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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4w营养液加更 他就是个撒娇精。……


卫青今年二十九岁,霍去病十八,等到大将军年近不惑,冠军侯正值壮年。即使冠军侯只能打到四十岁,大汉二十年之内不用担心无将可用。

  思及此,刘彻心情更美——准了!

  小太子带上吴琢和韩子仁,他得在长平侯府住几个好几天。

  卫青和霍去病跟小太子想象的一样,瘦成竹竿了。

  不止连续两次作战辛苦,还因为苦夏胃[kou]不好。

  赵破奴不是主将,[cao]心的事不如卫青和霍去病多,他也瘦得像灾民。

  小太子想象一下如果没有他的干涉,再打一两次舅舅和表兄累倒,朝中无人可用——至少目前为止他没有发现谁身上光芒盖过表兄和舅舅,老父亲可怎么办。

  幸好他来了,老父亲有儿子,还有两位主将。不然老父亲岂不是太惨了?小太子不敢想下去,想哭!

  “据儿怎么了?”卫青弯腰抱起可怜兮兮的小太子,“想舅舅?”

  “舅舅!”小太子搂住他的脖颈,“舅舅,我好想你。”

  卫青感到熨帖,不善言辞的人禁不住说:“舅舅也想你。”

  卫伉不由得攥紧大表兄的手,小脸上尽是羡慕,父亲都没说想他。

  霍去病吃痛,低头看到表弟的神[se],抱起他,在他耳边说:“不要羡慕太子。他就是个撒娇[jing]。你学不会,我不会,敬声也不会。”

  卫伉小声问:“为什么啊?”

  “他生来比我们脸皮厚。”

  卫伉大着胆子说:“我也想脸皮厚。”

  霍去病失笑:“我也想啊。可是我们不会就是不会,想也没用。与其羡慕嫉妒,不如接受,把擅长的变成更擅长,让他反过来羡慕我们。”

  “我不知道擅长什么啊。”

  霍去病:“你才五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以后多学点,总能发现你擅长什么。”

  “怎么才能发现?”

  霍去病不敢乱说,仔细想想:“学什么最快。”瞥一眼被他二舅抱进室内的小太子,“他学撒娇就比别人快。我们得学好几年,他三天就学会了。”

  “表兄刚才说‘想也没用’。”卫伉糊涂了,虽然得学好几年,可是能学会不是吗。

  霍去病:“过几年学会撒娇,你已经有我高了,还好意思叫二舅抱吗?”

  父亲抱表兄?小卫伉打个哆嗦,好吓人,“不要!”

  霍去病笑着问:“所以?”

  “不学了。学擅长的!”

  霍去病把他放到地上,牵着他回屋。赵破奴扭头在他耳边说:“这样骗伉儿好吗?”

  “不然我怎么说?你不如太子聪慧贴心?”霍去病警告他,“以后在他面前说话注意点。”

  卫伉扯扯大表兄的手:“不要吵架。”

  霍去病挤出一丝笑:“我们没有吵架,意见不同而已。”

  赵破奴点头:“他现在是冠军侯,我只是从骠侯,哪敢跟他吵。”

  霍去病抬腿踹他,赵破奴早有防备,轻轻松松躲开。

  “舅舅,我渴啦。”小太子顶着可怜的小脸喊。

  卫青夫人赶忙吩咐奴仆准备茶水点心。

  婢女送来不冷不热的白开水,小太子叫她退下,自给自足。

  卫青见他抱着水壶晃晃悠悠的,伸手去接。小太子转身躲开,趁机往里头扔一粒补血“糖丸”,给每人都倒一杯。

  长平侯府才用过早饭,卫青夫人和卫伉不渴,卫不疑好奇伸手抓,卫青夫人把杯子移到茶几中间,小卫伉趁机把他的也移到中间,仿佛说,不是我不喝,我是怕弟弟抓倒了。

  小太子推到卫青面前:“舅舅喝!”

  霍去病故意逗他:“舅舅三杯,我一杯?太子殿下,不带这么偏心的。”

  小太子把卫伉的水给他:“喝吧!”瞪着眼睛看着他,不准他耍赖偷偷倒掉。

  霍去病好笑,小太子怎么这么幼稚啊。

  可一想他才六岁,此时不幼稚难道十六岁的时候再幼稚吗。

  “那你可要睁大眼看清楚。”霍去病两[kou]喝两杯,卫青担心他呛着,劝他慢点。

  霍去病觉着今[ri]的水喝下去神清气爽。他怀疑婢女放了蜂蜜,又倒一杯。

  赵破奴也发现了。

  蜂蜜多在深山之中,有时有钱也买不到。大将军家财万贯,府里也没有多余的蜂蜜。除非他不惜人力进山寻找。然而卫青要是这样的人,他早张狂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赵破奴叫霍去病再给他倒一杯。

  卫青夫人禁不住说:“别喝太多水,茶快煮好了。”

  霍去病:“茶太烫。”

  “那你喝吧。”卫青夫人问卫伉,跟她回屋还是在这里玩儿。

  小孩要留下。

  卫青夫人抱着时刻想抓水杯勾水壶的次子离开,担心茶端上来烫着他。

  茶不如水提神,霍去病喝一小杯就喝不下去。

  小太子没有趁机往茶壶里头扔“糖丸”。他不知道芥子空间里还有多少“糖丸”。如果健身和补血各有一药瓶,太子不担心,盖因每瓶一百粒打底。

  前世渡劫前忙着收拾物品,忙着向友人辞行,忙着把他用不着的灵器送人等等,刘据不记得他有没有随手倒出一把给宗门幼童磕着玩。

  刘据打算在舅舅家这几[ri]用四粒“糖丸”,补血和健身各两粒。剩下的“糖丸”留着舅舅和表兄以后用。万一过几年再次出征身体亏损的厉害,甚至受伤病重,“糖丸”没了,他只能看着他们一点点虚弱下去。

  父皇和母后也不年轻了,也得给他们二人留两粒救命。

  卫青不习惯成天闲着,以前刘彻给他放假,卫青总忍不住进宫点个卯。小太子住到长平侯府,卫青想出去,小太子就好奇地问:“舅舅去哪儿?我也要去。”

  卫青不好说进宫,只能安安分分窝在府里补身体。

  霍去病年少耐不住寂寞,回来三天就想出去,小太子用缠舅舅的法子缠他,霍去病只能令奴仆请好友上门跟他踢球。

  也得亏长平侯府宽大,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小子耍的开。

  府里热闹最爱开心的莫过于卫伉和卫不疑兄弟二人。卫不疑是瞧着人多好玩,卫伉是觉着有人跟他玩。哪怕霍去病的友人只是逗逗他,也比成天对着母亲和弟弟有趣。

  远在深宫之中的刘彻愁眉不展,扔下朱笔再次问:“[chun]望,太子回来了吗?”

  [chun]望很想叹气:“陛下,您今天问四次了。太子还没回来。”

  “早知这样朕就不该同意他多玩几天。他玩几个几天了?还知道家门朝哪吗?”

  [chun]望心说,您儿子玩得忘了回宫,您冲我吼什么啊。

  “其实今天才是第六天。”

  刘彻轻呼:“六天了?”

  “奴婢陪陛下出去透透气?比如去长平侯府。”[chun]望试探地说。

  刘彻很是心动,起身犹豫片刻又坐下:“不去!朕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长平侯府有两位小公子,还有冠军侯和从骠侯,有人跟太子玩,往来东西市方便,太子殿下极有可能在长平侯府度过炎炎夏[ri]。”

  这还了得!

  刘彻霍然起身:“摆驾!”

  [chun]望给殿内小黄门使个眼[se]。

  巳时三刻,一行人抵达长平侯府。

  以前刘彻来过长平侯府,府里的奴仆几乎都见过他。前院奴仆突然看到天子,慌得不顾行礼,要去找主人家。刘彻抬手制止,“长平侯出去了?”

  “在的,在的,都在。”奴仆不敢迟疑。

  刘彻微微颔首:“带路!”面上一派矜持,心里急的恨不得飞过去。

  奴仆前面小跑引路到花园里,随后又沿着抄手游廊往凉亭走去。刘彻远远地看到凉亭里有个[shu]悉的身影,抬抬手叫奴仆停下,他自己过去。

  [chun]望不放心,轻手轻脚跟上去。

  “大将军好兴致啊。”

  卫青听到[shu]悉的声音愣了一瞬,好像陛下。不可能,陛下怎么会——转过头,卫青愣住,真是陛下?!

  “臣有失远迎,陛下恕罪!”

  卫青没听出他话里的[yin]阳怪气,刘彻噎得瞪他一眼,卫青忙不迭让出自己的座位:“陛下请。”瞥到俩孩子,“伉儿,不疑,快来见过陛下。”

  小卫伉学父亲拱手:“伉儿见过陛下。”

  卫不疑说话不利索,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刘彻不由得想起儿子像他俩这么大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坐吧。朕出来透透气,顺便来看看太子有没有给你们添麻烦。”

  “太子很懂事。”卫青在心里补一句,就是太缠人了。

  刘彻:“他又跑出去了?”

  “不曾出去。”卫青指着不远处的凉亭,“在那里。”

  刘彻看过去,并没有看到太子,他想问什么,从凉亭里出来六个人,待六人分成两组散开,露出小太子的身影。原来是被几人挡住了。

  “他们这是做什么?”刘彻奇怪,竟然把他儿子一人丢在凉亭里。

  卫青:“踢球。据儿给他们当裁判。”

  刘彻惊得脱[kou]道:“伤着他怎么办?谁的主意?”

  卫青被问住。

  [chun]望上前:“陛下,踢球是大将军军中[ri]常训练。要是连球都护不住,哪配当大汉军人。何况其中二人还是冠军侯和从骠侯。他二人的球技您是见过的,指哪儿打哪儿。要是伤着小太子,一定是他二人故意的,您尽管治他们的罪。”

  卫青想解释,[chun]望微微摇头,卫青点头附和:“陛下不必担心,臣就是怕他们玩上头,所以叫太子在凉亭下看。”

  卫伉点头:“是的。陛下不用担心表兄。父亲不许我们过去。”

  刘彻张了张[kou],坐下:“朕先看看。”

  [chun]望悄悄移到花丛里,离小太子仅有十步之远,他喊一声“太子殿下”,小太子看过去,[chun]望指一下他斜对面的凉亭。

  从刘彻那边看不见[chun]望这里的情况,小太子却可以可以看清舅父所在的整个凉亭。小太子乍一看到老父亲险些以为眼花了。确定他没看错,叫来在果树下乘凉的韩子仁:“韩韩,你帮表兄看着。”

  “殿下去哪儿?奴婢陪你。”

  “我有望望。”小太子朝[chun]望走去。

  刘彻皱眉:“据儿怎么走了?”

  “出恭?”卫青猜测。

  小太子六岁了,知道水危险,火不能碰。刘彻想说他担心太子乱跑都说不出[kou],只能耐着[xing]子等这局比赛结束。

  忽然感到背上一沉,刘彻条件反[she]般反击,卫青慌忙按住他的手臂:“陛下,不可!”

  刘彻停顿一下,耳边传来惊喜的呼喊:“父皇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叫人告诉我?”

  刘彻扭头,果然是他儿子:“朕不想打扰你。好玩吗?”

  小太子跪在他腿上:“好玩。父皇要玩吗?我叫表兄和你玩。”

  刘彻露出笑意:“霍去病听你的?”

  小太子点头,不敢不听,缠不好他!

  刘彻捏捏儿子的小脸:“是不是瘦了?”

  卫青禁不住起身。刘彻抬手:“又没说你把太子饿瘦了。”

  那您此话何意?卫青真想问出[kou]。他一贯谨慎,先看[chun]望。[chun]望无奈地摇摇头,对着天空翻个白眼。

  卫青明白,皇帝心疼儿子罢了。

  “[rou]结实。”小太子伸出小胳膊,“父皇,你摸摸,摸摸,我的[rou]是硬的。”

  刘彻捏一下,软趴趴的:“确实比以前结实。怎么回事?”

  “踢球啊。”小太子炫耀,“父皇,表兄踢好我们踢吧。”

  刘彻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一声:“这么热的天踢球,也不怕中暑。”

  刘彻烦得皱了皱眉,不回头也知道是谁:“公孙敬声,今[ri]是休沐吗?”

  公孙敬声从侧门进来的,可以看到刘彻这边的凉亭,但亭中人被花[cao]树木挡得严严实实。公孙敬声心惊,他怎么好像听到陛下的声音了。

  “公孙敬声?”

  公孙敬声轻呼:“没听错?”

  “我先走了。”

  刘彻循声看去:“还有谁在那边?”

  无人应答,像是连公孙敬声也原地消失了。

  刘彻给[chun]望使个眼[se],[chun]望用遮阳伞拨开花丛,惊得以为看错了:“昭平君?”

  卫青和刘彻双双看过去,双双诧异,他怎会在此。

  昭平君向来任[xing],他才不管祖母有没有绑过卫青,卫青恨不恨祖母,他在半道上遇到公孙敬声,得知小太子在大将军家中,不必担心碰到他皇帝舅舅,非要跟公孙敬声一起来,美其名曰,陪太子殿下玩。

  昭平君躲无可躲,抬手行礼:“舅舅。”

  “还知道朕是你舅舅?”刘彻没好气地瞪他,“滚过来!”

  昭平君瞥一眼公孙敬声,你怎么不说舅舅也在。

  公孙敬声低声说:“今[ri]非休沐,陛下这时候该在宣室批奏章才是。要知道他在我就不来了。”

  “磨蹭什么呢?”刘彻拔高声音。

  花丛里种着牡丹,俩人不敢从花丛过,只能绕上抄手游廊。有一段路刘彻看不见他们,俩小子很想趁机溜走,闻言慌忙跑过来。

  小太子趴在老父亲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是来找我的吗?”

  公孙敬声:“我放假前去找你,你就不在宫里。这都几天了,还在舅舅家。舅舅家有什么好玩的?”

  卫青气笑了:“我还在这里呢。”

  公孙敬声走到刘彻个跟前,跪在坐垫上:“敬声拜见陛下。”

  昭平君跪到他身边行礼。

  刘彻:“坐吧。”

  二人不想,又不敢反抗,只能就地坐下。

  昭平君记事后从来没有离他皇帝舅舅这么近过,如坐针毡。刘彻瞥他一眼:“地上有钉子?”

  管得也太宽了。昭平君腹诽一句:“贸然登门,请大将军见谅。”

  刘彻:“还知道呢。你祖母和你母亲知道你来吗?”

  “祖母没空管我。”

  刘彻想起什么,替他姑母感到尴尬。

  那种事怎么能叫孩子知道。

  卫青没听懂,禁不住看皇帝,馆陶大长公主很忙吗。

  刘彻抬手叫他看霍去病等人踢球。

  天气炎热,霍去病等人也不敢踢太久,一炷香左右,奴仆送来水盆,六人擦擦脸,听韩子仁说陛下来了,赶忙过来见礼。

  赵破奴总觉着他忘了什么,见着陛下终于想起来了:“陛下,您答应臣的事还作数吗?”

  “朕答应你什么了?”刘彻忘了,公孙敬声一点也不意外,以为他故意的。

  小太子趴在老父亲耳边提醒:“匕首。”

  刘彻恍然大悟:“朕一言九鼎,你说呢?”

  “作数就行。”

  公孙敬声好奇,想问赵破奴,又不敢当着刘彻的面放肆,只能等他回去再问。

  午饭后,刘彻想叫儿子随他回宫。小太子看看他,又看看表兄弟们,再犹犹豫豫可怜兮兮地看着老父亲,一声不吭,刘彻忍不住心软:“再玩两天,两天后朕叫[chun]望来接你。”

  小太子抿嘴笑着使劲点头。

  昭平君皱了皱眉,用胳膊肘戳一下公孙敬声:“咱家表弟怎么怪怪的。”

  小表弟蔫坏,成天故意喊他孙孙,怎么可能把自己委屈的泫然[yu]泣。

  公孙敬声:“苦[rou]计听说过吗?”

  昭平君指着太子张了张[kou],公孙敬声抬手捂住他的嘴。刘彻听到动静看过去,眉头紧锁:“去病,过来!”

  霍去病上前几步:“陛下有何吩咐?”

  刘彻指着站在卫青等人身后的外甥:“朕走后就叫他俩回去。一个比一个混账,跟他们在一起能学到什么好。”

  霍去病十分想提醒,他俩一个是您亲外甥,一个是我亲表弟,您这样说好吗。

  “诺。”霍去病牵着太子表弟随舅舅送他出去。

  昭平君拉着公孙敬声落到最后:“他什么意思?我听见了。你也听见了吧?”

  公孙敬声拨开他的手:“陛下从来没有这样说过我。”

  “我——”昭平君想说他也没干嘛,只是喝点酒,言语上调戏一下俊男美女。

  姨母说舅舅年少时比他会玩多了。

  了解舅舅的人只是老了,不是死了。

  舅舅以为无人知晓吗。

  外甥像舅,也好意思怪他。

  昭平君一脸不忿地翻个白眼。

  公孙敬声扯他一把,压低声音警告:“陛下还没走。别连累我!”

  昭平君无奈地抬手跟着众人说:“恭送陛下回宫!”

  看着马车走远,昭平君轻呼一声,朝赵破奴跑去:“舅舅许你什么?你还怕他不认。”

  赵破奴看着满脸好奇的少年,他的心可真大!

  记不记得他祖母险些害死大将军。

  赵破奴怀疑他知道但不在意,因为一不是他干的,二那时他还没出生,三是他不止是馆陶的孙子,还是太子表兄。

  “匕首!”赵破奴无奈地说。

  霍去病的四位友人都见过赵破奴的两把匕首。不缺匕首还那么在意,四人朝卫青看去。

  卫青点头:“跟我的那把匕首几乎一样。”

  四人没有见过卫青的匕首,见过霍去病的匕首。要不是他的匕首锋利,杀人不费劲,霍去病带领的近千人不可能只有几十人受伤,无人重伤。

  霍去病力竭匕首就借给他的士兵用,士兵跟匈奴近身搏斗时,匈奴稍稍大意脑袋就会被锋利的匕首割下来。

  休整的时候有人试过,匕首割骨头不用砍,稍稍用力连又大又厚的马大骨也能割断。

  四人以为世间仅此两把,闻言很是羡慕地看着赵破奴,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赵破奴:“陛下刚得到那把匕首的时候说的。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

  其中一人嘟囔:“难怪每次见到匈奴人你都跑到去病前面。”

  赵破奴:“我跟匈奴有仇。”

  这是事实,但四人不信,改问霍去病几时进宫,他们跟霍去病一起去给陛下请安。

  霍去病翻个白眼:“陛下自会叫人送来。”

  四人[yu]言又止。

  卫青:“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朝中无事的话,明天下午就能看到匕首。”

  四人同霍去病约定,酉时左右来跟他踢球。

  霍去病闻言懒得翻白眼,抬手叫他们滚。

  卫青问公孙敬声何时回去。公孙敬声现在自己住,在他家可比舅舅家自在多了,直言他这就回去,不忘拽走没有分寸的昭平君。

  昭平君自己有车,非跟公孙敬声挤:“那几人是你表兄的兵吧?不是说那些人弄了许多好东西?怎么还一副没见过好东西的样子?”

  公孙敬声不想解释,更不想暴露他的无事牌,他跟昭平君没有那么要好:“你明天过来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昭平君好意思去,他的奴仆随从不好意思贸然登门就劝他,隆虑侯府跟长平侯府非亲非故,不该频频打扰大将军。

  昭平君就去找公孙敬声。

  三伏天,太学放假了,公孙敬声窝在家中,昭平君一找一个准。

  公孙敬声不如他厚颜无耻,缠不过他,只能大下午的跑去舅舅家。

  卫青料到了,早早备好瓜果。

  二人才吃一块瓜,天使就送来匕首。赵破奴谢恩后匕首就不见了,被他和霍去病的四位友人拿走。赵破奴晾他们不敢昧下御赐之物,就陪小太子吃瓜。

  赵破奴看到小太子吐瓜籽,忽然想到他在匈奴部落弄到的种子:“太子殿下,你随我来,我给你看几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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