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走出，瞧见何雨柱时，不禁好奇问道：“杨厂长跟你提的那个高层人物，到底有多显赫？”

  “此事不便详谈。”面对易忠海的问题，何雨柱淡然回应，“不过，首先得祝贺你，易大爷，你现在基本已稳坐轧钢厂副主任之位，等同于提前享受退休待遇了。”

  “没错！”听罢何雨柱的话，易忠海原先的好奇神色瞬间转为了欣喜，满脸笑容地道：“这次你的功劳不小，若非你，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坐上这个位置。”

  易忠海深知，倘若何雨柱有意竞争这个副主任职务，他绝不会有如此轻松的机会。因为杨厂长曾言明，倘若有需要，他们会推荐何雨柱，只是无法确保其一定能顺利通过审核。然而，何雨柱因厌烦繁杂之事，毅然决定不接受这个李副主任的位置，这也无形中使得易忠海得以顺理成章地晋升。

  因此，不论如何，易忠海对何雨柱满怀感激之情。“这只是举手之劳。”对于易忠海的致谢，何雨柱挥挥手，淡淡回应：“我对副主任的职位并无兴趣，易大爷您年纪合适、资格足够，坐上此位乃是顺理成章之事，不必过于感激，此事就此作罢吧。对我来说，当个副主任可能还没做个厨子自在实在，我先告辞了，还得回去掌勺呢。”

  “好好好！”易忠海听着何雨柱的话，内心感慨万分，未曾想今日竟能登上副主任的宝座，令他兴奋不已。

  当易忠海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何雨柱已经回到了厨房。

  “师傅，刚才有人来找您。”何雨柱刚回到厨房，徒弟马华立即跑过来汇报：“是于海棠，她说有事要找您。”

  “于海棠？”何雨柱闻之略感惊讶，他与于海棠并无交集，反而是她与秦淮如有联系。不过，何雨柱并未深究，径直回到厨房，逗弄起那只橘猫来。

  回想先前情景，何雨柱肩头的猫咪似被杨厂长视而不见，也许是当时情况紧急，杨厂长无暇顾及。

  上午时光匆匆流逝，眼看午餐时间将近，何雨柱已烹饪好一锅锅菜肴，各食堂窗口已然备妥。

  “诸位！”趁工人们尚未午休，何雨柱面向全体食堂员工，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众人明白，何雨柱这位轧钢厂的大厨必是有事宣布，至于何事，还需听他亲述。

  “实情是这样的。”面对众人期待的目光，何雨柱微笑道：“我和车间里的刘师傅有些小矛盾，希望大家在他打饭时，能稍微抖下勺。”

  “没问题，小事一桩。”

  “明白了，何师傅。”

  “您放心，何师傅，我会照办的。”

  听到何雨柱的要求，在场的食堂工作人员们纷纷表示理解并答应下来，毕竟抖勺之举对他们而言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前几天受何雨柱影响，暂时停止了这个习惯，转而给工人们盛得满满的，从而赢得了大家的喜爱。

  然而，正当大家都表示愿意帮忙之际，一位助理厨师却面露困惑，挠挠头说：“可是何师傅，我不认识刘师傅啊。”

  “我也不认识，从没听说过。”

  “我也是，完全没听过，更没见过。”

  “何师傅，尽管我们愿意帮您，但我们不认识那个人，该怎么帮他呢？”

  ......

  随着这位助理厨师率先提出疑问，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几乎无人识得刘海中。

  对此，何雨柱思索片刻，随即笑着说：“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们可以先去认一下刘海中，记下他的模样就行了。”

  “这样也行。”众人听罢，均点头赞同，觉得先去辨认刘海中的长相也未尝不可。

  于是，何雨柱便指示马华去找刘海中所在的车间，并找到后及时回报。马华自是爽快应承，即刻出发寻找。

  经过一番打听，马华很快确定了刘海中所在的车间，并迅速返回报告。随后，食堂的大妈、助理厨师们三五成群，分批前往查看刘海中的相貌，因为他们都知道，既然刘海中惹恼了何雨柱，便是与他们为敌，不仅今天要对他抖勺，今后也将如此。

  何雨柱作为食堂主厨，这种小小的要求，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回归老本行，他们乐于效劳。况且，这并非难事，以往他们就是这样做的。

  随着大家陆续前往识别刘海中的面貌，刘海中所在车间的负责人也注意到这一现象，不过当他正打算询问时，食堂的员工们已经看完离开。他们此行目的纯粹是为了记住刘海中的长相，以便将来执行抖勺任务。

  来回的过程相当迅速，不久后，所有人都返回了，并成功记住了刘海中的容貌。接下来，只要刘海中来到他们负责的窗口打饭，他们便会负责抖勺。

  目睹这一幕，何雨柱颇为得意，他倒是要看看，待会刘海中发现自己被打少饭时，会有何种反应。

  很快，随着铃声响起，宣告工人们下班。他们各自手持餐盒，在食堂窗口前排成长龙，何雨柱窗口前的队伍一如既往地最长，甚至比前一天更为壮观。

  对此，何雨柱哑然失笑，工人们似乎不在意晚些吃到饭菜，只因他们深知，由于何雨柱总是多打饭菜，所以都喜欢在他的窗口排队。

  周围的其他食堂大妈、大叔以及助理厨师虽未抖勺，但打的饭菜份量相较何雨柱，始终无法比拟。

  “何师傅真是个好人，瞧这打的菜，份量足得很。”

  “爱了爱了，这就是何师傅打菜的手速吗？我决定了，以后都来何师傅这里排队打饭。”

  “俺也是。”

  ......

  随着何雨柱为工人们逐一打饭，他们看到餐盒中满满的菜肴，无不面露激动，对何雨柱投以感激的目光。果真，相比其他未抖勺的窗口，何雨柱所打的饭菜明显更多。

  不少曾在何雨柱处打过饭的工人，即使再次见到如此景象，仍感到十分欢喜；而那些初次听信工友建议的新面孔，同样为之激动不已。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就在何雨柱忙碌之时，一阵熟悉的女子嗓音响起，正是秦淮如。

  何雨柱侧目望去，只见相邻窗口不远处，秦淮如正不停地指向菜品，示意食堂大妈给她打菜。

  “我说秦淮如，你能吃得完这么多吗？”食堂大妈为秦淮如打了三个饭盒，见她还想继续，不禁惊讶道：“你根本吃不完啊。”

  “关你什么事？”秦淮如冷冷回应，“杨厂长都说了，我吃饭免费，我多吃点怎么了？”

  “好好好。”食堂大妈无奈，只得继续为何淮如添菜，直至她心满意足地捧着五个饭盒离去。

  “靠，这女人，太不像话了。”排在秦淮如身后的一些工人望着眼前一幕，眼中流露出嫉妒之色，“她竟然打了五个饭盒。”

  “有本事你也经历一下秦淮如昨天的事。”旁边有人戏谑道，“可惜你不是女人，要是我处在她的位置，肯定也会这么做，毕竟免费的，不吃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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