盯着江澜等他回话。

江澜沉沉道:“我和锦年说好了,留桃桃在这边治眼睛,手术已经约上了,大约一个星期后。快的话,一个月,我就能送桃桃回去了。”

我抱着亭柱不放心追问:“手术成功几率大不大,有没有风险?”

江澜摇头:“成功几率现在还不好说,风险肯定是没有的,毕竟没有什么情况,比现在更糟糕……”

这倒也是……

我不信任的拧眉又问他:“我不在,桃泠生活方便吗?你不会欺负她吧!”

江澜闻言,破天荒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家里有保姆二十四小时照顾她,比你靠谱,我……怎么会欺负她。”

这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只是一想到他家的复杂情况,我就有种直觉……

觉得他和桃泠,不会有未来。

他静了静,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盒子,外加一张银行卡:“这是报酬,盒子里装得是我家祖传的白玉珏,这张银行卡,有一百万,没密码。”

听到一百万,我顿时就不瞌睡了!

不太懂的看向龙玦,他什么时候办事收钱了?

还开口就是一百万巨款……

龙玦只瞧了那报酬一眼,东西就瞬间在江澜手中消失了。

“嗯,你可以走了。”

江澜善完后,又将怪异的目光投在我身上,踟蹰半晌,拿出一张医美会员卡,好心送给我:

“这家医美中心也是我家注资的,拿着这张卡,你可以免费过去治脸,那家医美中心有本省顶尖的整容专家,你这张脸能治……”

我哽住,听了他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的脸……下意识看向龙玦,不知道他嫌不嫌弃。

如果嫌弃的话,整一整也是可以的……

我犹豫要不要接他的卡。

可龙玦却先我一步冷声拒绝:“本王夫人的脸,你也配说三道四?”

江澜手上一颤,吓得脸发白。

“滚!”龙玦一点也不客气的撵他走。

江澜哆嗦着收回卡,意味深长的又瞧了我一眼,赶紧逃命似的出了亭子就大步流星往公园出口赶。

我倚着柱子眼巴巴望着突然生气的龙玦。

他这反应,到底是嫌还是不嫌啊……

他回身,脸色不太好的迈过来,俯近,挑起我下巴,清冷冷的问:“刚才还真想给自己脸上动刀?”

我扁扁嘴:“你又不给我治,我自己治还不成吗?”

他拧眉:“谁说本王不给你治?本王现在就可以给你治。”

我抓住他打算施法的手,任性道:“现在又不想治了。”

他没忍住捏了捏我腮帮子,“你就是闹!”

我颓丧道:“还不是因为害怕你看见我的脸……不舒服。我的脸很丑,自从伤了以后连我自己都很少照镜子了,每次都看的我鸡皮疙瘩起一身。”

他愣住,抚着我脸颊的伤疤,眸光忽黯,“笨蛋,本王怎么会觉得不舒服。本王,喜欢都来不及。”

我朝他伸胳膊:“抱。”

下一刻,他圈着我的腰把我打横搂起来,对上我惺忪的一双眼,心情好了不少,“不错,晓得主动对本王投怀送抱了。”

我厚着脸皮继续往他胸口蹭蹭:“反正咱俩该干的都已经干了,你自己逼着我喊你老公的,可不是我勉强你对我好的。

龙玦,咱俩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过下去了。你要是嫌腻,就忍忍,等我死了,你就能去寻找下一段缘分了。”

“腻?本王跟了你十几年都没腻,现在反而只想将老婆粘的更紧些,你觉得,我未来可能腻吗?你也别想着死,本王在,地府不收你。”

“嘁。”我不相信,“你虽然是龙王爷,可是生死轮回的事,谁能拦得住。”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你应该对你男人有信心,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得到。”

我靠在他怀里把玩他的墨发:“昨晚上,我怎么了,为什么总觉得忘了点事。”

“你是人,被史小红的亡魂冲撞到了,所以身体出了点问题。无妨,养养就好。”

“哎,可惜了。”

可惜我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结果没成。

他搂着我,暧昧的往我耳边吐热息,“不可惜,回家继续。”

我顿时脸皮发烧,尴尬的往他怀里埋:“乱七八糟的,我没心情了,下次再说!”

他勾唇低笑:“这可由不得老婆你。”

平时正儿八经的男人,怎么也会有这样一面……

结了婚的男人,真的会变!

不过回家以后,他的确没能继续的下去。

倒是接连好几天给我揉肚子揉到半夜。

“老婆,你身体的确不怎么行。”

深更半夜的,我躺在他怀里盯着屋顶一抹黑,无奈叹了口气:“这也不怪我。”

他将头埋在我肩上,手掌轻缓的在我肚皮上推揉:“都第五天了,还痛。”

我抓住被子蒙头:“上个月和上上个月,没来。”

他低声怀疑:“月经不调?”

我点头,闷闷道:“从小就这样。”

“上个月为什么没说?”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我生无可恋:“以为是因为你。”

他沉笑:“本王应该没那么厉害,一次就能让你怀上。”

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怀疑自己怀孕了?

正郁闷着呢,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窜了上来。

我暗道不好,忍着腰上像被压断的疼痛,迅速转身,一把抱住他就往他嘴上啃。

他被我咬痛,扶着我的脑袋好笑道:“老婆今晚这么暴躁?”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润润喉头,手不安的往他胸口上摸,拖着哭腔解释:“没,妖毒发了。”

才消停几天啊!又来了。

这毒真不是好东西。

……

两天后,我才拖着疲倦的身体去街上看望我爸和磨盘。

我爸一见我这气血两亏的样子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简单交代了磨盘几句,就去街那头的中药铺子给我抓药了。

我其实很想告诉我爸,我不是气血两亏,我只是……不调啊!

不过我了解街头那位老中医的性子,没见着人他不敢乱开药,顶多就是包点补元气的药材给我爸。

吃不死我。

“姐你也太虚了,才走几步路你就累了!”磨盘带我出来送纸人,这次的买家就在镇子上,只是住的比较偏,走路四十分钟就到了。

我都开始后悔和他一起出来了,掐腰拍着胸口缓气:“你要是女人,你也虚!”

废话,我都流了快一个星期的血了,再不虚就逆天了!

还是龙玦好,如果是他陪我一起出门,我喊累他肯定会体贴的帮我捏捏肩,揉揉腰。

办丧事的人家就在隔河对面了,磨盘背着一对童男童女嫌弃的啧啧两声:“算了,你先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送过去就行,看你这大喘气的样子,怪不得师父说你气血两亏!”

不等我答应,磨盘就活力四射的背着纸人蹦蹦跳跳向前方跑了。

我目送着被纸人压在身下几乎瞧不见的小小身影渐渐走远,不由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

幸亏这会子是大白天,不然路上的人只看见两只纸人在路那头蹦跶,不得吓死。

我拍着胸口给自己顺过气,正想找个地方坐下歇着。

突然一双手从后伸了出来。

迅速捂住我的嘴,粗鲁地把我拖进路边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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