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吃嫩草


吃过午饭,月辞拉着苏清池去浴室胡闹了一阵,原本想给苏清池找睡衣,看到自己的衬衫后鬼使神差地拿了出来给人套上。

  下午月辞还有课,走前他把苏清池戳醒:“我下午有课,上完课回来接你出去吃饭好不好?你在家乖乖等我。”

  苏清池迷迷糊糊地,胡乱点点头。

  月辞揉揉他的头发,起身离开。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苏清池被渴醒,起来自己去倒了杯水。

  他端着杯子回到卧室,看到床头柜上被月辞放在那的玉佩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端详,跟他的那枚一模一样。

  所以是玉佩的原因吗?

  苏清池把水杯放到一旁那种玉佩翻来覆去地看,用法术探查也没瞧出什么问题,这时玉佩再次发光,下一秒他就消失在月辞的卧室,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他看看外面的天色,想起上次也是差不多两个时辰月辞便回去了。

  所以这穿越还有时间限制,那穿越的契机又是什么?

  “陛下,王大人他们已经到议政殿了。”顺意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打断了苏清池的思绪。

  苏清池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知道了。”

  这情况也不好叫人进来服侍,苏清池只能自己找了衣服换上。

  ————

  月辞下课回家发现客厅没人,以为苏清池还没醒。

  他把包放在玄关换了鞋走到卧室,结果只看到了苏清池的拖鞋歪歪扭扭摆在床边,而他的玉佩掉落在床上。

  月辞走过去捡起玉佩,终于是体会到自己莫名其妙消失后苏清池的那个感受了。

  他将玉佩重新戴好,联系人来家里量尺寸做地毯,又把给苏清池买的衣服摘了吊牌放到洗衣机里洗。

  做完这一切后月辞倒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的某处出神。

  电话铃声响起,月辞回过神接起电话:“妈,怎么了?”

  “辞宝明今天晚上回不回来呀,明天周六了,回家住两天呗。。”

  月辞神色无奈:“妈,我三十几了,不要老叫我辞宝。”

  “你还知道你三十几,等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什么时候我再改口。”

  月辞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一眼时间:“晚上有事,不回去了,明天回。”

  “那行吧。”

  “您不用做太多,每次回去都吃不完,最后还得吃剩饭。”

  “诶呀知道了知道了,肯定不多做。”

  挂了电话后月辞从沙发上起来往卧室走:“池池,我订了一个餐厅,我们……”

  看到空荡荡的卧室月辞才反应过来,苏清池回去了。

  他捏捏眉心,对自己有些无语,这才几个小时。

  倚着门待了一会儿,月辞给朋友发了消息,换了身衣服拿着车钥匙出门。

  梦洄酒吧

  月辞坐在卡座里,长腿自然伸直交叠,衬衫开了两颗扣子,端着酒杯慢慢晃动,看着里面的冰块。

  司汉坐在他旁边:“这才五点多你就叫我出来喝酒,结果又什么都不说,你咋啦?”

  月辞将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没什么,无聊。”

  司汉切了一声:“不研究你那堆历史故事了?”

  月辞收回腿,双臂搭在膝盖上,低着头:“我……喜欢上一个人。”

  司汉眼睛瞬间亮了:“呦,我们月教授这是为情所困啊?来仔细说说。”

  月辞拿出手机,给司汉看了一眼屏保:“怎么样?好看吗?”屏保是月辞在苏清池睡着时偷偷拍的。

  司汉看着月辞手机里的睡美人:“长得挺好看的,就是看着小了点,多大了?”

  月辞无语地看了司汉一眼,收回手机:“21了。”

  司汉刚喝进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咳咳咳,老牛吃嫩草啊你,不会是你学生吧?”

  “不是,我们前几天才认识。”

  “你今天怎么不带出来?”

  “他回家了。”

  司汉满脸莫名其妙:“那你不跟着人家跑来找我喝酒?这不像你啊。”

  “他家……比较远。”

  “啊,我懂了。”

  月辞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

  “不就是异地嘛。”

  异地……月辞仔细对比了一下,好像确实可以这么说。

  司汉搂过月辞的肩膀:“兄弟,不是我说你,这异地恋最好别谈。”

  月辞把司汉扒拉开:“怎么说?”

  司·被甩十一次·汉:“你听我跟你分析,你看你跟她刚认识不久,又是异地,你还这个岁数了,万一有个什么年轻小奶狗追她,你说你怎么办?”

  月辞不是很赞同司汉这话:“他不会的。”

  司汉啧了一声:“你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我第三任就是这么踹的我!”

  月辞眉毛微挑:“你记得倒清楚。”

  司汉喝口酒:“废话!老子从追她开始给她花了一百多万,她转头把老子踹了跟学弟好了。我也不是心疼这钱,我就是委屈……”

  他越说越来劲,眼看就要抱酒瓶子哭,月辞把他上下嘴唇往一起一捏:“够了,司少有钱,司少大气,今晚司少买单怎么样?”

  司汉拍开月辞的手:“你叫我喝酒,凭什么我买单,再说了,我们不是说你的事情呢吗。”

  “我跟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都是三十几,不对,我当时才28,我就被甩了,你以为你能逃的掉?。”

  “你是舔狗。”

  司汉插着腰:“我舔怎么了?”

  月辞拎着自己的酒杯跟司汉的碰了一下:“有一句话说得好,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司汉把杯子一放:“月辞!”

  月辞忍着笑给人把酒满上:“消消气。”

  司汉把酒一口闷掉:“反正你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异地恋可是很苦的。”

  “知道。”

  月辞敛了笑,他这还不是简单的异地,他这都能说是异时空了。偏偏还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再见到人。

  晚上回家,月辞不想开灯,借着落地窗照进来的月光走到客厅躺在沙发上,拿出玉佩举在眼前:“所以我该怎么再见到你呢?我的陛下。”

  他算了一下,一次大概是四个小时左右,距离上次穿越是三天,也就是说如果还能再见面,大概还有三天。

  三天啊……三天才能见四个小时,月辞十分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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