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说服了我，”老布鲁面露笑意道：

    “序列6的非凡生物对你来说已经有些吃力了，如果是要猎杀，那就注意安全，任意的序列6材料都可以，我不指定类型，多余的我会溢价收购，嗯，2000镑起步，你也可以自己叫价。

    “如果伱是要去某个聚会购买它，那么也可以尝试吃下一些材料，我同样溢价收购，上不封顶。”

    卡平的全部家当……真的不少，老布鲁想来想去，还是换成非凡材料靠谱点。

    上不封顶……正义奥黛丽觉得自己狠狠心也能说出这句话！但「观众」途径之外的材料……霍尔家族宝库中已经够多了，甚至「鬼鲨」的血都是论瓶装的！

    嗯，还是算了，碰到正确的材料时再花费金钱！奥黛丽的斗富之心逐渐被理性取代。

    阿尔杰松了口气，野生的非凡生物相当于不完整的非凡者，智慧和能力都要差很多，只要找对方法，自己这种擅长战斗的序列7跨越等级猎杀它们也会很轻松。

    按理说我是序列7的非凡者应该只有前两次塔罗会的愚者先生和正义小姐知道，女祭司果然已经洞察了我的序列甚至身份……

    “感谢您的提醒，我会尽快为您搜集那些材料。

    “不知道之前的邪纹黑豹的全部脊髓液我要如何交给您？”

    克莱恩心中一动，这些天他抽空给阿兹克先生写了信，告诉那位教员贝克兰德即将解除管控，嗯，还专门请教了献祭仪式。对比之前老布鲁的献祭步骤，他立刻就弄清楚了需要献祭者血液的意义：

    一是人类的血液在神秘学中意义重大，往往可以取悦献祭的对象，二是非凡者的血液已经是含有灵性的材料，能够激荡出自然的力量，协助开启献祭的大门。

    而向愚者献祭时，自己不需要被血液取悦！所以血液这一步完全可以换作其他的、看起来不那么邪异的灵性材料！克莱恩立刻轻敲桌缘，微笑道：

    “两位先生，在这件事情上，你们是否愿意配合我做一个尝试？”

    ……

    老布鲁两眼含泪，颤颤巍巍站起，右拳放到左胸上行礼道：“唯信仰愚者先生！感谢您的仁慈！”

    愚者牌快递终于上线了！他刚才还想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寄到圣风大教堂就行了……

    明明自己很久之前就把献祭仪式告诉我煮了啊？额，刚才的献祭步骤中没有跳舞……哎，可惜可惜，克莱恩不是个喜欢跳舞的人……

    阿尔杰惊呆了，不是因为献祭仪式透露出愚者的位格，愚者神灵的身份早就不用怀疑了！

    而是愚者居然，居然为了给女祭司运送一件材料，亲自讲解、允许使用献祭仪式！这说明女祭司先生在愚者眼里的分量极高！嗯？你见过风暴之主如此贴心吗？双重眷者！风暴与愚者的双重眷者？

    他立刻起身，右拳捶击左胸恭敬行礼道：

    “唯信仰愚者先生！返回现实后我会尽快举行献祭仪式！”

    正义奥黛丽看着那熟悉的风暴教会礼节，心里叹气，明明愚者先生那么绅士、慷慨、仁慈，你们为什么要行风暴礼呢？她当即起身虚提裙摆，很淑女地行礼：

    “赞美愚者先生！您的威能又一次超乎了我的想象！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尝试向您献祭？”

    太阳戴里克坐不住了，献祭仪式！白银城的千年来的仪式根本就没有获得过回应！摆上祭坛的黑面草也没有被收入献祭的大门！而眼前的愚者先生正要展示祂的威能！

    “愚者先生！我也愿向您献祭，请务必收下来自白银城的献祭！”

    克莱恩没想到大家对献祭不仅没有恐惧、抵制，还一个个这么积极、主动……难道是我太保守了？只有我认为献祭仪式一般都很危险吗？额，而且正常的灵性材料还有些贵……

    “可以，我允许你们念诵我的名，向我献祭。

    “同样的，我会回馈给你们价值相当的物品或知识。”

    克莱恩很清楚，正义小姐不缺钱，回报她一些非凡知识足够了，阅读过一些罗塞尔日记的自己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非凡知识！

    太阳先生……嗯，按照他上次说的倾家荡产才凑够“歌颂者”魔药和“读心者”魔药配方来看……要不买两个土豆送过去？而女祭司和倒吊人本就是交易的双方，不需要自己付出报酬。

    “感谢您的慷慨！”众人回应。

    太阳戴里克发自内心的高兴，终于有神灵愿意接受献祭了！额，难道……洛薇雅长老和我一样，也是在偶然中寻找到了能够获得回应、能接受献祭的神灵？区别只是她找到的是一位邪神……他突然有些恍惚，在洛薇雅长老看来，我又何尝不是信仰了邪神……不！愚者先生是仁慈的存在！仁慈……

    奥黛丽已经在畅想愚者先生的回馈了，会是什么呢？嗯，自己要献祭点什么？自己拥有的……金镑？额，会不会太庸俗了……

    献祭的话题暂告一段落，她暂时放下涌现的想法，斟酌了几秒后开口道：

    “女祭司先生，您介意分享一些追查齐林格斯中的细节吗？嗯，我很想知道自己与您的差距，学习您的思路……”本来奥黛丽根本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因为这相当于打探对方的秘密、能力、底牌，但之前女祭司先生非常大方地承认以及表现出的自如态度……仿佛根本就不在意这件事似的！

    倒吊人阿尔杰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那份报告……一言难尽，连他这个擅长欺上瞒下的老风暴人都有些看不下去，里面甚至专门提到了一位贵族子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但那样的报告能发出来反而表现出了教会的态度：他们就是要把功劳给女祭司先生。

    这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比如这位老者上查三代，必定是干净的老鲁恩人；比如教会内一定有人看好老者的未来，在为他造势……

    老布鲁有些惊讶，但马上说道：

    “没问题，其实你们之前的思路已经非常优秀了，比如调查清楚海盗的目标，然后根据目标设伏，比如针对蠕动饥饿的副作用，调查失踪人口……

    “但当这些方法全都行不通时，我们就必须考虑非凡方式。

    “要知道，我们生活在超凡的世界，有愚者先生这样伟大神明存在的世界！

    “神明庇佑！我得到了一位‘占卜家’的帮助，没有他的努力或许齐林格斯还会残害不少普通人……

    “没错！就是‘占卜家’！当传统的推理、演绎法无法奏效时，我们完全可以依靠非凡！这就是新时代的‘侦探’！

    “具体的操作我不太懂，或许过段时间你们可以亲自问他，嗯，我作为引荐人，已经向伟大的愚者先生举荐了这位占卜家加入塔罗会！”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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