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宣王再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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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慕容翊,面容隐匿于暗影之中,双眸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寒光,心中又生一计,欲借那世间最温柔也最锋利的刀——人心之险恶,再向承王慕容漓布下一张无形的网。他轻抚手中精致的玉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已预见到那即将上演的一幕好戏。
次日黄昏,天边残霞如血,将京城的大街小巷染上了一抹不祥的绯红。宣王精心挑选的一位女子,身着华服,妆容妖娆至极,宛如夜色中绽放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她踏着细碎的步伐,行走在承王必经的青石小径上,每一步都似在编织着一张致命的情网。
那马车,承载着承王慕容漓的威严与冷静,缓缓驶入这精心布置的陷阱。车帘轻垂,却难掩车内之人超凡脱俗的气质。慕容漓,这位自幼便浸润于权谋与武艺之中的皇族贵胄,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英气,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
正当马车缓缓行过,那妖娆女子忽地如魅影般冲出,尖叫着扑向马车,身形扭曲,仿佛真个遭遇了莫大的惊恐。马匹受惊,长嘶一声,前蹄腾空,马车顿时失去了控制,在狭窄的街道上横冲直撞,尘土飞扬,一片混乱。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承王慕容漓并未有丝毫慌乱。他手掌轻轻一拍座椅扶手,内力暗涌,稳住了即将失控的车身,同时目光如电,迅速扫视四周,心中已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了计较。他深知,这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而幕后之人,无非是想借此机会,让自己身陷囹圄,或是直接毙命。
就在这时,一股不易察觉的细微风声拂过耳畔,慕容漓眼中精光一闪,猛然掀开窗帘一角,只见一缕淡紫色的烟雾正悄悄弥漫进车内。那是毒,无声无息,却足以致命。但慕容漓早有防备,他迅速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玉瓶,轻轻一旋,一股清新的药香瞬间驱散了那致命的毒雾。
“哼,雕虫小技,也想伤我?”慕容漓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他深知,这背后定有宣王慕容翊的手笔,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反击,让这位兄长也尝尝自己精心准备的“大礼”。
慕容漓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的狡猾光芒。他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座位,仿佛是在邀请一位看不见的客人:“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躲在暗处放毒,可不是君子所为。”
话音刚落,车厢外传来一阵轻笑,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几分戏谑:“哦?我原以为,以你的警觉,早该识破我的布局,却没想到你还有心情在此等我。慕容漓,你果然非同一般。”
随着话音落下,车厢的门帘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掀开,宣王慕容翊缓缓步入,他身着华贵的紫袍,面容俊朗,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环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慕容漓手中的玉瓶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来,我小看你了,这解毒的本事倒是学得不错。”
慕容漓站起身,与慕容翊面对面站立,两人之间暗流涌动,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较量。他轻笑一声,故意将玉瓶高高举起,在慕容翊眼前晃了晃:“哥哥送的这份‘见面礼’,我可是要好好回敬一番才是。不过,比起直接下毒,我更喜欢来点更有趣的。”
说着,慕容漓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的扇子,轻轻一扇,顿时,车厢内弥漫起一股奇异的香气,与之前的毒雾截然不同,这香气中带着一丝丝甘甜,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此乃‘笑春风’,无色无味,却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无尽的欢愉之中,忘却烦恼,直至……哈哈大笑不止。”慕容漓边说边观察着慕容翊的反应,只见对方眉头微皱,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意外。
“你!”慕容翊刚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已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那笑声由最初的克制逐渐变得无法控制,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他的情绪。
慕容漓见状,嘴角的笑容更甚,他悠闲地坐在一旁,边品茶边欣赏着慕容翊的“表演”,心中暗自得意:“这下可好,让你也尝尝自己招数反噬的滋味。不过,放心,这只是个开始,我慕容漓的‘大礼’,可远不止这些呢。”
慕容翊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引来了门外侍卫的侧目与低语。他努力想要停止这失控的笑声,却发现越是挣扎,笑声越是响亮,仿佛连呼吸都随之变得急促而紊乱。慕容漓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但随即又被坚定所取代。
“皇兄,这便是你平日里对待手足的‘情谊’吗?”慕容漓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慕容翊的心上。他站起身,缓缓走到慕容翊面前,俯视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宣王,此刻却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只能无助地笑着。
“你可曾想过,若今日这‘笑春风’落在了我身上,我会是如何下场?”慕容漓的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哀伤,那是对兄弟相争、亲情尽失的无奈与悲哀。
慕容翊的笑声渐渐减弱,眼眶中竟泛起了泪光,那是被笑意与泪水交织的复杂情绪。他努力想要开口说话,但嘴巴却像被胶水粘住一般,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哈哈”声。
“罢了,今日之事,我便当是你的一次警醒。”慕容漓终于收起了笑容,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脚步,背对着慕容翊说道,“记住,真正的胜利不是让对手倒下,而是让他心悦诚服。若你依旧执迷不悟,那么,我慕容漓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慕容漓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殿,留下一脸复杂神色的慕容翊。随着他的离去,大殿内的笑声也渐渐消散,只剩下慕容翊一人,坐在冰冷的龙椅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对慕容翊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真的如慕容漓所说,太过阴狠毒辣,以至于连亲兄弟都不放过。而慕容漓的宽容与智慧,也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一直以来被他视为眼中钉的弟弟。
夜幕降临,宣王府内灯火通明,但慕容翊的心却像被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他知道,自己与慕容漓之间的恩怨,远未结束。但此刻的他,却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困惑,未来的路,究竟该如何走下去?
夜色如墨,深邃而神秘,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幽暗的林间小道上疾驰,车轮碾过落叶的细碎声响与远处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交织在一起,为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不安。车内,慕容漓端坐如松,一袭白衣胜雪,眉宇间透露着超凡脱俗的气质,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闪烁着警惕与决然。
就在那缕淡紫色烟雾被及时化解的瞬间,慕容漓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缓缓闭上眼,调动起体内微弱的内力,在周身形成一层无形的护罩,以防不测。随后,他取出一封密信,借着微弱的烛光细细阅读,信上字迹潦草却透露出紧迫:“弟,速归,府中有变。”
慕容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封信,无疑是慕容翊的又一次试探,亦或是设下的陷阱。但他慕容漓,从不是任人摆布之辈。他轻轻将信纸揉成一团,指尖微动,一团火焰凭空而生,瞬间将信件化为灰烬,只留下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回府,我倒要看看,我的好兄长究竟准备了什么‘大礼’。”慕容漓低语,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轻拍车壁,示意车夫加速前行,马车随即如离弦之箭,穿透了夜色的帷幕。
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疾驰,车轮与石板路碰撞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奏响序曲。慕容漓端坐在车内,闭目养神,但内心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深知,每一次回到那个充满阴谋与算计的府邸,都是对自己智慧与勇气的考验。
随着马车逐渐接近承王府,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府门紧闭,平日里巡逻的侍卫似乎也比往常多了几倍,气氛异常紧张。慕容漓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已有了计较。他轻轻一跃,身形轻盈地落在地上,没有惊动任何人,便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府中。
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重重守卫,慕容漓来到了自己的书房前。书房内灯火通明,但空无一人,显然,这里已经被精心布置过,等待着他的到来。他推开门,步入室内,目光迅速扫过每一个角落,寻找着可能的陷阱或线索。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从书架后传来,慕容漓身形一动,已闪至书架旁。他轻轻推开书架,只见一道暗门缓缓开启,露出了通往地下的密道。慕容漓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踏入了密道之中。
密道曲折幽深,两侧点着昏黄的油灯,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慕容漓心中警惕,一步步深入,直到来到了一间密室前。密室门紧闭,但从门缝中透出的微弱光芒,以及里面传来的低沉交谈声,让他知道,这里就是一切阴谋的源头。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只见密室内灯火通明,慕容翊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而周围则站满了他的亲信与高手。
“弟弟,你可终于来了。”慕容翊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看来,你还是没能抵挡住回家的诱惑啊。”
慕容漓冷笑一声,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都看穿。“兄长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有何贵干?”
慕容翊站起身,缓缓走到慕容漓面前,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很简单,我要你交出兵权,永远退出皇位的争夺。”
慕容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兄长,你以为我真的会如你所愿吗?”
“那就看你的选择了。”慕容翊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周围的亲信与高手立刻围了上来,将慕容漓团团围住。
然而,慕容漓却丝毫没有惧色,他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剑光如霜,直指慕容翊。“今日,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
回到王府,夜色已深,府内灯火阑珊,却难掩一股压抑的气息。慕容漓步入大堂,只见慕容翊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紫袍,面容俊朗,眼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阴鸷。
“漓弟,你总算回来了。”慕容翊故作亲热地上前迎接,却难掩话语中的锋芒,“近日府内事务繁忙,我特地请你回来商议。”
慕容漓微微一笑,拱手作揖,道:“兄长有请,自当遵从。只是不知,是何等要事需我亲自过问?”
慕容漓的笑容淡然,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暗算从未发生,他从容不迫地步入大堂,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稳健而有力。大堂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在他坚毅的脸庞上,更添了几分不凡的气质。
慕容翊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但很快便被他那俊朗的笑容所掩盖。他缓缓上前,伸出手臂,似是要给予慕容漓一个拥抱,但手至半途,却又轻轻放下,转而拍了拍慕容漓的肩膀,道:“漓弟,你我兄弟,本应同心协力,共谋大事。今日之事,实乃误会一场,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慕容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轻轻拂去肩上的尘埃,仿佛也在拂去那些不必要的虚伪与客套。“兄长言重了,我慕容漓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至于其他,自有天道公断。”
他转身,目光扫过大堂内的一切,那些精致的摆设、繁复的装饰,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无法掩盖这府邸深处隐藏的暗流涌动。“兄长所说的要事,不妨直言。我慕容漓虽不才,但为家族、为社稷,自当竭尽全力。”
慕容翊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他轻咳一声,正色道:“漓弟果然快人快语。其实,我今日请你回来,确有要事相商。近日边疆告急,敌军蠢蠢欲动,父皇为此忧心忡忡。我作为兄长,自然责无旁贷,愿率兵出征,保家卫国。但念及你武艺高强,智勇双全,故特来与你商议,看是否可一同前往,共御外敌。”
慕容漓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这出征之事非同小可,其中必定暗藏玄机。但面对慕容翊的“好意”,他并未直接拒绝,而是淡淡一笑,道:“兄长有此决心,实乃我慕容家之幸。我虽不才,但若能为国效力,自当义不容辞。只是,出征之事还需从长计议,需得做好万全准备,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言罢,他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慕容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兄长,你我虽为兄弟,但在这深宫之中,各为其主,各谋其政。还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勿要再行那等阴损之事。否则,兄弟之情,恐将难以维系。”
言毕,他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堂,只留下慕容翊一人,在摇曳的烛光下,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慕容翊轻咳一声,道:“近日边疆告急,父皇命我领兵出征,但府中事务繁多,我恐分身乏术,故想请漓弟代为管理王府,直至我凯旋归来。”
慕容漓心中冷笑,这哪里是请求,分明是借刀杀人,想借战事之机将自己困于府中,从而削弱自己的势力。但他表面不动声色,只道:“兄长放心,漓定当竭尽全力,守护王府安宁。”
然而,慕容漓心中已有计较。他暗中调动自己的人手,一边布置防卫,确保王府安全无虞;另一边,则开始秘密调查慕容翊此次出征的真实目的,以及他背后是否还有其他阴谋。
数日之间,慕容漓凭借超凡的智慧与手腕,不仅稳定了王府的局势,还逐渐揭露了慕容翊企图通过战争扩张势力的阴谋。同时,他也悄然准备了一份“大礼”,准备在合适的时机,给慕容翊一个致命的打击。
月黑风高夜,慕容漓独自立于王府最高的塔楼之上,俯瞰着整个京城,心中筹谋已久的大计即将付诸实施。他轻抚腰间的一枚玉佩,那是他母妃留下的遗物,也是他反击的关键所在。
原来,慕容漓在调查过程中,意外发现了一条关于皇室秘辛的线索——慕容翊并非先皇嫡子,其身份存疑。他利用自己的情报网,搜集了大量证据,并暗中联络了几位对慕容翊早有不满的朝中重臣,准备在朝堂之上,一举揭露慕容翊的真面目。
同时,他还精心布置了一场“意外”,让慕容翊出征前夜遭遇刺客袭击,虽然未伤及性命,但足以让其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威信大减。而这一切,都被慕容漓巧妙地嫁祸给了慕容翊的政敌,进一步加剧了他与朝中势力的矛盾。
终于,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慕容漓携带着确凿的证据,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途。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乎个人恩怨,更关乎皇室的稳定与国家的未来。
当慕容漓站在金銮殿上,面对着满朝文武,他缓缓展开手中的证据,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揭露了慕容翊的罪行。那一刻,整个朝堂为之震动,而慕容翊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惨白如纸。
“皇兄,你可知,你所做的一切,终将自食其果。”慕容漓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宣判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随着慕容翊的罪行被一一揭露,一场围绕皇权的较量也落下了帷幕。
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那辆依旧稳健前行的马车,以及马车内那位智勇双全的承王,他的眼中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
那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慕容漓如往常一般,轻车简从,前往城郊的皇家猎场巡视。那妖娆女子,名唤绮梦,身着艳丽红裳,脸上涂抹着浓重的脂粉,眼中却闪烁着不安与决绝。她依照宣王的指令,在路旁候着,心跳如鼓,手心沁汗。
就在慕容漓的马车缓缓接近之际,绮梦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猛地冲出,尖叫着扑向马车,仿佛真的是情难自禁的痴女。车夫大惊失色,急忙拉紧缰绳,但马匹已受惊,蹄声如雷,整个马车在道路上剧烈摇晃,几乎要翻倒。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慕容漓迅速从马车内跃出,身姿轻盈如燕,稳稳落在地面,同时一掌拍出,气劲四溢,将失控的马匹安抚下来。他冷眼扫向绮梦,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此行刺本王?”慕容漓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绮梦颤抖着,脸色惨白,毒药包掉落在地,散发出淡淡的异香,但她已无暇顾及。
就在这时,一队暗卫从四周涌出,将绮梦团团围住。慕容漓走上前,捡起那包毒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宣王的手笔,真是越来越不入流了。”他转身对暗卫首领吩咐道:“将人带走,好好审问,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绮梦被带走时,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她本是青楼女子,被宣王选中执行这必死无疑的任务,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却也是咎由自取。
慕容漓重新坐回马车,心中却泛起了波澜。宣王慕容翊,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慕容漓深知,这场兄弟间的较量,迟早要有个了断。
他闭目沉思,脑海中浮现出母妃温柔的面容,以及父皇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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