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看着孙思邈，然后又转向秦怀玉，皱起眉头问道：“怀玉啊，你这话说得俺老程一头雾水。你能不能再详细说说，这个办法是怎么让人不再感染天花的？”

  秦怀玉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程伯伯，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首先，我们需要找到那些得过天花的母牛，这些母牛身上会长出脓疱。然后，用干净的银针轻轻挑破脓疱，把脓水挤出来。接着，我们会蘸取一些脓水，敷到那些还没得过天花的人的手臂上。我称这种方法为‘牛痘接种’。”

  “接种了牛痘的人会暂时感染天花，但由于牛身上的天花病毒与人的天花病毒不同，因此感染的症状会比较轻微。等几天以后，接种者就会痊愈，并且获得对天花的免疫力，以后就不会再感染了。”秦怀玉详细地解释道。

  孙思邈听完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拍了拍秦怀玉的肩膀，赞叹道：“怀玉，你这个办法要是真的可行，那可真是妙极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让百姓们从此摆脱天花的困扰了。你真是太聪明了！”

  程咬金也恍然大悟，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道：“哈哈，俺就知道怀玉小子鬼点子多，这个办法肯定能行！那咱们开始找人试试吧！”

  秦怀玉看着两人高兴的样子，心中也感到十分欣慰。他深知这个办法的重要性，如果能够成功，将会拯救无数人的生命。

  于是，他们开始四处寻找得过天花的母牛。终于，在晋阳城旁边的村子里，他们找到了几头符合条件的母牛。秦怀玉见找到了母牛，就准备进行牛痘接种测试。

  “现在牛已经找到了，咱们就开始试验。我先接种这个牛痘吧。”秦怀玉说道。

  程咬金听完之后，坚决地拒绝了：“不行，你怎么能先试呢，小子？咱们这里人多的是，没必要让你去冒险。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陛下岂不是要怪罪于我？”

  孙思邈听完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转向程咬金，温和地说：“卢国公，你的担忧我理解。但此事关乎重大，我们必须有人首先尝试。秦小子作为提出此法的人，他对整个过程了如指掌，我认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老道也会第一批接种，这样获得免疫以后就可以进城去救治百姓了。”

  程咬金皱了皱眉，但仍有些犹豫：“可是...”

  秦怀玉打断了程咬金的话，坚定地说：“程伯伯，您不必再劝了。这个办法是我提出来的，要是我自己都不敢尝试，如何让其他百姓信服？我知道这个试验的风险，但我更知道它可能带来的希望。我愿意为了那些饱受天花之苦的人们，冒险一试。”

  程咬金见两人如此坚定，最终也只能点头同意。他们三人一起，带着选定的母牛回到了晋阳城。

  在秦怀玉的指导下，孙思邈和秦怀玉共同进行了第一批牛痘接种试验。这场试验不仅关乎着他们自身的安危，更寄托着所有人对战胜天花的殷切期望。

  林清梦、阿宝等人也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作为第一批试验对象。而程咬金，因肩负着保护众人安全的重任，只能在一旁默默守候，未能亲身参与。

  接种的过程紧张而有序，每个人都屏息以待。秦怀玉的手法熟练而稳健，他深知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着试验的成败。孙思邈则在一旁仔细观察，记录下每一个反应和变化。

  经过数日的观察，秦怀玉接种后的反应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发烧。这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更加期待其他试验者的反应。几天后，他接种的牛痘也逐渐消退，这无疑给了所有人极大的信心。

  然而，第一批接种的人员中，林清梦和小顺子的反应最为严重。他们高烧了整整三天，每个人都为他们的安危捏了一把汗。幸运的是，第四天他们的体温才慢慢降了下来。

  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接种过牛痘的人员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反应。但最终，他们都挺过了难关，全部痊愈。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大为振奋，他们知道，他们可能真的找到了战胜天花的希望。

  接下来，他们不断地进行试验，每次的结果都证明了这个方法的有效性。孙思邈和秦怀玉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后，他们开始将这个方法传授给前来支援的御医们，详细地解释每一个步骤，让他们能够准确地掌握接种牛痘的技巧。御医们听得聚精会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秦小子，牛痘的接种就交给御医们了，咱们就进城去看看那些感染天花的人吧。”孙思邈道。

  “好！一切听孙老道的。”秦怀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于是，孙思邈带着秦怀玉和几名随行的弟子进入了内城，向着天花疫情最严重的城区走去。他们穿过了一条条街道，看到了封锁区内的凄凉景象。到处都是摆放着的棺材和烧纸钱的烟雾，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死亡的气息。很多百姓眼神黯淡无光，他们坐在门前，仿佛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秦怀玉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同情。他高声喊道：“乡亲们，孙神医来为大家治疗了，大家不要放弃，都打起精神来！”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百姓就开始骚动起来。

  他们纷纷向孙思邈和秦怀玉靠拢过来，有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有的则激动得泪流满面。

  “孙神医您终于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激动地喊道，她手中抱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孩子，“求求神医救救我的孩子，她还小，不想就这么没了……”

  “孙神医我不想死，我还没娶媳妇呢！”一个年轻人也跪在了孙思邈的面前，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孙思邈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使命感。他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必须尽快控制这场疫情，拯救更多的生命。他轻轻地扶起那个年轻人，温和地说道：“放心，我会尽我所能来救治大家的。”

  随后，孙思邈开始仔细地询问每一个病患的病情，查看他们的症状。他详细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以便更好地制定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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