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一直在虐打那个女人？”岚伽俐问道。

可可西里点点头：“是的。那个男人变态的！越打越兴奋，还很带劲！我甚至怀疑他磕了药，哪有人欺辱得那么开心的。”

丽塔敲响着木槌：“请注意！证人那句’怀疑他磕了药’，陪审团不需要理会，证人只需要交待他所看到的事实，其余的猜想不应该作为参考。”

岚伽俐问道：“你那晚看到的那个女人在哪里？她在不在法庭上，如果在，麻烦你指她出来。”

可可西里指着罗琳女士：“就是她，那晚被欺辱的女人就是她。”

岚伽俐说道：“你那晚看到的那个变态男人……”

叶枫迅速地站起来：“我很惊讶，主控官居然用’变态’等毁谤字眼形容一个人。”

岚伽俐说道：“我换一个说法好了。你那晚看到那个不断欺辱一个女人的男人在哪里？他在不在法庭上？如果他在，麻烦你指他出来。”

可可西里毫不犹豫地指着叶枫旁边的瓦伦：“就是他，一个典型的欺辱狂就是他。”

“你很肯定，那晚欺辱的人就是他，对吧？”岚伽俐提问道。

可可西里肯定道：“是的。”

岚伽俐很是感谢：“谢谢你。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疑问。”

丽塔：“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叶枫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强忍着想笑的强烈情绪。

“请问你是不是经常用天文窥视镜……噢不！

天文望远镜夜观星象呢？”

可可西里点头：“是啊！有时候晚上特别无聊，就会玩那个东西。”

“你还挺厉害的，明明是望着天空中的情况，怎么就突然注意到对面公寓的室内情况呢？而且一看就看了将近两个多小时？”叶枫问道。

岚伽俐终于忍不住了：“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叶枫：“法官大人，我很快就可以证明我的问题绝对与本案有莫大的关系。”

丽塔说道：“反对无效，辩方律师，请你尽快进入正题。”

“证人，请你回答问题。”叶枫说道。

可可西里：“我刚才不是说了？恰巧看到了而已。”

叶枫带着疑问：“碰巧？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到的资料显示，案发现场的公寓在四楼，但是你住在十四楼，两者之间的距离十分大。

你用天文望远镜望着天空，望着望着，突然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那么低的楼层你也能看到？你年纪不小了，还有近视，你确定是无意中看到的？”

可可西里此时沉默了，不敢抬起头看任何人。

叶枫一下子就揭穿了他：“你是不是经常利用天文望远镜窥视对面住户的私隐生活？”

可可西里仍然表示沉默，不打算为自己辩护。

叶枫加重了语气：“证人！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经常用天文望远镜窥视对面住户的私隐情况？”

丽塔敦促证人回答问题。

可可西里有所迟疑：“没有，真的只是碰巧而已。”

叶枫得意洋洋：“你在说谎，法官大人，在我手里有一份很长很长的犯罪记录，这一份记录是关于证人之前犯下的窥视记录。”

1999年，窥视记录234次；

2004年，窥视记录543次；

2011年；窥视记录655次。

证人多次留有案底，被指控于利用望远镜之类的作案工具，窥视对面住户的日常生活，多次被逮捕，被警告，被教育多次，可是仍然屡犯不改。由此可见，证人是一个窥视心理极度膨胀的心理障碍患者。

叶枫将文件记录递交至法官。

岚伽俐站出来为证人辩护：“就算证人有奇怪的癖好也与本案没有关系。”

叶枫故意地连续说着：“嘿嘿嘿！你别紧张，我还没问完，你是不是一直在偷偷监视着罗琳女士？就在你的房子里。”

可可西里抬起头看了看法官，看了看控辩双方的律师，胆怯地承认了。

“换言之，受害人的日常生活你都看得一清二楚是吧？包括她与哪些男人来往，与哪些男人一起做。”

可可西里没有否认。

“受害人与被告一共一起做过多少次？”

可可西里：“十七次。”

法庭内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法官很不耐烦地维持着法庭的秩序：“肃静！肃静。”

叶枫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他们俩人之间的一起做时间平均是多久？”

可可西里：“

一个多小时。”

叶枫：“他有那么厉害？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才会那么持久呢……”

法庭内的人都被他的这番话给惹笑了，法官倒是很不满意：“辩方律师！请你自重！这里是法庭，你要尊重自己的身份。”

叶枫道歉着：“我很遗憾，法官大人，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种事情总会情不自禁想要比较一番。不过今天我们的主题可不止这个。在被告离开受害人的公寓之后，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着受害人的一举一动……噢不！不能用监视这个词来形容，你又不是很完美很出色的特工；或许应该用窥视来形容。”

可可西里：“是的。”

叶枫说道：“麻烦你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当晚受害人在被告离开以后，她做了什么？”

可可西里不敢说，眼睛一直在围绕着周围的环境转。

叶枫故意查看了手表上的时间：“可可西里先生，请你别再浪费法庭的时间以及在座纳税人的金钱。你大大声声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受害人当晚在做什么。”

可可西里：“她在他离去以后，眼神变得渴望起来，接着她在房间里自己动手……持续了很久……我看着看着也变得想入非非，跟着一起自己动手……”

叶枫说道：“直到被告再次闯入受害人的房间？”

可可西里点点头：“是的。”

叶枫展露着很邪恶的笑容：“我估计你早就完事了吧！”

丽塔：“辩方律

师。”

叶枫赶紧端正了态度：“接着被告闯进来，“欺负”了受害人？”

可可西里：“是的。”

叶枫问道：“我希望你思考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下，你觉得被告与受害人发生关系能称之为“欺负”吗？”

岚伽俐：“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引导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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