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遇刺,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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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殊躺了好几日才见好,身上还是酸软乏力的,这场病之下,本身还算健朗的自己,怎么冗长难起,整日里都昏昏沉沉的睡睡醒醒。
不知道外面究竟下了几场雪,宗旸不好日日来寻,这几日总是在半夜顺窗进来,二人说说话他再走。
有时她醒着,有时她睡着。
骨头都松松散散的使不上劲,席子殊只听见窗户动了动,猜想该是宗旸的。
虽说每次都是让他不必来看自己,但听到窗户声音,心下还是欢喜的。这几日她倒有些习惯了,睡前特意就是不去锁窗,为他留个门。
“白日里有公务,你这样披星戴月,身子刚好别又病了。”席子殊自顾自的念叨,随即起身。
起来却见屋里空无一人。
奇怪,难不成自己听错了,只见屋里一盏为宗旸留的灯已经昏暗,席子殊上前将灯芯拨弄拨弄。心下觉不太好,她回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那灯芯只能照出方寸光亮,屋里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席子殊隐隐觉得若不是宗旸进来,就是有旁的人进来了。
是谁呢?或是图自己什么呢?
已至深夜,若是贸贸然冲出去,恐怕不等来人自己就会命丧于此。
席子殊转身对着铜镜梳了梳梳头,余光在镜子努力看向身后想要看清楚,还是什么都看不清,随即将桌上的一只簪子顺进袖口。
那人若是欲行不轨,自己出其不意,或许能够巧胜。她佯装了个哈欠,故作轻松姿态,朝着床榻走去。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席子殊静静的等着,手中捏着那个簪子,若人来,她便将簪子直接捅进人的眼睛里。
她的心不安起来,从未觉得自己需要过宗旸,可现下却是盼着他能来,昨夜他曾说今日还回来,想至此,席子殊心上咯噔一下,难道这人是要来害宗旸的不成?
也不对,那也该去宗旸的屋里才对。
外面好像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席子殊觉得不妙,黑暗中她将簪子紧紧握在手中。
踏步出去,屋外还如自己进来时一样,只是却见窗户是打开的。
有人进来了?
还是那人出去了?
席子殊越发不安起来,忍不住吞咽了咽口水,四周也并无一人,不过巴掌大的屋子,能藏在哪里呢?
不好,那人定是藏在头顶,想到这里她怔了怔不敢抬头去看,先后二阵声音,这让席子殊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若是一人,出奇不胜或能靠着机敏能险胜,可若是二个人那自己是绝无胜算可能的。
席子殊走到窗前,窗外的走廊里寂静无声,这个点了又有谁能醒着呢?
她关上门,一转身就见一个蒙面的青年正对自己,吓得她一个踉跄。
一双眼眸带着杀意,席子殊不由向后退却被那人一把拉近捂住嘴。席子殊手心的簪子已经调转的方向,时刻准备刺向那人。
“别叫。”那人力气很大,将她挟制住站在床榻的柱子边。
如此小心谨慎行事,屋里定有其他人,而且这人还不是这个人的伙伴。
那人显然也很紧张,始终不发一言,席子殊觉得扣在自己嘴上的手却是汗唧唧的。
撑着的手总有酸累的时候,席子殊乖乖的等着他的手有些松懈的时候。
那张手松了松力道,就是这时候。
她抬手将簪子刺到那日的脖颈上。
“啊... ...”
男人面对突然的袭击毫无防备,直接就喊出声来,准备反抗时已经靠在后墙上,席子殊赶着就朝屋外跑,只觉得背后一阵阴冷。
“贱... ...人!”那日嘶喊道,一把刀就朝着席子殊甩来。
只听见背后嗖的一声,那刀准准的就摔在她的肩上,尖锐的刀透过衣襟,不过徐臾之间,疼痛如潮水般侵袭而来。
大概是自己伤了他,否则这一刀定是准准的会要了自己性命的。
血顺着刀一滴滴的流下来,与此同时,席子殊的脑袋抽搐,强撑力气将门打开。
风雪灌了进来,看到有几个屋子已经亮起了灯,定是被那人的喊声吵醒了。
那人也起来了,簪子果然没有什么杀伤力,她反手将匕首生生的扯下,她已经分不清全身究竟是哪里疼。
席子殊只有一门心思,重生一遭大仇未报,不能就这么死了,自己上一世的屈辱未报,孩子未曾现世,她不能死,决不能死... ...
只是眼前的人就已经挪步逼近。
巨大的疼痛让席子殊再也支撑不住,眼底一黑就昏厥了过去。
那人也没讨到好处,没有彻底昏死过去的席子殊听到一阵刀剑相博的声音,“照影,上。”
是宗旸么?应该是。
她呢喃,“你,你,你怎么才来。”
眼前漆黑一片,再无声响。
宗旸心疼不已,他怎么这么蠢,被几个刺客引着就跑出去,与人缠斗。一直看到枼都城墙,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调虎离山之际。
可是驿站里并无钱财,也无要紧的物件,他实在想不到能有什么值得觊觎的。
刚才到了一盏,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席子殊的屋里传来。
坏了。
他迅速跑,用尽全力跑,看到席子殊将匕首从肩头拔出,她坚定的拿着匕首,半个身子都被血浸湿。
不知道是什么在宗旸心底燃烧着,究竟是什么让席子殊撑到现在。这些疑问不断的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蠢。
席子殊闭着眼安静躺着,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是不是蹙一蹙眉头,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宗旸抬手将她的发梢拨弄拨弄,心疼不已。
“殿下。”席卢恭敬的问候。
宗旸侧身出来,“可查出什么?”
“驿站一共四人,二人在屋顶,抓住一个,二人在小女屋里,照影杀了一个,伤了一个。”席卢说完,有些担心的朝里面探看。
他有些后悔,若是不带双双来,恐怕不会有此遇难。
宗旸看懂他的担心,解释说,“席姑娘没有伤及要害,却也要修养几日。”
“多谢殿下照料,嗯,嗯... ...”席卢欲语还休,他认定此番来人是冲着宗旸的,不过是女儿受了罪。
“席大人还请直言不讳。”
席卢冒着要得罪了他的话,叹息一声,“固然殿下说了那番话,可双双依然是席家未嫁女,下臣失礼了,可双双是下臣最最看中的宝贝,如今... ...”
说着,席卢的眼泪哇哇,言语也有些语无伦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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